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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夜禮服假面”,遞給他。
“我……”陳映想說他不要,話到了嘴邊又咽下去,伸手接過那個手辦,握在手裡。
蔣閱拿熱水暖著手,看著他說:“我們還是好朋友。”
陳映的眼睛紅通通的,他點了點頭,“好。好朋友。”
“大梅和我說,如果辜負了別人的感情,要和他說對不起。你希望我說嗎?”
陳映搖頭,“不。我覺得,你要是說了,我們就真的完蛋了。朋友都不能做了。”
蔣閱喝了一口杯子裡的水,有些燙,他的舌頭有點發麻,他看著陳映溼潤的眼眶,繼續說:“人和人的交往有好多種模式,遇到你值得交往的人,會有各種可能性,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做‘愛人。但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覺得你是值得交往的朋友,不過這是我一廂情願的看法,大梅告訴我說,這樣對你是很殘忍的,你如果覺得難過,也可以不要再理睬我。”
“不,”陳映把手裡的東西收進包裡,抹了抹眼睛,“蔣閱,我現在還是很喜歡你。我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強求的。我希望和你做朋友,可私心裡,我還抱著能和你在一起的想法,如果……哈,我還想過如果鄒禮新和你分手了,那我是不是還有機會,可是這種想法是多麼卑鄙啊。後來何天天他們就和我說,不要傻等,要去爭取遇到更好的人。我覺得你是最好的,可或許以後我真的會遇到一個更適合我的人,到那時,說不定我就會漸漸的淡忘對你的這種感覺啦,不是都說時光是劑良藥嗎。你也和我說過,所以我相信,總會有這樣一個人在世界的哪個角落等我的。不是嗎?”
“對。”蔣閱看著他,認真的說。
陳映把眼淚擦乾,終於笑出聲來。
蔣閱把票送給了大梅,據說樂得她一晚上沒睡著覺,次日頂著黑眼圈拉著男朋友去了現場。
其實蔣閱當時買得也是極好的座位,所以彼此間離得並不太遠,大梅看到鄒禮新的時候掐著男朋友的手激動地說“哎呀原來那時候電話那頭的是你啊”,疼得她男友臉都白了。
蔣閱奇怪地看向她,她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就是那次,呃,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不知,反正我給你打電話,是他接的。”
鄒禮新想起是那次蔣閱喝醉,便拉著他低聲告訴他,蔣閱想了想,“那時候我睡著了罷了。”
鄒禮新笑,說:“是,就是睡著了而已。”
演唱會開始後,滿場的尖叫吵得蔣閱恨不能把腦袋直接塞在身邊人的懷裡不出來。他其實每次都不太適應這種熱鬧的場合,卻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明顯得表現出自己的不滿意。
於是他湊在鄒禮新耳邊說:“真是奇怪。”
鄒禮新問他怎麼。
他說:“我一個人的時候也不覺得很難受,可是你在旁邊,就忍不住要找你擋住那些吵鬧才好。”
“你應該說真好,”鄒禮新鬆鬆地攏著他的耳朵,“因為有我。”
蔣閱想,鄒禮新是這麼想的嗎,他們說的難道不是一回事嗎,他還想說什麼,耳邊卻忽然安靜下來,林深在臺上,沒有了樂隊的伴奏,只有簡單的鋼琴聲合著他的清唱。
他唱:
翻越全宇宙的光景
我找到了你
平淡如水
我也將你手牢牢牽緊
如此這般
只是這般
星與海都淪為背景
有你便是最好
蔣閱忽然就覺得什麼都不必說了,他看到鄒禮新低下頭來看自己,黑暗裡舞臺的燈光印在他眼中,閃亮如同夏天晴日的夜空,他聽到他在自己耳邊說:“有你就是最好啦。”
他拉住他的手,應了一聲:“對。”
END。
因為來不及塞進正文裡而多出來的不倫不類的番外一則:
番外·阿姆斯壯 登陸月球 是我心的感動
「吃飯睡覺打誰誰」作家群
筱柔:夭壽了,我那天看到大貝和大江兩個男同志在街上牽手!
大貝:羞羞噠!
大江東去:……
辭源:我還看到球球和他家總裁在籤售會後臺打啵呢。
大貝:我也看到啦,大江我們要加油哦!
大江東去:……
月球:下個月電影首映,要不要票?
大貝:要要要!
無垢:要的!對了球球,你到現在還不覺得江呈和方俞沒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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