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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為證。”罷了,轉身遠去。
清奴在一旁冷眼看著,內心醋意翻騰,恨不得掏開魅翎初的心看看到底是何模樣,竟如此多情,如此薄情。心狠狠的抽了抽,疼的他幾欲岔氣,看著那枚玉佩,深深的吸了好幾口冷氣,狠狠的攥了攥拳,才忍住沒有去奪回來,冷冷的看了一眼柳於軒也跟著魅翎初走了。
柳於軒看著掉落在他衣袍上的玉佩,本想拿起扔掉,但入手卻怎麼也捨不得丟開,心裡升起一絲異樣,讓他有些心慌。看著遠去的魅翎初,夕陽餘暉下她的影子拉的很長,雪白的衣袍迎著風翩翩飛舞,三千髮絲在腦後隨風輕揚,他正看的入迷,卻見魅翎初突然回眸,兩人的視線交錯,柳於軒愣了一下瞬間移開目光,再看去時,她已不見了身影,心中竟升起幾分惆悵與失落。
分割線——
魅翎初斜躺在貴妃榻上,看著一臉冰霜的清奴,勾了勾唇,揮退了侍女,道:“你可知道本宮為何會有招他入宮的心思?”
清奴顫了顫睫毛,未曾開口,魅翎初自顧自的說:“他是個可塑之才,本宮不想埋沒,雖武功盡失,但若本宮出手,他還是可以如常人無異。”
魅翎初緩緩起身,踱到窗前,看著柳於軒所在的地方幽幽的開口:“他若在一個月內不答應本宮,他便會屍骨無存。”
清奴抬眸,眼中滿是疑惑,魅翎初笑道:“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這也只是本宮的猜測,但願,那個人不會有那麼冷血。”清奴垂首,腦中暗暗思量,半晌,也不知魅翎初究竟是何意,也便作罷。
這時清影入內,對著魅翎初拱手道:“主子,柳於廈……輕薄了一名侍女。”
魅翎初皺眉,問道:“可得手了?”
“未曾,是柳小姐帶著太醫去時撞見的,那名侍女才得以脫身。”
“宮夫身子不適,還需休息,讓裴良娣去處理,按內宮條例處置,不得放縱。”
“是。”
興師問罪
隔日,魅翎初晨起剛醒,穿戴完畢,便聽得宮人來報,柳甫已在正陽殿等候兩個時辰,魅翎初不無意外,交待了幾句便孤身往正陽殿趕。
晨光緩緩鍍下,六宮內一片金燦燦的光芒,秋日的清晨冷颯颯的風,魅翎初有內力護身自然是不覺得冷,反覺清爽。目光環視,內宮的侍女都已換上秋裳,魅翎初淺淺一笑,魅子虞的秋裳應該也送去了,待得見完柳甫,自是要去看望一番。
正陽殿內柳甫靜默端坐,一臉的冰霜駭得嚇人,魅翎初淡淡笑著,緩緩踱過柳甫面前,直往正位而去,坐下整了整衣衫,才道:“本宮昨夜歇得晚了,今日起的也晚了些,並不知柳莊主在此久等,那些子宮人偷懶未曾通報,本宮得知便急急趕來,莊主可莫要因此心生嫌隙。”
柳甫緩緩起身,拱手沉聲道:“在下不敢。”
“那便好。”魅翎初笑著點點頭,又道:“柳莊主何事而來?怎麼不差人來報,反倒親自來了。”
柳甫冷冷一笑,嗓音更顯深沉,“宮主何必要揣著明白裝糊塗?”
魅翎初挑眉,一臉詫異道:“夫人的病,不是已經康復了嗎?莫非又復發了?本宮竟是不知。既如此,那本宮便再去為夫人診治。”說著,便起身往外而去。
柳甫微愣,大手一揚,道:“宮主且慢。”
魅翎初回眸看他,柳甫道:“內子無恙,在下是另有事要與宮主相商。”
魅翎初轉身,不語,柳甫站直身子,緩緩道:“日前在下么子被宮主招入宮中隨侍,在下知道宮主內宮規條,入得內宮之人,生是宮主的人,死是宮主的鬼,與母家再無瓜葛。”
柳甫深深吸了一口氣,又道:“么子能入內宮侍奉宮主,乃是他的福氣,並不是在下有意插手宮主內宮之事,實是可憐天下父母心。么子……柳選侍入宮後未曾承寵,不過三日,先是棒打,後是毒殺,宮主竟是置之不理,任憑內宮男侍目無章法,隨意欺凌。”
“在下只想為柳選侍討個說法,柳選侍究竟何錯之有,竟得如此對待?死後竟也是隻是薄棺一匹,隨意安葬!難道宮主內宮,都是一群目無章法的賤民?”
“柳莊主!”柳甫的話被魅翎初生生打斷,抬眸便見魅翎初唇邊冷笑,不覺心下暗顫,但想起柳於廈的死,直了直腰,毫無怯意地迎上魅翎初的眸光。
“柳莊主既然知道本宮內宮規條,何以明知故犯來挑戰本宮權威?”柳甫還未說話,便又聽到魅翎初道:“本宮念柳莊主為人父,便不與柳莊主計較。”
魅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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