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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只是心痛罷了,“說好不干涉你的。”她無力的說。
“是沒錯,可是你確實在怪我。”他篤定的說。
“沒有。”她撇開頭,不想再與他對視,“你該走了,不要讓女朋友等太久,我也得進去了,否則他們會以為我失蹤了。”她強裝笑顏的說。
他不喜歡她那不在乎的模樣,明知她是裝出來的,他還是覺得鬱悶,她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打發他走?
“你一點都不在意嗎?”他逼她,明知殘忍,但就是忍不住想聽她說出口。
“我沒資格去在意。”她痛苦的說。
他低估了她的韌性,也低估了她對他的影響力,不忍再見她傷心,只得鳴金收兵。
“晚上過去找我。”他語帶霸道的命令。
“不行,我有事。”
他審視著她,評斷著她是否說謊,發現她說的是事實後,忍不住的問:“什麼事?”
彭珏無話的看著他,似在提醒他兩人互不干涉條約。
他知道她的意思,瞬間冷下臉來。“不說就算了,我不想知道。”
輕嘆口氣,她還是開口解釋,“我和老餘約好要到他家一起討論這期的畫稿。”
“那麼,回來後到我那兒一趟。”
對他的霸道無奈的點頭應允,心情卻好沉重。他是如何辦到的?眼前就有一個女人正等著他,他是用什麼心態約她的?
“乖女孩。”他低下頭想吻她,卻被她避開了。不悅的扶正她的頭,“為什麼避開?”
“我不想沾上別人的口紅印。”她受傷的看他一眼,用力的掙脫他,頭也不回的走進包廂。
目送她離去,拿起紙巾擦擦嘴角,是有口紅印。該死!他低咒一聲,那種愧疚感又出現了。
當史爾傑看見彭珏正一臉慘白的看著他和別的女人調情時,竟然有些心虛,彷佛是在外偷情的丈夫被老婆當場捉到似的。當時的他只想快點到她身邊安慰她,吻了一下女伴才得以脫身,卻忽略了這個舉動只會傷她更深。
他到底怎麼了?難道真的愛上那個丫頭了?否則,他曾幾何時為女人費過心神了?女人,只是他閒暇時的娛樂,他善待她們,但從不在乎;為何彭珏會有不同?他竟為她那傷心的表情而心疼,而煩躁、不捨,他竟……在乎!
不耐的看一眼第三包廂緊閉的門,它隔絕了他們兩個,而他們之間經過這件事後,她的心裡似乎也隔了一道無形的門。她一向知道他有很多女人,他從未瞞騙過她,當初的協定也是經過她同意的,但是知道和親眼所見總是有點不同,不是嗎?
他知道她傷了心,也發覺自己在乎她的傷心,那他該如何做?轉身離開梅廳,找到今天的女伴,發現自己竟然已沒有心情遊玩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冷淡的說。
“回去?你不是說要買珠寶給我嗎?上次我看到一條鑽石項練好漂亮,人家好喜歡,你答應要買給人家的。”
看著她,他腦海裡竟浮現彭珏那張素淨的蘋果臉,他吻她時,可以吻到純粹的唇,不用吃掉那些化妝品;她的頭髮總是柔柔順順的,沒有髮膠、慕絲,只有洗髮精自然的香味;她的身上也沒有香水味,只有沐浴乳的味道和她自然的體香;和她出遊,她總是往郊外跑,她喜歡踏青、爬山,到海邊逐浪、撿貝殼,喜歡上山泡茶看夕陽;和她出門,他總是可以放鬆心情,自由自在的享受休閒的樂趣,這就是她與其他女人的不同吧!
“項練我會派人送去給你,順便附贈一束花。”他率先走向停車場,不理會美人兒聽完他的話後一臉的驚慌。
“不要了,我不要項練了,羅茲,別送我花。”
“女人不是一向喜歡人家送花的嗎?”他冷笑。這又是他的一種習慣,平常他只送禮物,不送花。他的花代表的就是“到此為止”,難怪美人兒驚慌失措。
“花是一定會送,至於項練——你真的不要?”他嘲諷的說。
美人兒見大勢己去,急忙接受項練。
他諷刺的笑,這又是彭珏和她們的不同吧、相處的那三天,他也曾打算送她首飾,但她拒絕了。她說她沒有機會戴那種貴重的東西,也不想費神去收藏它們,在他執意送禮的態度下,她選了一條中上價位,外表很典雅的雞心項練,她說,她可以把他的相片放在裡面,是不同的,他的心早已知道她的不同,只是理智固執的不去承認罷了。
該是時候了,既已確定了自己的心意,他就不管她是迷戀或真愛了,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