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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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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網友心中偷偷藏著的一個永遠的痛。

皇天在上,俺在廣州已經住了五年,而且可能還會繼續住下去只到老死,這裡有我的愛我的夢,廣州城裡呆,做鬼也心甘。而且民工相信,如民工者滿廣州。但是終俺一生,可能都與人均GDP無緣,縱使我在廣州呆了一輩子,可能都不是本條新聞“人均”中的“人”,所以我這輩子即便真的擁有GDP10000美元,也只是一個擁有GDP10000美元的鬼。

不知道閻羅爺的花名冊上有沒有俺的小名,要連他也漏了,那可咋個辦?

俺深愛廣州,更愛那些把我們當鬼的人,因為他們,我們成為這座城市活著的隱形人,連閻羅爺也忘了我們的存在,讓我們活得如此新鮮、頑強。 。。

南方好冷,路邊下跪的人去了天堂

1月7日,《南方都市報》封面導讀說:“好冷!廣州明晨最低6℃,昨三流浪者疑凍死”。

後面跟著的是“今明兩天我省寒冷天氣持續,部分地方有霜凍。……分別在芳村大道、車陂路、東風東路發現屍體,均疑為因凍致死。”

穿著襖子的民工一下子覺得真的冷了起來。

據2007年1月9日的《廣州日報》氣象預報版報道:“昨天廣州的最低氣溫創下入冬以來最低紀錄,今天氣溫可能仍要維持在6℃左右。” 看來老天對流浪者除了更加“鐵面無私”外,似乎不打算對這些不幸的兄弟姐妹們網開一面。

民工這幾年輾轉廣州各區寫字樓,發現街頭下跪的人越來越多,搞到民工走在路邊產生錯覺:我是皇帝嗎?“路邊淨是下跪人”幾成南方一景。昨天在車上路過中大附近新海醫院時,短短十米內就看見6個人下跪,兩個婦女一個孩子,另外不遠處三個學生並排而跪。這年頭,出門在外,活著越來越不容易了。每次走過路邊,民工都會感嘆,這城市怎麼到處都是差四塊錢回家的人啊?

來南方之前,民工聽說南方從來不下雪,四季如春繁花似錦。可是事實往往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子的,事實往往就如媒體上所感嘆的那樣:不下雪的南方可以一天凍死三個人。

當然,這還只是媒體看得見的。

天寒地凍,俺們的那些救助站為什麼不像忙碌得如火如荼的樓盤商們那樣也在報紙、電視、路邊做個把廣告,把自己的地址廣而告之一下呢?火柴盒那麼大一塊也行啊。

在廣州、深圳、東莞這些南方城市,從一個正常人到一個流浪者之間的距離有多遠?

民工覺得沒有多遠,有時簡直近得讓你頭暈目眩不敢正視。

前幾天在天涯城市廣州版上看到一個來廣州找工的大學生寫的貼子說:自己來廣州找了幾個月的工作,身上的錢都花光了,幸虧有朋友接濟才度過難關,直到最近找到工作才鬆了口氣。他說自己以前見到天橋上有人在向行人要回家的車費,以為是假的,現在發出感嘆:“說不一定哪一天那個人就會是我了!”

民工有一段時間也曾失業,每天奔走大小公司媒體之間,窘狀自藏。那段時間我常常想起美國作家德萊塞的《嘉莉妹妹》裡面男主角赫斯渥在紐約的真實而殘酷的失業生活,彼時赫斯渥的四處找工八方碰壁無路可走的淒涼景象是如此的逼真,讓我喘不過氣來,民工幾乎可以看見下一個赫斯渥就是我。說不定我還不如他,赫斯渥尚可以在寒風中排隊領取慈善機構發的麵包,然後趕往慈善機構提供的鴿子籠住所,可是我們去哪兒呢?

如果不是因為老婆不離不棄,失業期間那種如影隨形的恐慌足以把我趕到街頭,那對本來天生就含鈣量不高的雙膝想必彎曲在街頭也不是什麼需要想象才能實現的事情。

南方雖然有霜無雪,可是下一個凍死的可能是我,不為別的,只因為這是在南方,這裡的人情這張紙有多厚,你我都心知肚明。

南方都市報(2006年12月07日)刊登了一篇《深圳同性戀包養五名拾荒者招來殺身之禍》。報道稱:五名拾荒者都是深圳街頭的年輕流浪者,因為飢寒所逼而被受害人以酒食引誘到家中出賣了自己的肉體。

當一個人在飢寒交迫中瑟瑟發抖快要餓死的時候,你穿著棉質的大衣跟他大談仁義禮信的問題,其搞笑的效果多麼像一個老年嫖客完事後跟一個小姐談做人的道理哦。流浪者容易成為刑事犯罪分子,民工覺得和他們的天性沒有關係,誰不願意坐在酒店雅座間道貌岸然指點江山?

媒體稱:“現在每天到深圳救助站求助的流浪者,青壯年佔80%。在這些求助的流浪者中,大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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