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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褲子穿上,赤腳踩在地板上時小狗挪過去討好的舔了舔他的腳背,小心翼翼的無害樣。
流弋的嘴角忍不住又開始要往上翹了,這狗很上道,知道該做什麼,剛才都不理自己的。
“我看這狗挺喜歡你的,你要不要考慮養著試試?”
廖冬看他一眼,“開什麼玩笑,你怎麼不養著試試?我見不得煩人的東西,早點給我弄走。”
流弋無奈,搓著手指看那條狗,自然,沒法交流。
林銳的威脅
早上在公交車上的時候流弋看到葉阡程,入秋後的白晝開始變短,不到早晨七點的天光還有些暗,路燈混雜著天邊的光線,像是某個模糊的臨界。
車上人算不上多,但是也沒有座位,他站在靠近後門的位置,目光從上車的葉阡程臉上划過去,然後就微微垂下了眼瞼。
只要不靠的太近,他總是可以做到波瀾不驚和不露馬腳,就像他平時在生活中表現出來的那樣,積極向上,努力學習。當然,也無動於衷。
除了那次在林銳面前因為過分羞恥而近乎瘋狂的失控外,他都很擅長控制自己感情,難聽的話他從小聽的太多,即使做不到“打我左臉給你右臉”那種極端的事,還是可以在轉身的時候微笑一下。
他們那個犄角旮旯的院子裡住的人不算少,和他差不多年歲的孩子也多,長大之後也有像廖冬那樣還住在裡面的人,也有出去再也沒回來的,不管是成了社會的底層蛀蟲還是什麼,關係都和他不大。
那些穿街過巷瘋跑著打鬧的孩子裡從來就沒有他的影子,他總是安安靜靜本分的站在邊上,這樣,就不會有飛來橫禍,不會破了頭或斷了腳,總之,不會受傷。
這是他最初保護自己的方式,懵懂無知卻準確異常。因為流蘇沒有過一天像過一個母親,所以他在照顧自己這方面的天賦簡直與生俱來。
自己是不一樣的,他很早就明白這點,和院子裡那些只知道放縱玩耍的小孩不一樣,和外面那些衣著光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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