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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見嗎?”
“是,每隔三日,他就約奴婢在後花園的荷花池旁相見,他威脅奴婢,說奴婢若是不去,他就把我們的事說出去,奴婢害怕,就只能赴約。”
“除了偷情,你們還有何事?”
小月伏在地上的身體僵硬了一瞬,又開始顫抖,魅翎初厭煩的皺眉,月子逸溫柔的開口:“別怕,只要你說出實情,本宮會為你求情的。”
小月稍稍抬頭看到月子逸溫柔的笑,不禁紅了紅臉,眼中稍顯痴迷,並未看到月子逸眸中一閃而過的厭惡。
“說!”
小月被魅翎初的喝斥嚇得一抖,忙收回看著月子逸的目光,“一月前,他跟奴婢說,宮主夜不安寢,即使睡著了也時常驚醒,他給了奴婢一張單子,說照著這張單子配製香料,做成安神香放於宮主寢宮,宮主晚上就可以睡個好覺。奴婢就拿著配製好的香料交於心柔姐姐了。”
小月又想了想,道:“後來他就不再給奴婢單子,每隔七日,就會給奴婢已經配製好的香料,奴婢就拿去換掉之前的,其他的就沒有了。”
“放肆!”魅翎初突然站起身大喝,小月一個顫抖急得磕頭道:“夫人息怒啊,奴婢也只是想讓宮主睡個安穩覺,絕對沒有別的心思啊!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宮主本是夜不安寢,只需調理便好,而你們居然串通一氣,意欲謀害宮主,好大的膽子!”
“奴婢沒有啊,請夫人明察。”小月把頭磕的很是響亮,方才已經不流血的額頭又是一片猩紅。
“那你說,為何你用了香料,宮主便沉睡不醒?”
“奴婢不知道啊,奴婢真的沒有要害宮主啊,就是給奴婢一百個膽子,奴婢也不敢謀害宮主啊!請夫人明察,夫人明察啊!”謀害宮主,這可是凌遲的死罪,小月一個勁的磕頭求饒,但魅翎初看也不看,喚來暗衛將其押入地牢。
聽著小月漸漸遠去的求饒聲,魅翎初坐在椅上,揉著額頭吩咐道:“喚心柔來,將宮主寢宮點著的薰香一併帶來。”
暗衛應聲而去,魅翎初靠在椅上閉目養神,月子逸與水無痕對視一眼,眼裡是瞭然。心柔雖不會武功,但是足夠細心,且對制香曾有接觸,若真的有問題,不會無所察覺,心柔是絕對不會出問題的,那麼問題就出在香料上,且等一看便知。
邵子言起身走向魅翎初,緩緩抱起她,自己坐在椅子上,讓她在他懷裡,輕輕撫平她緊皺的眉頭,柔聲開口:“不必煩惱,不過幾個跳樑小醜。”
魅翎初埋首在他懷裡,聞著他身上淡淡的草藥味,想起他還有毒在身,鼻頭一酸,抬起頭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他死不了,你也死不了的。”
後面一句話說的遠不如前一句堅定,邵子言卻是笑笑,“嗯,有你在,我死不了的。”
魅翎初復又吸了吸鼻子,埋首在他懷裡緊緊抱著,二人“你儂我儂”,下首的幾人都面面相覷,月子逸清冷柔亮的眸子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卻是若無其事的喝著茶。
一炷香後,心柔來了,剛進殿內,便見上首魅翎初躺在邵子言懷中,心下顫了顫,這是?
月子逸掩唇輕咳,魅翎初感知到有人來,抬眸看是心柔,猶豫了一瞬,卻聽邵子言依舊抱著她對欲行禮的心柔道:“不必多禮,讓你來,是有事要問。”
“是。”心柔垂首站著,魅翎初看了看邵子言,心道:也罷,蕩婦嘛,怕什麼。
繼而大刺刺的躺在邵子言的懷裡,對著下首站著的心柔問:“你且說說,從小月給你香料點上之後到現在,子虞的情況。”
“是。那日是午後點上的,落日時分,宮主突然說困了,奴婢很是激動,就忙伺候了宮主安寢,夜半時,宮主雖像往日一樣又從夢中驚醒,可醒了半晌又睡下了。奴婢便知是那安神香起的作用,因此也就讓小月負責寢宮安神香的調換。”
“你未曾插手?”
“奴婢見那安神香很好,曾看過單子,也聞過,奴婢確定香料裡放的東西和單子上一樣,都是安神作用的材料,並無不妥。”
心柔垂眸想了想,又道:“那日後,大約七日左右,奴婢聞到香料的味道似是與之前不同,小月說,宮主夜半還是會被驚醒,故而調換了。奴婢仔細留意過,好似每隔一段時間,安神香的味道都會有所不同,但小月也都是一樣的說辭,奴婢也曾查閱過醫術,她調換的材料,都是清心安神的,所以奴婢便沒有再過問過。”
遞上香料的殘渣,心柔復又垂首站立,魅翎初接過一個一個拿在鼻下輕嗅,每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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