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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聲音卻恍若輕煙般,從他的口中飄出:“無論傷了她的人是誰,我都會讓他加倍償還。”
沒有人看到藍若遙的此時的神情,但是每個人都知道,他說的絕對是真的,而他也一定能夠辦的到。
究竟是誰帶走了樂小步,而那血是否就是樂小步的?
咕隆隆————車輪碾過地面的聲音在一條離雲來客棧不遠的小路上響起,突起的聲音,驚起了林中的飛鳥,“噗噗————簌簌”的聲音此起彼伏。
車轅上盤腿坐著的是一名頭戴斗笠之人,一件蓑衣隨意的搭在車轅的另一側,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起點點金光,蓑衣上的水氣慢慢的被太陽奪去。 ?
豪華的馬車?斗笠?蓑衣?趕車人?
原來這竟然是雨中曾經出現在林子外面的那輛豪華的馬車。
淡紫色的垂紗裡此時仿似是多了一個人,一個受傷極重的人。
“你——不配擁有這張臉!”樂小步靠在車廂內,強忍著胸中的翻騰,微微喘息著,冷冷的說道。
一張光滑細膩紅潤的俏臉,此時竟是沒有一絲血色。沒有人在流了那麼多血後,還會紅潤滿面。
“哦?呵呵,我的確是不配。”
藍若遙,不,是易容成藍若遙的男人坐在樂小步的對面無所謂的笑著,一點兒也不在意樂小步的諷刺。
眼中露出了一抹殘忍,手輕輕的執起腳側的酒壺,端起來懸在樂小步傷口上方,“你說,如果我把它倒在這裡你會怎樣呢?”男人指著樂小步胸前的大片鮮紅笑著問道。
他雖然在笑,但是那笑卻沒有一絲到達他的眼底。
“你何不試試?”樂小步有些兒吃力的抬手將唇角咳出的血跡抹去,不改邪氣的笑道,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
任何有一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傷口上撒酒,那會是一種怎樣的酷刑,一個男人都不見得能夠承受的了那種撕心的疼痛,更何況是女人?
對於樂小步來說,她更是知道這些,然而知道歸知道、她卻不想在這種人面前露怯。更何況,除了令傷口疼痛難當,如還知道酒的另一個作用。
聽到樂小步話,再看到樂小步那不在乎的神色,男人微微一怔,“你的確與其他女人不一樣,難怪他們都會喜歡上你。”
“他們?他們是誰?”樂小步不動聲色的問道。難道,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哼,以為我會告訴你嗎?不要做夢了。”說完,手微微一傾,壺中的酒就如一柱清泉落到了樂小步的傷口之上。
一陣劇痛突地襲來,令樂小步差一點昏厥過去,可是強烈的意識提醒她————不可以。
樂小步,你最近的警惕性實在是太差勁了,竟然落到被人整的如此悲慘的田地。樂小步暗暗的在心中罵著自己。
“你真的是令人佩服,不過,你也不用如此忍著,你可以哭,也可以大叫,我不會說出去,。江湖上的‘毒王’樂小步還是原來那個亦正亦邪的‘毒王’樂小步。”男人得意的笑著說道。
“你很希望看到我哭麼?可惜我樂小步卻不會讓你如願。”不屑的撇嘴說完,樂小步偏過頭不再看他。雖然她的額頭上已經因為傷口處傳來的劇痛而沁出了大顆的汗珠,但她依然緊咬牙關,眉頭皺都未皺一下,既然已經不能避免疼痛,她又何必讓眼前的人更加得意呢?
“阿棕,將馬給我趕快些,既然有人不怕死,那我們還擔心什麼。”男人怒氣衝衝的掀簾對著趕車人大聲說道。
“門主,我們已經將她傷成這樣,如果馬車加快,她的血又要流了,若是這樣,我們對他豈不是更沒有辦法交代了。”被叫做阿棕的人看了一眼車內臉色慘白的樂小步,沉聲提醒的說道。
“哼,我答應給他留下個活人就不錯了,他還想怎樣?難道還會為了一個女人跟我反目不成?”男人輕聲叱道。
“是!”垂下頭,阿棕應道,回過頭,手中的馬鞭倏揚,又重重的抽了下去。
“啪”的一聲,鞭子落在馬背上,由於吃痛,原本還很悠閒的馬一聲悲鳴,揚開四蹄,常看拴在身上的馬車,朝著前方狂奔而去。
若是平時,再快的馬車,樂小步坐來都不覺的辛苦,而如令的她不但內力盡失更是捱了那人一劍,一掌,內傷加外傷要她怎麼堅持?
老爹啊,你把丫頭害死了,樂小步連連苦笑。
身上的傷在顛簸中,又沁出了更多的血。
一個人有多少血呢?樂小步有些恍惚的想著,流盡了,她就會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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