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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葉泠呢?你知道是怎麼回事?”流弋問,煙霧裡狹長的眼睛明滅模糊。
“葉泠啊,那傢伙其實挺可憐的,你別看他長的清秀機靈,其實這裡有問題,”孔文指指腦袋,“以前有個奶奶,他奶奶病死後就沒管,碰到一個人渣把他賣夜店了,是冬哥看不過把他帶回去的。”
“怎麼可能?一點都看不出來。”流弋還是覺得不能相信,眼前晃的都是葉泠那雙清透的大眼睛。
“我剛開始也不相信,但相處久了就看得出了,那小孩會做家務會做飯,但是隻會和人簡單的交流,話題複雜了就能把他繞暈,被賣了都不知道。”
“那廖冬是要養他一輩子嗎?”
孔文攤手,“天知道!冬哥算是栽自己手裡了,沒幾次做事是真的考慮自己,這他媽都是過的什麼日子呢,亂七八糟的。”
從孔文那裡回去,流弋一路上心情沉重,早把和葉阡程生氣的事忘到了九霄雲外。出來時忘帶了手機和鑰匙,站在門口摁門鈴,葉阡程穿了一身睡衣來開門,“回來了?”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像是一場鬧劇的收場。
“嗯。”流弋進門直接去了浴室,甩上門就開淋浴,故意把水聲弄的很大。
演戲演到底唄,站在水底下流弋鬱悶地這樣想。
胡亂地洗完澡,流弋裹著一條浴巾就出去了,臥室裡葉阡程剛躺到床上。流弋扯了浴巾光裸著鑽進被子裡,帶一身溼氣的身子壓到葉阡程身上,臉埋在胸口,沉默著不說話。
被熱水浸泡出的溫熱帶著浴液的清香瀰漫開來,葉阡程摟住身上的人,吻了下潮溼的發頂,然後就聽見流弋悶悶的聲音,“對不起,你別和我生氣了。”
葉阡程笑,“我還在傷腦筋要怎麼哄你,晚上的話是我說的過了,但你也不能氣的摔碗走人,留我一個人吃飯多無聊。”
似乎每一次,不管發生的矛盾是大是小,先轉過身來道歉的總是流弋,小心翼翼得太過明顯,葉阡程一直想著,要是自己多驕縱他一些,或許可以矯正這種狀況,但是顯然,流弋一心想要維護感情的完整。
流弋蹭上去吻了吻葉阡程的唇,“我只是很想幫一點忙,畢竟我最困難的時候他們幫過我。”
他和葉阡程雖然是同齡人,但是價值觀相差很多,葉阡程身邊的朋友家世大多和他一樣,大多是驕傲自信的人,也沒有什麼大風大浪需要朋友扶持,這種難兄難弟的情誼,看在他們眼裡可能是變相的麻煩。
“我知道,你是看著身邊的人不幸就難受。”葉阡程含住送上來的唇,聲音在唇齒之間過度成曖昧的聲調。
流弋還要反駁,但是葉阡程的手遊移到了下身,撫摸著翻身壓住了他,舌尖在脖子和鎖骨上溼潤地滑過,他以開口就是變了味道的淺淺呻吟。
兩個人最近都很忙,忙到晚上洗了澡就睡覺,慾望空虛,身體一觸到情|欲的味道就甦醒著戰慄起來,流弋閉著眼睛抬起腰,隨感覺迎合葉阡程的動作。
進入時感覺有點脹痛,流弋張來眼,抬手關了床頭的等,只將身體碰撞的曖昧聲音放大,快|感恣意竄上脊背。
葉阡程偶爾親吻著他的耳朵說話,但是都沒怎麼聽清,只在暈眩的高|潮過去後聽他在背後說,“我關心我們的未來。”
原來葉阡程對他那句無心的話放在了心上。
信任
接近年關公司裡忙到四腳朝天,流弋過了試用期,漲了工資,但還是個新人,每天被指使的團團轉,跟著部門經理出了幾次差,每到一個地方就是聯絡酒店,訂機票,安排日程,晚上回酒店經常洗了澡倒頭就睡,連給葉阡程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但是在北京遇到沈將,還是有些意外。
流弋幾乎想不起還有這個人的存在,他有個壞習慣,遇到麻煩就竭力逃避,從一個地方逃到另一個地方,然後假裝那些過往都不存在。
沈將是合作公司來談判的代表,一副年輕精幹的模樣,看到他的時候也只是淡淡笑了一下。
就是這樣的笑容,讓他在gay吧裡頭腦發熱地覺得這人和葉阡程很像。
現在想來,還是夢一場的虛無,即使過去幾年,還是沒辦法認真審視那幾年在懷著什麼樣的信念生活。
沒有看得見的希望,也沒放縱得徹底,其實就是種掙扎的姿態。
開完會,定了飯店吃飯,流弋沒辦法不跟著經理一起去,沈將故意表現的熱絡,說以前和他見過他。經理樂呵呵地笑,用眼神示意流弋表現殷勤一點。這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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