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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無言。
十七訴情
美人樓玉閣內
一個身著暖玉色衣衫的男子立於桌案旁揮毫即墨,絲毫沒察覺有人進來,魅翎初揮退了欲行禮的侍女,緩緩走至桌案旁,看男子畫下的景緻。
畫面上,一個著青色襦裙的女子,坐在椅子上,手執香扇,雙眉微蹙,臉上微有怒容,眉間一股淡淡的憂愁,身前,是一個五歲的孩童跪於地上,頭顱輕垂,雙手奉茶。
魅翎初看著陌十七,眉頭輕皺,不知道這畫上之人是誰,卻見陌十七放下畫筆,輕輕道:“我娘是青樓女子,雖出於風塵可才情甚好,得父親憐惜,給娘贖身做了父親的妾。父親也愛舞文弄墨,時常與娘秉燭夜談,兩人的感情羨煞旁人。”
“大夫人是個很好的女人,憐惜她的出身,經常對娘加以照佛。可二姨娘看不起風塵女子,時常言語譏諷,但都是在父親沒有在場的時候,父親若在,她對娘便體貼入微,那矯揉造作的模樣,很是讓我討厭。父親過世後,她就更加乖張,即使夫人對娘百般照料,也總有顧及不到的時候。娘每次都忍著,為了腹中還未出世的我。”
“大夫人懷中的孩子比我早幾個月,將臨盆時,後院一切都交給二姨娘打理,孃的生活可見多麼…”
“不知道為什麼,娘說,自從大夫人生下了大哥後,便很少與娘見面,大哥也總是一個人在屋子裡,故而我與大哥,雖說是兄弟,卻從來未曾見過。”
魅翎初想起雪未央說,為了隱藏他的身份,一直都是被鎖在屋子裡。
“那日,二哥罵我是婊子生的女人,是賤種。那時我已習武,氣憤不已,便動了拳頭,他自小就被二姨娘嬌生慣養,錦衣玉食,哪是我的對手。若不是被人看到制止,我想,我會打死他。”
“那日二姨娘拿了這個理由興師問罪,娘只能默默忍受,後來她竟要請家法,還好被夫人及時趕到。娘命我面壁思過,我那時年幼,不懂娘為何受二姨娘給的委屈卻從來都不反抗。如今才知道,她一個無父無母無依無靠的青樓女子,如何和二姨娘那種出身世家的小姐抗衡。”
“那日我思過後從房中出來,看到娘一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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