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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大婚後一個月的乞巧節,她並未放在心上,覺得沒甚意思,魅子虞卻送來那個香囊,想給她佩戴上,她只是輕嗤了一下,不甚在意得說:“這種香囊香粉的,我從來不用,俗物。”
魅子虞當時並未說什麼,只是面色發白了一些,她以為他身子不適,也就餵了他藥後便將香囊扯開扔在一旁走了。她以為,那個香囊早就丟了,沒想到,他卻一直留著。魅翎初忽然意識到,他們相識十一年,他愛了她十年,她給他的,只有兩個香囊而已!
魅翎初踉蹌了一下,扶著樹靜靜站著,半晌,正準備走開,便見清影和清奴一起過來,魅翎初收了腳,見他們二人行了禮半晌依舊立著不動,魅翎初問:“何事?”
兩人對視一眼,清影答道“回主子,陌選侍自從關了禁閉,不吃不喝,也不曾休息,據侍女說,憔悴了很多,瘦的不成人樣了。”
魅翎初只覺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面色卻是毫無表情,清影又道:“陌選侍的毒,未曾服解藥,此番又如此糟踐自己的身子,怕是……”
魅翎初顫了一下身子,瞳孔猛的收縮,不可置信的問:“毒?什麼毒?”
“是雪山聖子為怕他背叛下的毒,每個月都需服他親手調製的解藥,否則,會全身經脈斷裂而死。”
魅翎初的呼吸窒息了一下,怒道:“怎麼不早說!”一甩袖袍,竟是用了輕功。
清奴看著魅翎初的身影遠去,心中的苦澀更甚,妻主啊妻主,你如此博愛,你對邵子虞的看重,又有多少兒女情長?
夜探十七
看到床榻上靜靜躺著,眸子望著屋頂的黑衣男子,魅翎初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冷氣,他……竟成了這般,雙眼烏青,臉色蒼白的不成樣子,臉上的鬍子長出了許多,看得她的心生疼,喉嚨發澀,輕輕的喚了一聲:“十七。”
陌十七的身軀明顯一顫,許是久久未曾動過,轉頭的動作甚是緩慢,看到魅翎初之後驚喜了一瞬,片刻後,眸光漸漸暗淡,又把頭轉了回去繼續看著屋頂,口中喃喃道:“妻主,十七又看到幻覺了,您什麼時候,能來看看十七呢?”
一番話說的萬分委屈,千分含怨,正想說話,正想告訴他,這不是幻覺,就又聽得陌十七輕語:“妻主為何不信十七呢?十七愛您,好愛好愛,愛的自私,愛的無助,十七隻想妻主心裡有十七一人,可終是十七太傻,太天真。”
驀地,輕輕的笑了,淒涼,無助,笑著笑著,竟把身子蜷成一團,嗚咽的哭了起來,聽的魅翎初幾欲崩潰,艱難的吞了吞口水,緩步至床榻,慢慢彎下腰,將陌十七捂著臉的手掰開,輕輕的撫去他的淚,陌十七瞪大雙眼驚訝的看著她,好似不相信眼前的是魅翎初一般,不確定的開口:“妻……妻主?”
魅翎初努力的讓自己勾唇,僵硬的笑卻讓陌十七看來異常的美,“是我。”
陌十七奮力的坐起身,緊緊的一把擁住魅翎初,勒的魅翎初發疼,陌十七哭道:“妻主,您終於肯來看十七了,您終於來了。”
魅翎初安撫的拍著他的背,口中輕哄:“我來了,沒事了,以後都不離開你了。”
陌十七的哭聲戛然而止,退開她的懷抱不確信的問:“妻主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永遠都不會離開十七了嗎?”
魅翎初擦掉他的淚,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是,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陌十七笑了,魅翎初從沒見他這般笑過,即使未曾梳洗衣冠不整,也掩不住一身風華,好像天地都要失色般,不禁動情的俯身吻住他,陌十七的身子顫了顫,摟住魅翎初翻了個身,瞬間奪回了主動權,細細的輕吻,似是對待一件寶物般,極其輕柔,魅翎初不滿,咬了他一下,陌十七吃痛,卻不肯退開,只是加重了吻的力道,在她腰間輕擰了一下,惹得魅翎初一個顫慄。
陌十七滿意的勾唇,退開,俯身用牙緩緩挑開魅翎初的衣衫,抬眸時,見到魅翎初眼含詫異,陌十七笑道:“妻主,十七終是男子,不能每次與妻主行夫妻之禮時都要羞澀不堪,夜已深了,妻主就讓十七好好侍奉吧。”
魅翎初一個激靈猛的退開他坐起,開玩笑,若是繼續下去,他便知道以前的夜裡不是她了,回眸欲說什麼,卻見到陌十七滿臉的失落,眼睛裡深深的受傷,不由怔住了。
陌十七苦澀的笑了笑,道:“妻主,十七這裡太過簡陋,妻主還是早些離開吧,莫傷了妻主的貴體,十七身子不適,就不送妻主了。”
說罷,背朝著魅翎初躺下,拉過錦被蓋至頭頂,略有顫抖的跡象,魅翎初內功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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