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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本宮割了餵狗。”
暗衛領命而去,不多時,便聽到一前一後兩聲慘叫,過後便是沉寂。暗衛捧了舌頭過來,凌煜祈看著兩條血淋淋的舌頭,胃裡一陣翻騰,指著暗衛罵道:“本宮讓你拿去餵狗,拿來給本宮看做什麼?”
暗衛錯愕了一會,繼而一本正經的沉聲道:“回掌宮,宮裡沒狗。”
“……”凌煜祈抖了抖眼角,繼而又罵道:“沒狗你就喂貓,沒有貓就餵魚,你沒腦子啊。”
暗衛沉默了一會,轉身走到河邊,把兩條舌頭扔了進去,然後隱了身形。
“……”看著那兩條舌頭入了河就沒了影子,凌煜祈抽了抽嘴角,這是誰的暗衛?這麼奇葩。
“你是覺得魅子虞挺閒的,故意找事兒呢?”凌煜祁眨眨桃花眼,轉身看著乾枯的柳樹下徐徐走來的人,挑眉笑著,“可不就是閒的很嘛?”
冷殤璃無奈的搖搖頭,看著魅閣的方向若有所思,凌煜祁看了看他,低著頭來回踱了幾步,飛身上了樹,倚著樹幹漫不經心道:“他死不了。”
冷殤璃無言,只是呆了片刻便轉身走了,凌煜祁把玩著身上的玉佩,瞳孔的眸色加深,自言自語著:“初初還沒回來,他怎麼捨得死呢?”
翎初回宮
冬去春來,萬物復甦,白雪皚皚的景緻眨眼間便是過去,六宮的侍女都褪去了厚厚的棉衣,換上了單薄的春衫,處處熱鬧。沉寂了一個冬日的人們,都走出門去感受春日的溫暖,看百花怒放,沐日光溫暖,好不舒暢。
惟有魅閣,依舊沉寂著,守門的侍女也還是如常小心翼翼不敢出錯,聽到內間不時傳來冥淩皓的吼聲,連門簾都隨之顫了又顫。
“飯桶,一群飯桶。”冥淩皓把跪著的太醫都踢了個遍,猶覺不夠,又在最末的太醫身上又補了兩腳,那太醫已年逾花甲,哪裡受得了他的盛怒,兩腳過去便趴在地上起不來,還好水無痕及時拉住,否則,就是一具屍體了。
“放開我,你拉著我做什麼,這群廢物、飯桶!本宮今天要把他們全都拉出去砍了。”被水無痕死死抱著,冥淩皓掙脫不得,只得急得直踢腳,指著那幫太醫憤怒不已。
“你就是把他們全殺了,也解決不了問題。”水無痕有些有氣無力,他們的武功不相上下,冥淩皓又是盛怒之下,力氣自然要比他大得多。但好似聽進去了水無痕這句話,掙扎的力度小了些許,水無痕忙又道:“他的身子這麼多年都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餘毒未清高熱刺激的舊疾復發,連翎初都只能靠赤焰菇,你我更是沒轍,他們這些太醫又能做些什麼?”
冥淩皓好似都聽進去了,又掙扎了幾下,便不再動了,喘著氣看著床榻上依舊昏迷不醒的魅子虞雙目赤紅。水無痕見他不再掙扎,便放了手,任他坐在地上,自己也坐了回去平復氣息。
月子逸朝著太醫們揮揮手,示意他們退下,太醫們立馬起身施禮,捂著胸口魚貫而出。月子逸對侍女道:“筆墨伺候。”侍女應聲而去,不多時就已備上文房四寶。
月子逸提筆半晌,才咬咬牙寫了起來,一邊寫一邊思量。一盞茶後,月子逸裝起了信,交予暗衛送了出去。這才對著冥淩皓道:“你我同為掌宮,先祖與先宮主的遺命,我自然也要遵從。你且放心,他死不了。”
罷了,轉身出去了,水無痕交代了侍女好生照顧,看了看冥淩皓,又看了看魅子虞,嘆了口氣,也跟著月子逸出去了。
冥淩皓握了握拳頭捶著地,看著床榻上的男子,疲憊的開口:“子虞啊子虞,你們十年來一直在一起,她是個什麼性子,難道你還不知道?你這樣睡著,何時能成就霸業,何時,才能把所有的擔子徹底放下,無所顧忌的去與她一同歸隱呢?忠、孝,不兩全啊!”
分割線——
靈谷內,清影解下信鴿中的信,轉身便見到邵子言,於是上前見禮,“宮師。”
邵子言點點頭,問道:“可是六宮的信?”
“是。”清影只猶豫了一瞬,便把信交於邵子言,邵子言接過,看完後思慮了一下,便對著清影道:“你且退下,我會交給翎初。”清影拱手,隱了暗處。邵子言拿著信,看了看遠處的花紅柳綠,高山流水。終於無奈的輕笑,“翎初,你會選擇誰呢?”
山洞裡,魅翎初躺在床榻,依舊是陌十七侍奉在側,此刻正煮著茶,見邵子言進來,忙高興的道:“子言哥哥,我會煮茶了,等我煮好了,給你奉一盞嚐嚐?”
邵子言微笑點頭,繼而轉頭看著魅翎初,把手裡的信拿到她面前,魅翎初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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