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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你?你憑什麼捲走我的錢?你又有什麼資格不相信我的為人?”說著我上前左右開弓扇了他無數個耳光,玉豔哭喊著擋在中間,我抬腿一腳踹在慕華肚子上,將他連同椅子一同翻在地上,玉豔撲在他身上大哭。
幾個人把我硬拉回了椅子上,也把慕華抬著重新就位,他又閉起了眼睛。他的神情我實在無法忍受,火氣騰的升起,轉身從茶几上操起那把椰刀一個箭步躥到跟前,高高地舉起刀來,“我今天砍死你!”我腦子裡一片混濁。
事出突然,他們已經攔截不及,都驚呼起來。我的刀也懸在那裡,沒有砍下。飈子上來抱住我的手臂,但沒有奪刀。我想起了一個人,就是眼前這個畜生的母親白臉嬸子,也想起我曾經說過沒有了慕華我會照顧她,有我的粥喝就有她的飯吃,難道這一切在這瞬間就要變成事實嗎?我將要揮刀砍向的是她親生兒子的頭顱啊!
見我好久沒動,慕華倒是罵開了,他朝我瞪著血紅的眼珠子,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你砍啊,任鑫你今天不砍死我你就是狗孃養的懦夫!砍,你個狗孃養的!”
我瞪眼看著他,眼裡卻大滴大滴地落下淚來。
“我憑什麼要搞你的錢?告訴你吧,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慕華繼續向我吼道,“一樣的人,憑什麼從小到大你就比我的運氣好,事事你都心想事成?一樣的好成績,憑什麼老師同學都對你誇獎不斷,對我就不屑一顧?一樣的高大帥氣,憑什麼漂亮的女人都是你先得到,而我就只配穿你破鞋?一樣的朋友,憑什麼他們都圍著你轉,對我就冷嘲熱諷?一樣的學歷,憑什麼我就給你打工,幫著你大把大把的賺錢還要聽你的罵?”
沒想到他一下子說出這麼多排比,我頓時愣住了,連眼淚也停止分泌,只是怔怔地盯著他的眼睛。看來他的憤怒由來已久,這些話語也不可能是情急之下就能隨口說出的,雖然他還算有些文學功底。忽然間覺得他陌生起來,他的眼睛裡冒著火光,有兩團火在急劇燃燒著,眼看著就要噴出來將我燒成灰燼似的。我心裡一顫,竟然想向後躲開才行。
“我就是要害得你身敗名裂、身無分文、窮死才好啊!哈哈,哈哈!你連砍我的勇氣都沒有啊,哈哈!哈!”他不停地笑起來,脖子前伏後仰的,笑出了眼淚和鼻涕。
飈子拿了條毛巾上前堵住了他的嘴,慕華朝他瞪著眼睛直搖脖子。飈子伸出鋼樣的拳頭,照準他的小臉,嘴裡罵了句“去你個狗孃養的!”
一皮錘竟然把慕華打得昏過去,頭低著一動不動了。
飈子繁多的審問技巧還沒派上用場,玉豔就全招了。領著我們到門口的海里,從一根沒入水面的樁子下取出了用石塊綁著的一個大包。割開包外層層緊裹的塑膠紙,我將錢都堆在了茶几上,清點了一下,只有一百六十萬,整整差了二十二萬。
說實話,這麼多的現金堆在面前,我還是頭一次經歷。來不及欣賞或感慨,這周圍的人只有飈子我最放心,老黃應該也不缺這些錢,其他人在這麼多錢面前是人是鬼還是個未知數。飈子來時沒有帶槍,我是知道的,所以我趕緊又把錢都塞進包裡。
玉豔很自覺地又從樓上拿出了兩萬的現金放在桌上,說是其它的錢都花了。飈子死活不信,這麼短短的幾天竟然揮霍了二十萬,我也是半信半疑。聽她算了算花銷,這房子、傢俱、電器和泊在門外的小船,還真差不了多少。慕華來錢容易,花的也是挺兇。
老黃已經非常清醒了,我很識趣地帶領大家都出去給他和玉豔提供一個了斷的機會和場所,關了門,我們幾個就或蹲或坐在門口的涼棚下裝作欣賞看海。很顯然,他們這畸形的感情已經走到了盡頭,即使今天老黃能原諒她,希望重新開始,玉豔也不一定能跟他回去過日子,我心裡想。
開始屋裡幾乎沒有什麼聲音,後來漸漸地聽到了老黃斷斷續續哭味很濃的乞求聲,玉豔應該是無動於衷的,因為聽不到她的半點聲音。
老黃的把兄弟湊過來跟我嘀咕:“哎,我說這表子既然都這樣了還要她幹球?”
我“嘿嘿”地笑了兩聲,搖頭說:“感情這東西,不是想割捨就能一下子割掉的!”
他也似懂非懂地跟著搖起頭來,“我這老哥,啥都好,就是太貪女人了!哎!”
屋裡忽然傳出了慕華大聲叫嚷的聲音,我們急忙應聲衝回屋裡。玉豔坐在沙發上,老黃竟然跪在她面前,一把鼻涕淚兩行地看著她。慕華口裡的毛巾已經落在地上,他正瞪眼對著老黃謾罵。
見我們衝進來,將矛頭轉向了我,“任鑫,你曾經也×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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