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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可圍了不少人看熱鬧。此時見趙員外的做派,紛紛議論開了。
“這妾真可憐。”
“是啊,我覺得趙夫人應該大度點才是,趙員外四十年一直守著她一個人,如今來頭一回想納個妾呢,她應該多多體諒才是。”
“呸,你們這些男的也太好笑了,那個妾一看就長了張狐媚子的臉,你們一見著漂亮的就心軟了。”
“哈哈,我算是見識到了大戶人家的真面目了。”
“可不是,為了一個妾都算不上的,責罵嫡女,嘖嘖。”
。。。。。。
各種各樣的議論聲可不小,只聽了沒一會,趙員外的臉上就一陣青一陣白的。
“都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把大門給我關上!”家醜不可外揚,此刻他正懊惱剛才趕來時,沒立即讓下人將大門關上,白白給人看了一齣戲。
“都是你,淨會惹麻煩,趙家的臉今天都被你丟光了。”大門內還隱隱傳來趙員外的責罵聲。
“爹?!”趙家小姐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爹。
後面又說了什麼,外頭的人就聽不到了。
見沒有了熱鬧可看,圍觀的眾人滿臉意猶未盡地散去了。
楊宜也在家奴的簇擁下回了家。
換過舒適衣裳後,楊宜斜靠在柔軟的炕上,隨手拿了本書在看,池邊帶著一絲熱氣的風若有似無地吹來,讓人愜意無比。
“這趙員外,也真狠心了點,為了個破鞋,連親生女兒都責罵。”宋媽媽一邊收拾衣裳一邊搖頭。
楊宜心裡很贊同,果然啊,有了後孃就有後爹了。
“要我說,也是那趙大小姐糾由自取,要是她那會不救俞氏啥事都沒有了。”春雪嘟囔,“宋媽媽,當時你在外面不知道,那女的還賴上咱們夫人了呢。”
“還有這事?”宋媽媽驚呼。
陳記飯莊的事發生後,他們當天下午忙於趕路,並未說過。
“可不是?”春雪點頭,接著和宋媽媽咬起了耳朵,把那天的事加油添醋說了一回。
聽完,宋媽媽更搖頭了,“真想不到,還有這樣的人。那俞氏真是個禍胎,誰惹上誰倒黴。只可憐了趙夫人了,作鬼的是女兒屋裡的人,母女倆還不知道怎麼隔閡呢。”
春雪亦附和,“可不是麼?這都氣吐血了。聽人說,這趙員外原先也是個好的,一直都沒納妾呢,與趙夫人也是合合美美的,怎麼一和俞氏好了之後就成了這樣了?還是夫人高明,當時寧願掏銀子也不願意把人領回來,要不那個禍精就到咱們這來了。”
楊宜好笑,她當時不過是看那俞氏就是個不省心的,對於麻煩她一向能避則避,實在沒有盡力去多管閒事。就算當時趙家小姐不出手,她們幾個夫人在場也不可能任由那地主婆羊氏將人拉回去給她家老爺做陪葬。可依她的做法,頂多給那俞氏贖了身,再給她幾兩銀子打發走,萬萬不可帶她回家的。不過那地主婆羊氏倒是說對了,那俞氏果然就像一條毒蛇,誰沾上誰倒黴,趙家小姐與夫人,怕是還有苦頭要吃呢。
感嘆過後,宋媽媽便出去張羅晚飯了,春雪也跟著一道去了廚房,看看有什麼熱呼的點心,拿些給夫人墊墊肚子。對趙夫人再同情,畢竟也是人家家裡的事,再怎麼樣也不能影響了自己的日子不是?
話說,趙家這頭,趙夫人盧氏靜靜地聽完貼身奶孃鄭媽媽把趙府大門的鬧劇說完。
“夫人,你這回可一定得挺住哇,大小姐還指著你哪。要是你撒手去了,老爺一時鬼迷心竅將那賤人扶正,趙家可就全落在那賤人手裡了,指不定她怎麼作賤小姐呢。”鄭媽媽說完,抹了一把淚,真是作孽哦,好端端的一個家被那賤人害成這樣。老爺也真是的,那俞氏做個委屈的表情哭個兩句,就不辨是非黑白了。這些行徑實在讓人心寒,唉。
盧氏之前一直都沒反應,後來聽到趙家全落入那賤人之手時,胸中才劃過一抹憤恨不甘之意。
盧氏孃家原是富甲一方的財主爺,膝下就盧氏一個女兒。自然是大半的家產都給了盧氏,只有小部分分給了宗族旁親。
趙員外當時家道中落,後得盧氏另眼相待,盧氏帶著大筆的陪嫁嫁進趙家,後來她又拿出一大半的錢財借趙員外做本錢,才讓他掙下了這麼大的家業。這些年趙員外感激盧氏,不曾納過一個妾。誰知臨老了,卻為老不尊。那俞氏比趙家小姐大不了幾歲,端得年輕貌美。
對於引狼入室的女兒,盧氏不怨是假的。可如今女兒卻為了她,大鬧趙宅,還和她爹頂嘴。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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