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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什麼意思?”北靜王是真不明白。
寶玉驚覺自己不知想到哪裡去了,道:“沒什麼。是我一時想差了。王爺,素日林妹妹在府中有事煩你,也是叫伺候的丫頭來上門報信麼?”
“倒不是,黛玉常去梅痷上香,我每每從府中撥人去未免太招搖了,所以乾脆留著一些人在你們府旁邊住著別院。有事鯤兒自然會告訴他們來找我。有什麼不對麼?”
寶玉拱手道:“只是高興林妹妹有個好兄長安排周到,若是沒有王爺,不知是什麼光景。”
水溶自忖這個禮他受得起,也就沒擋著,只道:“黛玉是極好的才女,天下的女子,不輸男兒的多了。卻限於閨閣,才華不能展露,倒是我們的不是。平日裡叫她們無憂無慮,算是補償罷。”
寶玉頭一次聽聞有人竟與他差不多心思,高興道:“王爺所言甚是,我家姐姐妹妹……”
話沒說完,水溶打斷他道:“既是府中金玉弱質的事,萬不能叫外人知道,你我常背後說起黛玉,這已是過分了。”
寶玉自知失語,告罪一聲,水溶才道:“才剛說起黛玉好才情,我竟想到一件事,我知道富貴人家的小姐或有三五個伴,能一起賦詩詠懷,十分風雅,你不如回去起個詩社,大家一起作詩談笑豈不風雅又有趣,不然她們一直悶在府中不過是白辜負了華年。倘若有一兩本集子留下來,也不枉你待她們的一片心意。”
寶玉聽了連聲道好,卻連留下來吃飯都等不及了,匆匆就要回府。臨走前寶玉在袖子裡摸了一陣,笑道:“前日裡我得了個寶貝,想著配你正好,今日就贈給王爺,權當是起詩社的謝禮。可巧剛才忘了,不然拿什麼謝王爺的主意呢?”說著他遞上一個金色的東西,水溶接過一看,是個裝飾得五彩輝煌的金麒麟。
寶玉送完禮,真的就回去了。水溶不在乎他留多久,去去來來,本是無所謂的事。
這些日子水溶對一切都懶懶的,實在沒什麼心情。打發走了寶玉,水溶斜歪在躺椅上掂著金麒麟,一雙野鴨打著伴從他眼前遊過,看得他好生煩悶。
水溟賜給他的那個公公叫陸聲,此刻輕手輕腳地過來放下一壺茶,正要走,冷不防聽他哼哼道:“是該找個伴了……一個人的日子,真難過啊……”
陸聲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
沒完的斷章·恩科
陸聲著實被這小祖宗嚇著了,他猶豫一下,問道:“王爺剛才吩咐什麼?小的沒聽清,請王爺恕罪。”
水溶把金麒麟掂過幾掂,回過頭把它扔在桌上,道:“找人把這個給衛家少爺送去。”
“衛若蘭?水溶真送給他了?”皇帝聽著陸聲當晚來報,皺著眉問了幾遍才叫陸聲退下。
怎麼一個還沒解決又來一個?不過好在是已經訂了婚的人,雖然親事是水溶給保的……等等,水溶保媒??難道……
皇帝大人一個人在黑暗中呆坐很久,才耐不住睏意去睡了。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天子洪恩,決定開恩科臨時取士。這原也有先例,三年的科舉會錯失很多人才,臨時開恩能彌補一些,雖然奇怪皇帝為什麼不先跟大臣們商量,但是他旨意這麼下了,人就這麼聽。明年年中要開恩科。這事就這麼定了。
開恩科沒什麼問題,水溶對朝廷裡的事一向不管不問,只是石秀的名字竟然自動出現在報考恩科的榜上,這就有點奇怪了。
“你確定不是同名同姓?”水溶拿著下人抄回來的榜單問石秀。
石秀看著那個籍貫,年庚,姓名,的確就是自己的戶牒。於是點點頭。
水溶看著名字,道:“你沒去報名,我也沒去,剩下沒人知道你生辰八字,那你的名字是怎麼出現在榜單上的?”
水溶尚且不知道,石秀怎麼會知道。總之它就是在那了,石秀明年要參加恩科,這件事也就這麼定了。
然而石秀對恩科興趣缺缺,準確地說,他一整個夏季都很難受,到秋天才好些,橫豎他也沒打算報名,即使他出現在榜單上,那也沒什麼區別。做他的扇子看他的書,秋月春風等閒度。
水溶也差不多,他只比他多一點活動,時不時進宮找水溟。他當然不會那麼勤快,上朝都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只是水溟時不時賞點東西下來,他覺得好吃的菜,地方上貢的玩的用的,都不是值錢的東西,不過水溶卻要進宮謝恩,如此往宮裡去的次數便頻繁多了,石秀漸漸地就習慣了他不在北靜王府的日子。
中間寶玉幾次送來大觀園裡的女兒詩集,將名字一一抹去了,水溶隨手翻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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