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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姓張後便“張哥”、“張哥”地喊個不停了。
這姓張的孫子還挺能喝白酒,要不是大利幫我頂了幾下,我估計今天肯定又得趴下了,人家還沒盡興。看看時候差不多了,我便示義大利將裝錢的手包拿出給“張哥”遞了過去,估計是老叔提前給他打了招呼,這孫子左手端著酒杯說著勸酒話,右手很自然地將包接了過去。和大利碰杯喝後,竟然又平靜地同我舉起了杯子。這孫子整個一酒鬼啊,拿了錢還不放過我,我在心裡恨恨地罵。
老叔把我的窘態看在眼裡,出來打了個圓場,胖張哥才不得不收斂起來,很認真地和施工談起技術問題。看看施工對他所有的疑問和問題對答如流的,他非常的滿意。
接著他忽然提起的一個細節問題,倒是把全場的人都給難住了,包括他自己。按照他們廠的規定,對製造廠家考察時一定要錄影供高層參考並存檔的,而我們的工廠還是個空殼,變也變不出來啊。即使明天能從武漢發貨過來,到安裝就位,工人正式上崗,按施工的最樂觀估計應該不止一個月的時間。而他們廠韓國那邊的意思是一個月內必須找好製造廠家,半年內就要陸陸續續把所有過濾器分批保質保量地完成交貨。
我端著酒杯的手停滯在空中,這難辦了,什麼狗屎規定,真能難為死我這個大活人。
看我們都挺為難的,有些冷場了,老叔揮揮手說:“回去想辦法吧,活人還能給尿憋死嗎?!”
大利還想說什麼時被老頭瞪了一眼,又生起悶氣來,朝我低聲嘀咕:“還不讓我說話了還?沒準我的法子倒是可行啊,真是的!”
這老頭從我認識他的第一天起就沒有見他重視過大利的任何意見,當然泡妞時例外。也許老人家從小看著他長大,在他心目中大利就永遠是個長不大的小孩,當然會有“大人說話時,小孩子瞎插嘴”的感受,我也挺理解。可人家大利畢竟成|人了,伴隨著下半身素質的提高,有時候頭腦還算靈活的嘛。我心裡想著,便挑眉示義大利出去一下。
我們進了隔壁的包間,還沒等我關上門大利就罵開了,竟然在大聲地問候老叔的母親,我趕緊呲牙咧嘴地暗示他收聲。
這爺倆,就搞女人能說到一塊去,我真佩服造物主把他們這對給造絕了,性格、脾氣、愛好都出奇地相像,如果不知道是他叔叔,我八成會把他們當成父子。
給大利讓了根菸並幫他點著,看他消消氣後能不能想出個絕妙的法子來。這大利哪裡還容得了消氣的功夫,倒豆子似的說出了他的想法。
我聽後簡直拍案叫絕,非常容易想到,按照我的智商應該不至於輸給大利這小子的。按他的說法先給我們的“大鑫”找個影子工廠,先到那裡拍了,帶子找個製作公司一剪輯就成了我們的,然後在第一輪的篩選中就拿他沒有錄影帶這個理由給砍了,一切都OK了。
覺得十分可行,我和大利興奮地跑回酒桌,由我又添油加醋地把他這個想法說了出來。
“張哥”聽後不停地給我豎拇指,老頭更說我小任比大利就是成熟並且頭腦靈活點,不像他總瞎吵吵。
我趕緊說,“老叔啊,這就是大利的主意,我只不過替他轉述了一下罷了!”
見老頭笑咪咪地看著大利,很有些自豪的樣子,大利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很樸實地笑著顯得更傻了。
既然暫時有了應對的辦法,氣氛也活躍起來,沒有多長時間我就覺得頭有些發矇了。再繼續喝下去,又得被抬回去。正好手機響了,嫣然的,我走出包間來到一樓的大堂。
先在言語上親暱一番,她直接問我晚上還回不回來,如果不回的話她想帶小莫到家裡玩玩,免得我回去不方便。我開玩笑說回去三人一起玩玩“三人行”也不錯啊,雖然小莫長的有點對不起觀眾,我就將就了。
沒想到她還生氣了,嚴厲地訓斥了一通我的輕浮,說是雖然今天放我一天假期,但她存在我倉庫裡的穀子哪怕是少了一顆,這輩子都堅決不會放過我。話到了這個份上,多說也沒有啥意思,我敷衍了幾句便掛了。
剛想欣賞一下旁邊不時走過的美女們,老劉又打來了電話。這次不同的是他一開始就帶了哭腔,看來情況不妙啊,我的酒基本上醒了一半。
“任老闆啊,你趕緊過來吧,他們又來了!”老劉說。
“看到你給我打電話了嗎,現在?”我問。
“是他們讓我給你打的,說是今天你不過來就卸我一隻胳膊啊!快來救我吧!”那邊簡直哭成了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倒不知道怎麼安慰他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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