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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兒,哥哥先出去一下。”
“嗯!”乖巧的,行兒點了點頭。
“這樣,你不怕他傷心嗎,他很擔心你?”待到連洛寒走出去後,藍若遙輕輕的開口說道。
“呃?公子此話是何意?”行兒一怔,不知道藍若遙說的是什麼意思。
“剛剛我注意到侍女手中的痰盂,血色鮮紅,是為憂愁思慮,肝氣鬱結,鬱結之後,不能為脾疏散,是為脾失健運,若脾不能消磨水谷,必致食積不消,而成食鬱;若脾不能運化水溼,水溼內停,形成溼鬱;若水溼內聚,凝而為痰濁,則成痰鬱。久鬱傷脾,飲食減少,氣血生化乏源,則可導致心脾兩虛。而看桌上碗中殘藥,皆為柴胡、丹梔、半夏、甘麥等疏肝益脾之良藥,所以,你的病不在體,而在心,病由心生,心中鬱結不解,即使是靈丹,亦無法解去你的病根。”緩緩的,藍若遙一句句話,直擊行兒內心,那原本還有著一絲紅暈的雙頰此時已變作了蒼白。
“公子果然是神醫,只是,我沒有辦法不想到他,只要想到他,我的心,就會好疼好疼。”兩行清淚,順著蒼白的面頰流了下來。
“那又何必去想?”
“不想,會更疼。”她是否很矛盾?
“他人在哪裡?”他是醫者,醫者不止醫身,也醫心。
“不知道,他已經離開三年有餘了,自從哥哥跟他提了要他娶我之後,他就再也不見了蹤跡,而他也未曾再回來過。”這個事實,讓她難過的曾經想要死,是啊,他是那樣有大好前途的人,又怎麼會娶她一個又醜又瞎的人呢?
“人無美醜,沒有必要自卑。”彷彿能夠看透人心,藍若遙輕輕說道。
“謝謝。”真誠的,行兒說道,他的聲音靜靜的,輕輕的,雖然有些清冷,可是竟是奇蹟般的能撫平人心。
“善待自己,就是善待別人,傷害自己,並不會得到一個人的憐憫,更不會得到一個男人的愛。”輕輕的,藍若遙說出了他以前從來不會說的話。
“嗯,”輕輕的點了點頭,她或許真的如他所說,是在折磨著自己,想要喚起那個人的憐憫吧,可是傷心的卻是那疼寵自己的哥哥,而那個人呢?他在哪裡,他根本就不知道吧?“公子,你也有喜歡的女子吧,否則不會說出這樣的話。”輕輕的,行兒好奇的問道。
“若是碰到他,要帶什麼話麼?”他喜歡的人?
“希望他幸福!”知道他不想說,聰慧如她,也不會多問。“不過,公子知道他是誰嗎?”
“連行幫二當家葉桐”輕輕的,一個讓行兒魂牽夢縈的名字,從藍若遙的口中說出。
[正文:第三十八章 奇怪的強盜]
小橋、流水、古道、西風、一副落日黃昏的蕭瑟景象,令見者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縷愁緒。
遠處炊煙裊裊,河邊垂柳之下,幾位遲暮的老人,靜靜的坐著,一切都很平淡,唉,又是一天過去了!老人不由的輕嘆一聲,何時,才會在他即將就木的人生路上,添上一抹別樣的色彩呢?
忽然,乞盼的思緒,被一道婉轉圓潤的唱腔所打斷,仔細聽,竟是一曲《蓮花落》――――
“抱柱杖走盡了煙花市,揮筆寫就了龍蛇字,把搖槌唱一曲鷓鴣詞;
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平仄平平,
三步一曲七步詩,哪像個風流浪子,倒是個丐幫才子,蓮花蓮個蓮花落唷嗬。
過往客人聽我告,咳呀咳吱蓮花落
叫花的格調有低也有高,蓮個蓮花落唷嗬······”
引頸、翹首,想要看看唱曲之人,可是無奈,人老了,終是無法象少年一樣隨心所欲,只好耐心的等著,等著那人慢慢的從橋的一端走來。
驢頭?老人用力揉了揉眼睛,怎麼露出的是個驢頭?再次眨眼去看的時候,一雙笑彎的明亮眸子最先映入老人那對渾濁的雙目之中,唱曲之人,竟是一位翩翩的藍衫少年。
那份悠閒,那份自在,那滿臉的笑意,竟將老人心中的落寞感慨一起笑掉,讓他也不由的回想起了自己的年少時光。
“小黑,我唱的怎樣?呵呵,我覺得我唱的比她們可是好聽多了,你說,我也去唱曲掙錢怎樣呢?”輕輕的摸了摸小黑的大頭,樂小步認真徵求著小黑的意見,她這可是花了幾兩銀子跟茶樓裡的那位賣唱的女孩學來的呢。
女孩告訴她,唱的時候,一定要裝作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她樂小步不喜歡,管它是什麼落魄的書生淪為乞丐後唱的曲子呢,她就偏要把它唱的自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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