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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夥人嗷嗷怪笑著衝下了樓去,有幾個甚至還順手拆了兩把椅子下去。
雲琳僥有興致地趴到另一邊對著酒樓後院的窗戶上,看著下面一夥人衝進了茅房,緊接著一陣悽慘得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響起,不過很快就被歐齊等人的叫罵聲給蓋了下去。
一時間,望鵲樓的後院雞飛狗跳、嘈雜混亂,二、三樓的酒客都好奇地伸出了頭向茅房的方向看去,看到歐齊等人後,許多人已是會意過來——這群扈陽的霸王們在報剛剛被打之仇了,真不知哪裡來的毛崽子,這麼膽大,居然在太歲頭上動土。
而此時,我們的李二公子李郃卻一臉諧意地倚在窗邊,品著美酒,眯著眼睛看著那鵲橋飛鵲的美景,一臉的陶醉。彷彿後院傳來的慘叫怒罵聲是絕美的天籟音樂一般,連這在他而言已是看厭了的奇景,有了這些“音樂”的陪襯,也從新變得有味道起來。
獒犬大飛則不知什麼時候躥上了旁邊的一張桌子,趴在上面吃起東西來。
不一會,一臉滿足的歐齊和其他幾個紈絝子弟拍著手從茅房出來了,那表情,就好像他們是憋了幾天的貨,剛剛在裡面排完一般。
不過茅房裡卻並沒有因為他們的出來而變得安靜,反是由於喝罵聲的停止,讓望鵲樓上看熱鬧的人們隱約聽到了裡面傳出的“撲通撲通”聲和求救聲。
“哇,小弟,那兩傢伙怎麼得罪你了,居然被歐胖子他們扔茅坑裡,嘖嘖,他們是被你教得越來越壞了!”看完了熱鬧的雲琳坐到了李郃的旁邊,道:“不過那兩傢伙也真是討厭,好像真當自己是英雄大俠似的,哼哼,現在他們當糞俠了。”
李郃看著姐姐笑了笑道:“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地崽子而已,把歐胖子他們給打了。不過最主要的是,我看他倆很不爽。”
“原來歐胖子他們是那兩個傢伙打的呀,我還以為是被你整的呢。我說呢,第一次看他們整起人來這麼有激情。哼哼,不過得罪歐胖子事小,讓你這扈陽小霸王看不爽,可就事大了,怎麼樣?打算怎麼玩他們呀?”
這時歐齊等人“嗒嗒嗒”跑上了樓來,興奮地對李郃道:“二公子,我們把那倆小子扔茅坑裡洗澡了,請問二公子想怎麼處置他們?”雖然同歐陽兩兄弟直接衝突的是歐齊,但最後卻是李郃耍的詭計把兩人整倒,所以要處置兩人,歐齊還是不敢擅自做主,上來詢問李郃。
歐齊等人剛剛在茅房痛毆了歐陽兩兄弟,身上難免沾了些異味,雲琳最愛乾淨,聞到這味道不禁皺起秀眉對歐齊喝道:“歐胖子你離我遠點,臭都臭死了,你再敢讓我聞到那味道,我就擰下你的豬頭給大飛做夜宵!”
歐齊等人被罵得一個激靈,剛剛上了四樓,又馬上縮回了樓梯裡,但還沒得到李郃的答覆,所以又戰戰兢兢地伸了半個腦袋上來,看向正把玩著酒杯的二公子。
等了許久,就在歐齊等人以為李郃沒聽到,又要再說一遍的時候,李二公子發話了:“你們想怎麼玩他們就怎麼玩吧,留著口氣就行,玩累了就把他們吊到南鷹門廣場上,就說他們吃霸王餐,還打人。想領人的話,讓他們的家長到總督府來找本公子。”
“是。”歐齊恭敬地應了一聲後,便興奮地跑下了樓,看來是又跑去整那倆倒黴兄弟了。
李郃給自己斟了杯酒,正準備喝的時候,忽然發現姐姐雲琳正坐在對面緊緊地盯著自己看,口裡還嘖嘖有聲,就和她在街上看到既特別又漂亮的衣裙一樣。
“看什麼呢?花痴病又犯了?”
雲琳嬌嗔著打了李郃一下,又手託下巴看著自己的弟弟,嘆道:“才九歲呀,嘖嘖,九歲就已經這樣了,等你以後長大了,那還得了。”
李郃疑惑道:“你說什麼呢?”
雲琳湊過來道:“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的樣子比爹在那些下屬面前還有氣勢。想想都讓人感到吃驚,扈陽城裡那麼多大大小小的紈絝子弟、惡霸豪強,見了你個個都跟兒子見了爹似的,低聲下氣、惟命是從,連歐齊這種自來誰都不買賬的小霸王在你面前也是屁都不敢放一個,連帶姐姐也沾了光。可你才九歲呀,嘖嘖,除了這個身體外,你哪裡還像是九歲的孩童了?”說著又笑了起來:“要不是我自小就看著你長大的,還真要以為你是傳說中返老還童的武林高手呢。”
李郃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道:“他們都是看爹和李家的面子,我不過是有勢可仗罷了。”
雲琳搖了搖頭:“不對。雖然你李家二公子的身份是他們顧忌的主要原因,但能讓他們這麼怕你,甚至凡事一有你在,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