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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一人,親孃賣了她,便是她死了,又有誰會為她哭一哭呢?
此時同壽縣主的院子已經是沸騰一片,外頭不少的丫頭都在害怕的直哭,錦繡知道這時候只要精神一垮,沒病都要生出些病來,急忙振作了一下,拉住了文心對她輕聲提醒道,“姐姐去約束一下吧,不然縣主聽著這些,到底不安穩。”
病症都是越想越可怕,只怕同壽縣主三分的病,倒要被這些丫頭哭出十分來。
“你說得對!”文心立時便振作了,將同壽縣主小心地放在苦笑的錦繡的懷裡,這才奔出了屋子,喝止那些丫頭的哭鬧。
而就在此時,面對慌張的太醫,一個杯子落在了地上。永昌郡主的臉上一片慘白,聲音彷彿是從嗓子眼兒裡擠出來的一般。
“你說嫻姐兒,是出花了?!”
☆、第 25 章
說完這句,永昌郡主方才似乎明白了過來一樣,強撐起身子就往外頭走。然而似乎渾身失了力氣一般,才走了幾步,竟就身子一軟,往著一旁倒去,一隻手下意識地捂住了腹部,呻/吟了一聲。
“郡主!”一旁傻了的丫頭們這才明白過來,爭先恐後地圍了過來,將永昌郡主扶住,口中皆道,“郡主歇一歇。”
“嫻姐兒。”永昌郡主將身邊丫頭一扒拉就要起身,臉色蒼白道,“我得去看看我的孩兒。”她一邊說一邊就落下淚來。
同壽縣主是她第一個孩子,一直都養在她的身邊,她全部的母愛都落在了這個孩子的身上。如今聽到她竟染了近乎絕症的天花,哪裡還記得旁的?沒有瘋掉就已經是託了想要見見女兒的信念了。
“你身子重,如今去豈不是添亂!”大太太在一旁驚住了,見永昌郡主竟似乎不顧死活地要去見同壽縣主,急忙拉住她說道,“嫻姐兒是你的孩子,你肚子裡的這個就不是?”見永昌郡主雙目無神地看了過來,她心中一嘆,溫聲道,“如今,兩個孩子,你都要好好地想想。”同壽縣主已然染病,便去見了又如何?倒不如保重身子,在外排程,全力支援太醫醫治。
見永昌郡主已然六神無主,大太太忍著心頭莫名的不安,對著那幾個丫頭便說道,“封了縣主的院子!還有,”她慢慢地說道,“去過縣主房裡的,都叫過來給太醫看看,另外,如今不許任何人隨意出府!沒有郡主的腰牌隨意出府的,”她聲音一冷道,“一律打死!”
向來和善的大太太竟然露出了這樣的威勢,永昌郡主身邊的丫頭竟是噤若寒蟬,懦懦地應了下來,便有幾個丫頭往著外頭去了。見這些丫頭還算忠心,大太太便忍不住在心裡苦笑了一聲。
她向來淡泊,何曾這般高聲過?若不是為了自己的姐妹,也不會這般了。
想到這裡,她的心裡也是一突,回身抓住了蘭芷的胳膊,臉色發白道,“錦繡呢?!”她終於明白自己方才的不安穩了。
“太太。”蘭芷也是面無血色。
“大人可見過一個小姑娘?”大太太鬆開了蘭芷,對著那太醫比量著錦繡的樣子,焦急問道,“她如今在哪裡?”希望,她還沒有進同壽縣主的院子!不然豈不是自己害了這個孩子?
“您說的那位姑娘,如今正幫襯著服侍縣主。”太醫回憶了片刻急忙回道。
大太太立時頭往後一仰,險些暈過去。
蘭芷忙扶住她,卻叫她苦笑著搖手示意無事。
“姐姐為何不叫旁人出府?”兵荒馬亂之時,永昌郡主正努力平靜著自己的情緒,摸著自己的腹部匆匆問道。
“京中最近哪兒都沒有出花的徵兆,怎麼就嫻姐兒染了病?”大太太因錦繡被牽連其中,心中已然怒極,卻不願對一個孕婦發火兒,只冷冷道,“只怕這事兒,還是內鬼所為。”雖自己也是理不清後院的事兒,然而大太太卻還是有些遷怒。
若不是永昌郡主後院不太平,如何會連累了她的丫頭?
“你是說……”永昌郡主臉色一變,繼而臉色凝重地忖思起來。
說起來,這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對母子恨她恨得牙根都癢癢,若不是畏懼她的身份,只怕早就要了她的命!如今正好,她身子重,若是因嫻姐兒染病而心緒不穩,不說一屍兩命,只怕這個孩子也保不住!到時若是嫻姐兒也一病沒了,她沒了指望,只怕真要被他們轄制接納那幾個庶子!
到時,她就要指望著庶子過日子,又如何再敢與他們作對?
好狠毒的心!
為了叫她死,為了那幾個小賤人生的庶子庶女,那畜生竟然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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