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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發言不如方鴻漸講梅毒
民工有幸,常常能聽到看到一些人文教授的演講及鴻文。
有些教授的大貼看後讓人一聲嘆息。
親愛的教授,你就不能好好說句人話啊,看了半天,七竅生煙。天語嗎?神仙乎?鳥類哉?天外來客——不食人間煙火?終於明白,這樣的學者,人民能有什麼理由不一個月一年幾萬幾萬稀裡糊塗莫名其妙地給你呢?
看這種表達簡直就像吃一碗夾生飯,可滿眼都是中國字,是在搞人文還是在寫程式設計?比HTML語言還難懂,不知對著學生講這些的時候,他們是什麼感受?如何互動?怎麼交流?最後也只好不懂裝懂跟著你大話虛詞術語一籮筐。
也許俺們不懂就是最好的效果。
中國這類巫婆神漢式的教授太多了。不說文字的鮮活,不說語言的魅力,作為處處自稱教授的“人文學者”,能把自己的母語搞得這樣的味同嚼臘讓人繞牆三匝而不知其味不知所云不明所以,實在是一大創舉,壯觀兮!
親愛的教授,請用最簡單的中國話講出自己的觀點(極可能是真理),好嗎?如果實在沒有多少語言表達能力和風格,就用最平實樸素的語言表達吧,也許還多少有點清新的風格。如果讓學生聽眾在聽你的表達和看你的論文之時還要進行一翻“語言分析學”,那不僅可悲,其實也是你最大的失敗。
據說有的教授還是特聘或者海外飛仙,說句老實話,親愛的教授,《圍城》方鴻漸那段關於梅毒的考證,至少還能讓俺們精神一抖趕走幾隻讓人無計可施的瞌睡蟲呢。
我覺得漢語言之於中華人文學者或文化學者,就像衣服之於女孩,手術刀之於醫生,真的是太——重要了。
每個人文學者的語言魅力是不一樣的,但是有一點是一樣的,那就是應該有魅力。如果連人文學者的語言都沒有魅力,你又有什麼資格去要求搞經濟的,搞建築的,搞政治的,搞歷史的,搞醫學的,搞計算力的,搞天文學的學者語言有魅力呢?
可惜我見過太多的人文學者的語言能力不如他們這些行業的學者。
一篇人文學者或文化學者的論文所要表達的思想如果是有生命力的,也就是有原創性的洞察力的,那麼表達這個思的語言更應該是有生命力的。是自由的,活著的,而不是死的,蒼白的,可憎的,虛假的,假正經的。不然就是糟踏浪費了自己花費精力和心血探索得到的這個思想。
如果一個人文學者的語言還不如一個法律學者,比如*;不如一個行政學者;比如任劍濤;不如一個計算機學者,比如張亞勤;一個憲政學者,比如王怡——那麼這樣的“人文學者”是足以讓人輕視的。最好不要自稱自己是人文學者或者文化學者,因為這樣會讓人輕視“人文學者”或者“文化學者”這個職業。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中國所有的人文學者都要感謝餘秋雨和易中天,先不說他的思想,最起碼他倆在中華文化最基本的表達工具和文明的密碼——漢語言上維護了“人文”這個漢語詞和“人文學者”這個職業在國人心目中早已土崩的尊嚴。就像易中天說的,他只不過是用“人話”來講他的思想。他們倆個面對自己的母語,起碼不應該感到慚愧或者不好意思。
誰見過死人會說話?可是有些所謂的“人文學者”的語言,簡直讓人覺得連死人說的話都比他們強。既然是活人說話,就要鮮活,有生命力,生活化,有力,總之要是活的,讓自己和“讀”或“聽”你思想的人感覺是一種享受,而不是難受,甚至痛苦不堪七竅生煙,最後懷疑自己或者表達者的智力。
如果他的語言枯燥無味,中規中矩,蒼白無力,平淡無味,無病呻吟,華而不實,晦澀艱深難懂,一開口就是大詞、官話、社話、套話,沒有一點自己的性格,那麼這樣的“人文學者”實際上還算不上一個合格的“人文學生”,簡直就是面目可憎,因為他用來表達他探索得到的某個思想成果的語言——書面的是論文,口頭的是演說(或者講學,其實就是演講和講座也要事先寫成論文講稿)——實際上是在*他的母語,這樣的人文學生應該感到為自己的語言表達能力感到羞恥,也很可悲,他不應該自稱他是使用漢語的“人文類學生”。
有生命力的語言是有魅力的語言,同時也是有力量(或者說有力)的語言。
教授的良知在貨架上明碼標價:25塊
上個星期在好又多逛時意外看到了深圳市委副書記女兒“妞妞”的那本著名的小說《長綿羊的翅膀》,不好意思,一激動把名兒說錯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