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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插|進去就停著沒動,手指在相連的地方輕輕按壓著放鬆肌肉。嘴唇親吻流弋的脖子和唇,流弋就很乖順地張開嘴,舌尖纏上來舔吮,唇貼著唇滿是情|欲地低語,“我想要……”
葉阡程把纏在腰上的腿往身體兩側壓過去,伏低了身體貫穿身下的人,一下比一下用力。流弋被頂得抵在鏡子上,咬著唇仰起脖頸,呻吟的聲音壓抑破碎。
霧氣瀰漫,切割出的世界模糊不輕。
兩次高|潮後流弋就有些抗拒,啜泣著喊葉阡程的名字。
“乖……摟著我的脖子……”葉阡程把人翻過身來,吻了吻他的唇,託高臀部,面對面地輕鬆插入。
順從地靠過去,卻被插入得更深。
身體裡流竄的快感長久過於長久,刺激著肌肉緊繃收縮,釋放過後只餘下痠疼,雙腿幾乎無法站立。可是下|身還在挺立著,被手指撫|慰或者身體移動貼著襯衫下襬上摩擦時酥麻疼痛的感覺比身後黏膩的插入感還要不可忽視。
流弋臉埋在葉阡程脖子裡,無力地垂著手細微呻吟,只有身體跟著抽|動的接湊晃動,奄奄一息的摸樣。
葉阡程其實是天性涼薄的人,溫柔的性格只是彌補缺陷的一種方式。他習慣掌控每件事,即使做|愛,也追求完美,激烈但是絕不失溫柔,連情|色和溫存纏滿都把握在一線之間。
可是流弋以一場性來逃避,他只能配合,拋棄理智,打破溫柔表象後的肆無忌憚,比他自己知道的還要瘋狂。
除了第一次發生關係那晚,流弋是第二次因為歡|愛昏過去。
早上醒來了有些意外的早,趴在懷裡的人睡的不是很安穩,眉頭微微皺著,眼睛因為哭過,有些紅腫。
葉阡程低頭吻了吻流弋的額頭,感覺有點燙。鬆開摟著身體的手,儘量不弄出動靜地起身。結果剛披上睡衣,就有一隻手伸過來拉住了衣角,“別走……”
雖然睜著眼睛,但是眼神並沒有什麼焦距。葉阡程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醒了,俯身吻了吻猶自紅腫的唇,輕聲哄他,“嗯,我不走,很快就回來。”
葉阡程拿了藥喂他吃下,躺在旁邊輕輕在他腰和腿上按摩。流弋的身體很容易留下痕跡,過了一夜更加明顯,青色的痕跡從鎖骨一直交錯延伸到大腿,很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
葉阡程用指尖撫過那些痕跡,沒有多後悔,只是覺得心疼。
流弋很早就醒了,只是躺在被子不想動,下|身有些麻木的痛感,絲絲入微地挑動神經。他感覺自己做了一場夢,身體很重,思維很輕,但是不想醒過來。
等葉阡程出去了他才從床上坐起來,聽著廚房裡的響動呆了好一陣。
葉阡程進來時看見的就是流弋蒼白著臉色在想心事的摸樣,被子只蓋到腰間,□出來的面板觸手冰涼。
“把衣服穿上。”葉阡程摸著他的臉,把衣服遞過來。
流弋抱著膝蓋坐正身體,杵著下巴偏過一點腦袋來看葉阡程,“如果我和別人上床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他這個動作有點幼稚,但是和說話的表情不符。
“流弋,你不是東西,沒有要不要這個說法。”
流弋無所謂地笑一下,“那換個說法,你是不是不能接受?”
葉阡程盯著流弋的眼睛,臉上的情緒並沒有撫摸他的動作那麼溫柔。流弋已經有些瞭解葉阡程的性格,這個人生氣起來也是不動聲色。
“流弋,不要用這麼幼稚的方法試探我們的關係是不是牢固,”葉阡程一語中的,剛好戳到流弋的敏感神經,“愛情沒你想的那麼偉大,說到底還是私心的佔有,我會認真做好自己的角色,當然彼此都是唯一。”
“那怎麼辦……”流弋眯起一點眼睛,困惑似的,“我需要你忍受是不是?你知道,性在我這裡可能什麼都不是,我那些朋友,過去的生活和工作你都不喜歡,這些你可以忍受,那再犯一點錯的話我是不是就只能等你宣判了?”
昨天晚上他有點期待自己犯錯,犯賤地想要知道葉阡程會是什麼反應,可是等真的看見葉阡程時恐懼又過於真實。
“流弋,是哪裡出了問題嗎?”葉阡程在他面前點了一根菸抽上,嘴角勾起一個很淺的笑,有些自嘲,“我以為你知道我愛你。”
“……和你在一起我壓力很大。”流弋把腿放平,交叉著盤腿正對著葉阡程,“你總是讓我覺得夠不到,即使在一起也沒有真實感,上初中的時候每次經過你身邊都希望你能看我一眼,但是一次都沒有,高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