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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些傀儡,才能聽得到。”
魅翎初抬眸,“雪娉婷有問題?”
月子逸頷首,“是。但,卻不知是哪裡的問題,也或許,是雪山與雲山聯手,照雪鳴乾的性子,也說得通。”
魅翎初纖手輕叩桌面,繼而說了一句:“雪娉婷雖不如雲婷貌美,但云婷太過柔弱,不及雪娉婷有主母風範。”
月子逸會意,轉身去了凌宮。
魅翎初起身走向門口負手而立,看著滿院的狼藉,滿地的血水,眸中翻騰著憤怒的光芒。
雪鳴乾?很好,他如此專心對付她,雪未央的日子,應該會好過一點,那麼,就等她處理了這件事,再去雪山看望雪未央。
雲山聖女
春日的正午,驕陽照的人昏昏欲睡,凌宮凌閣的貴妃榻上一個紫色衣衫的人斜躺著,看著面前的七位美人兒,勾了勾唇。
雲婷坐在下首雙手絞著手帕,這是自那日後,她第二次見到凌煜祁,看他一身紫色衣衫襯得臉龐異常嬌豔,僅僅是那樣躺著,雲婷便覺心如小鹿亂撞,臉上的紅暈漸漸散開,好一副美人含羞。
猶記得當日她醒來時,已是傍晚,凌煜祁指了幾個侍女給她卻不見本人,她跟著侍女去她所居的雲閣,一番沐浴過後便在挑著衣衫等著他來,卻聽侍女說,凌煜祁雖妾侍最多最是風流,卻一直專寵,從來不曾偏寵於誰。
但她不信,她想起他白日裡的溫柔,總覺得他會來,而在她翹首企盼了一個時辰時,外面傳來訊息,凌煜祁宿在了尤姑娘那裡,她頓覺一盆冷水從頭倒下,冰涼異常。
後來才知道,他雖最風流,卻也最憐香惜玉,對哪一位妾侍都是溫柔非常,她才苦笑,才知道,她也不過如此。
尤若蓮看著凌煜祁召她們前來一炷香的時辰了也不曾說話,拿了帕子掩唇笑了笑才道:“爺這番美人側臥,倒是比雲妹妹此刻雙頰含羞還招人愛呢,莫不是又想要晴妹妹給您畫上一副丹青了。”
尤若蓮便是那尤姑娘,長了一張瓜子臉,一雙柳葉眉微挑,雙眸含笑,小巧的鼻樑挺翹,一張略薄的唇紅豔欲滴,眉間一朵蓮花印記映得此人妖嬈若妖,一個眼神過來,雲婷嚇了一個激靈,這人好生惹眼。
尤若蓮口中的晴妹妹叫方晴,一副端莊優雅的模樣,據云婷瞭解,是一個才女,最喜舞文弄墨。
方晴好似有些呆,聽了尤若蓮的話,便問道:“爺若是想,奴婢這就著人準備文房四寶。”
雲婷沒忍住,撲哧一笑,又見大家都向她看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下頭去。
凌煜祁這才睜開眼,眼睛環視了一圈這些鶯鶯燕燕,勾唇笑著:“好啊。”
方晴應是,剛喚來侍女還未曾開口,便見凌煜祁從榻上下來,不由疑惑道:“爺,您……”
凌煜祁將坐著的雪娉婷納入懷中,一個飛旋,便復又在榻上,不過此刻身下卻壓著眉目含情的雪娉婷,凌煜祁對著雪娉婷溫柔的笑了笑,看向呆愣的方晴道:“如此,畫吧。”
不止方晴,其他人都愣了,尤若蓮一直端著的笑僵硬了一下,以前,爺從不曾在其他妾侍面前對另一個侍妾有什麼親密舉動,而今……
尤若蓮的眸光冷冽了一瞬,看著凌煜祁身下的雪娉婷,只覺此刻礙眼的很。
雲婷不知凌煜祁以前的習慣,只道雪娉婷定是討了凌煜祁的歡心,故而低下頭自顧傷心。
尤若蓮看方晴還愣著,便整了整面容,笑著道:“晴妹妹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作畫?”
方晴回神過來,看著雪娉婷眼神複雜了一瞬,便著人備了筆墨紙硯,細細畫著。
凌煜祁只是將雪娉婷壓在身下,未曾有別的舉動,尤若蓮稍稍放了心,雖然她們這些妾侍沒有人被抬為夫人,但幾個女人的瑣事一直都是凌煜祁允了她在打理,只因她是最早服侍凌煜祁的,也最瞭解他的心性。
她絕不允許有人搶了她的夫人之位,絕不!
雪娉婷雙手抓著凌煜祁胸前的衣襟,看著面前男子若天人般的容顏,不覺一時看痴了,凌煜祁眸中一閃而過一絲厭惡之色,卻勾唇笑著,“娉婷莫不是看到本宮這般模樣,自慚形穢了?”
雪娉婷俏臉一紅,口中道:“爺這幅模樣,哪裡有人及得上?”
“哈哈哈!”凌煜祁大笑,又道:“那可未必,那日你所見的另外幾位掌宮,還有那宮師,哪一個不是絕色男子?”
雪娉婷見他笑,便大了膽子:“他們在娉婷心裡,與爺相比,是雲與泥,何況宮師少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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