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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紈絝子弟。哼哼,不過他們自己做自己的紈絝子弟也倒罷了,居然敢耍威風耍到我的頭上……”
豔兒道:“主子,那時你幹嗎不讓我教訓一下那個口無遮攔的囂張小子啊?”
李郃看了他一眼,道:“光揍他一頓有什麼用?”
豔兒眼興奮道:“主子的意思是……殺了他?”
李郃冷笑一聲,沒有說話,卻是閉起了眼睛,將腳微微抬了抬。豔兒會意,走過去蹲在他的身前,將他的小腿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開始熟練地敲打按摩起來。
李郃舒服地“嗯”了一聲,閉著眼睛假寐了起來。
豔兒抬頭看了主子一眼,卻也是不敢再問剛剛的問題,不過她心中已是隱約有了答案——得罪李郃的人,什麼時候有過好下場了?他每次忍讓得越久,那麼整人也就整得越慘……
過了一會,李東帶著張濤過來了。
“二公子,張濤帶來了。”李東說罷便垂手站在了一旁。
張濤有些忐忑地看著閉目養神的李郃,又看了趴在他旁邊的獒犬大飛,嚥了口唾沫,心下忐忑,不知是不是自己做了什麼事,讓這二公子不高興了。
“張濤。”李郃終於開口了,但眼睛卻仍未睜開,似乎正在養神,又似乎正在思考。
“小人在。”張濤忙恭聲道。
“靖康布政使何俅是什麼出身,何家有什麼背景,你可知道?”李郃淡淡地問道。
張濤察言觀色,聯絡起今日李郃他們去的地方,心中大概知道出了什麼事了,道:“這何大人是同進士出身,具體是哪一年的,小人也忘了。不過他的弟弟是孝伶公主的駙馬爺,而孝伶公主又是當今聖上最疼愛的公主,所以靖康省的各大官員和富紳都要賣他點面子,他也因此有些囂張跋扈起來。不過公子您的外公延東王爺可是對他從不假顏色。”
李郃微微點了點頭,繼續問:“那麼他的幾個兒女怎麼樣?”
張濤道:“何布政使的大兒子何光前些年病死了,好像是得的花柳病……”
“哦。”李郃淡淡地應了一聲,眼睛仍是閉著,豔兒卻是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張濤輕咳一聲,繼續道:“二兒子何原,也是風流成性,成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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