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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肥豬說什麼來著?喂,你們兩個,這是大爺賞你們的酒錢,到別處喝酒去,這裡是大爺的位置。”歐陽宏學著歐齊的聲音說完後,又不屑地道:“嘖嘖,五十兩銀子就想打發咱們,他當咱們是乞丐嗎?哼,江湖上就是這種廢物渣子最多,以後也是看到一個打一個!”
歐陽鳴也道:“不過一群紈絝子弟而已,囂張個什麼勁,個個手無縛雞之力,我一個人就能把他們揍得爹孃都不認識。”
“哼,這樣的地痞惡霸都是吃軟怕硬的主,看似強橫,實是外強中乾。”歐陽宏又喝了口酒道。
“嗒嗒嗒嗒……”一陣樓梯聲傳來,似乎有一群人正在上樓。
歐陽宏瞥了樓梯一眼,笑了笑,道:“看來是搬救兵來了?”
歐陽鳴道:“正好,藉著酒勁痛快地打一架,在家裡時可沒這麼好的機會!哈,就當是人肉沙包宴吧!”
“好,呆會咱們比比誰*的人多!”
“輸的人今天請客。”
“一言為定。”
這時樓梯口處忽然躥上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兩人乍看之下都是一驚,身體不自禁地向後微仰。竟是一隻如老虎般大小的巨犬,渾身長滿純黑毛髮,吐著舌頭,露著尖牙,奔了上來。
“這……這是什麼異獸?!”歐陽宏吞了口口水瞪大了眼睛說道。
大獒犬是西北苦寒之地的靈犬,兇猛更勝虎獅,多為獵手的獵犬,便是在西北也並不多見,更何況是這江南繁華之地了。
兩人驚駭後卻發現,樓上的其他酒客見了那巨犬後,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露出多少驚奇之色,有的繼續喝酒,有的則是一臉笑意地看向他們,彷彿是看熱鬧的樣子。
緊跟著那大獒犬後又出現了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一身華麗的綢服,一看就是富家子弟。他的後面又陸續上來了十幾人,一看,都是剛剛被兩人揍下樓的公子哥,那個胖子歐齊就附在那男孩耳邊指著兩人說著什麼。男孩一邊聽著一邊點著頭,眯著眼睛向這邊看了過來。
歐陽宏和歐陽鳴不禁大感奇怪,這群人搬救兵怎麼搬了一人一犬來?若是那巨犬也就罷了,的確有幾分威勢,可這男孩明明才十歲上下,又來做什麼?
但看那男孩眼睛微眯,一臉淡淡的笑意,被他這麼一看,就好像被毒蛇盯上一般,背脊生寒。再看那些公子哥,似乎都以他為首,兩人對視一眼,更覺得這男孩大不簡單。
這男孩自然就是李二公子李郃了,此時他正僥有興趣地打量著這兩個把扈陽的地頭蛇們揍得鼻青臉腫的少年。
兩人看起來都是十六七歲左右,穿著白色長袍,俊逸非凡,也是難得一見的優秀人物。
先摸摸他們的底再說,別是什麼皇親貴胄微服私訪吧。李郃想著便帶了微笑走了上去,抱拳道:“兩位公子光臨扈陽,實是在下之幸,扈陽之幸啊!幾個小孩子不懂事,得罪了兩位,還望見諒啊,我一會定讓他們給兩位賠罪。”這一番話恭維得極其世故,陪上他臉上那恰到好處的表情,看起來竟是非常的自然,連他口中稱歐齊等人為“小孩子”聽起來也是理所應當一般。
歐齊等人和歐陽宏兩兄弟都是一愣。
這傢伙不是他們請來的救兵嗎?歐陽宏兄弟想。
二公子今天怎麼變性子了?還是第一次看到他討好人呢!歐齊等人想。
不理眾人的疑惑,李郃自顧自地坐到了歐陽兩兄弟前,大飛也撲哧撲哧吐著舌頭跟了過來,趴在了他的腳邊。
“劉老闆,四樓今天不做生意了。”李郃淡淡地說道,雖然聲音不大,但整層樓的人都注意著這邊,所以基本都聽到了。
這話與其說是給望鵲樓老闆聽的,倒不如說是給樓上的酒客們聽的。
一聽李二公子發話了,那些酒客們紛紛起身離開,也不用劉老闆去請,畢竟不識相的人還是少的。酒客們經過李郃身旁時,都恭敬地問了聲好,才下得樓去。扈陽人或許會不認識兩省總督李斯洪,但李二公子李郃卻不會有人不認識,否則他也不用在扈陽呆了。
歐陽兄弟見此狀,更是對面前的這個男孩充滿了好奇,言語舉止間也立時少了些張狂,多了分恭謹。
不一會,望鵲樓的第四層除了李郃、歐齊和歐陽兄弟等人就沒有其他酒客了。劉老闆急忙吩咐人把那些桌子打掃乾淨,換上新的酒菜,請歐齊等人入坐。
李郃待眾人坐定後,便開始侃侃而談:“兩位想必是為這喜鵲聚橋的奇景而來的吧。這鵲橋,的確不愧是扈陽第一景。你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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