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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黑衣頭領和驚異的睜開眼睛的白靈心則是雙雙墜地,樣子看來有些狼狽。
其他幾名黑衣人也是一臉震驚的樣子,他們什麼都沒有看到,難道是那個平凡的丫頭深藏不露?
眾人都是一樣的想法,齊刷刷的將視線投向了癱坐在地上,一雙錯愕的眼中還有著未曾散去恐懼的小五,又動作一致的搖了搖頭,不是她,可是會是誰呢?
[正文:第二十三章 奇怪的少年和小黑]
不知何時,官道上,竟然彌散起來了一陣淡若青煙的白霧。
現在不是已經過了起霧的時辰嗎?眾人再次動作劃一的抬頭,微眯雙眼,仰望著已經升到頭頂的太陽。
雖然春季的陽光不似夏季時的強烈,但也足夠將霧氣消散,可是,這陣不知何時升起的霧氣,不但起得莫明,細看之下,它竟有些詭異的緩緩的朝他們的方向移來。
一道閒適的聲音悠悠的隨這陣霧氣飄了過來,鑽入每個人的耳中。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身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隨著這道聲音,眾人的眼前緩緩的出現了一頭仿似沉醉於詩中的青黑色毛驢。
但是順著那閒適的誦詩之聲,眾人沒有再看毛驢,而是將目光投向側身坐在毛驢背上,手持一卷書冊的藍衫少年。
赫然,那首唐代詩人杜牧的《山行》正是從他口中而出。
一頭黑髮用著一條白色的緞帶輕輕的綁在頭上,幾縷髮絲隨著他讀書輕搖臻首的動作,而懶散的垂了下來,看來竟比那些特意裝扮的公子更加俊逸、瀟灑。
白皙的臉上有著如緞子一樣光滑細膩的肌膚,一對彎月一樣的明眸,無論怎樣看,都會覺得他應該是一位愛笑的人。
一身藍衫優雅的穿在他的身上,腰間的藍色腰帶和藍衫的下襬都很隨意的搭在了他垂在一側的兩條腿上。
他的視線並沒有看向眾人,而是投注在書上,而他的心思也全部放在了身下的毛驢上。
“嗯,好了,小黑,今天的詩就唸到這裡。”翻了翻手中的書頁,又摸了摸身下驢子的耳朵,藍衫少年輕聲說道。
被叫做小黑的青黑色毛驢,晃了晃兩隻長長的耳朵,仿似不高興似的噴著氣,剛剛還揚動著的蹄子也停了下來。
“喂,臭小黑,今天的蘿蔔你也吃了,詩我也給你讀了,你還要怎樣,再耍脾氣,我可罰你了,”藍衫少年仿似不高興似的,輕敲了一下驢頭,“嗯---罰什麼呢?咦---對了,就罰你把剛剛我念得詩給我背出來”藍衫少年沉思了一下,忽然開心的拍手說道,彷彿他剛剛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懲治辦法一樣。
但是,這也的確是最絕妙的懲治辦法,因為對方是一頭驢子,不要說讓它背詩,就連讓它開口說聲“你好!”都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
或許驢子也知道自己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再次噴了幾口氣,看起來像是很不情願的,再次邁開蹄子。
“呵呵,這才乖嘛”輕輕揉了揉驢頸,藍衫少年的臉上漾開了一抹可以將人溺斃的笑容。
白靈心和小五以及幾名黑衣人都被眼前這位奇怪的藍衫少年和同樣奇怪的驢子驚得不知道如何將嘴巴合上。
雖然說世上無奇不有,可是如此奇怪的少年,如此愛聽詩的驢子卻是他們生平第一次見到。
“站住,地上的這匹馬,是你放得暗器?”黑衣頭領不愧是頭領,眼看藍衫少年就要從他們的身邊過去,立即跳到藍衫少年的驢子前,擋住他的去路,並同時將手中的刀一抖,指向藍衫少年厲聲問道。
他已經發現,跪在地上的黑馬,四條腿上各自閃著一根細如牛毛一樣的銀針,若非是有陽光的照射,肉眼實在是很難發現。
“是啊,它太不聽話了,我幫你教訓一下,你看我的小黑多乖。”藍衫少年淡淡的掃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黑馬,天真的說道。
“你是在找死?你可知道,我們玄武堂的規矩就是,無論何人,只要是傷到我們玄武堂的人或馬,都要拿命來抵。”黑衣頭領話剛說完,其他幾名黑衣人也唰的將腰間的刀抽出,怒視著藍衫少年站成一排。
“哦,是嗎?”藍衫少年一雙不屑的眼神淡淡的掃過每個人的刀,抬起眼眸,聲音幽幽的揚起:“我的規矩卻是,誰將刀對準我,誰就要進地府去和閻王聊天!”
“哼,?就憑你麼?”黑衣頭領冷笑一聲,這個書生一樣的少年會有怎樣的本事,即使會些武功,難道他們這幾個人還拿他不住?
“不是憑我,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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