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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楚留香的地方,總是會有女人的出現。
別人問他,你到底為何這麼能吸引女人,他總是笑笑。
他只能笑笑,因為他自己對這類事情,也實在有點莫名其妙。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不管楚留香遇見女人是不是自己自願的,他對付女人的本事,確實要比這個世上的許多男人都要高明。
當然,這種高明中的一個辦法,就是裝傻。
大多數男人聽了月蕊的細聲軟語,看到她那種面帶紅暈的表情,都一定會認為這個女人是在勾引他。
但凡是個男人,多多少少都免不了有點自作多情。
不明白她這意思的男人,如果不是聰明得可怕,就是笨得要命。
楚留香自然不能歸類為笨人,但他裝笨人時候,卻很少能有人認為他不是笨人。
何止不是笨人,簡直就是個木頭。
至少被楚留香送回去的月蕊,此時心裡就在憤恨的這麼想著。
楚留香回到了他與無花同住的跨院。
太陽早已經落到了視線的盡頭,僅餘著一片青色的天空。
此時的楚留香還是有些高興的。
雖然月蕊的臉色很難看,但她烤兔子的手藝,還是挺不錯的。
起碼比他自己弄得好吃。
一個人吃飽飯的時候,心情總是會變得好上很多。
楚留香一踏進跨院,首先看到的,就是擺放在庭院中央桌几上的畫作。
一副尚未完成的畫作,畫的是崑崙山道上的美景。
這副美景楚留香並不陌生,因為在今天上午,他就親眼看過這幅畫中的景象。
楚留香站在這幅畫面前看了看,喃喃道:“果然不愧是七絕啊,我總算是知道他動筆作畫的本事了。”
這幅畫自然是無花畫的。
因為除了無花,你根本就想不出來還有人能畫出這樣絢麗如幻的畫。
不過卻不知是什麼原因,無花竟然沒有畫完就走了。
楚留香當然知道無花不在這裡。
當然,僅僅是憑感覺,就能感覺的出來。
楚留香拿起桌子上閒置的一隻毛筆,沾了墨汁,挽起袖子,就開始提筆描繪。
兩三筆的勾勒細描,開始將那副殘缺的美景添補完全。
只是在完成後,畫中卻不僅僅只有山巔美景。
畫中多了一個人。
一個月白長衫,飄渺迷濛的身影。
丈尺長的青石上,那人盤膝端坐,傲然而孤潔。
七絃古琴放在膝上,指尖微撫輕觸,彷彿有著仙音繚繞過耳。
山頂的清風盤旋而過,捲起了雙臂上的衣袖,飛揚了墨黑的長髮。
“凌寒雪峰傲骨梅。”
楚留香看著自己提在畫側的字許久,似乎有些發怔。
他嘆了口氣,無奈道:“我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平,這樣子把他的畫毀了,他估計得更不待見我了。”
其實也怪楚留香自己一時頭昏,忍不住就動了筆。
雖然談不上把這幅畫給廢了,但是也很明顯的能看得出兩個人手法之間的差別。
楚留香放下筆,用旁邊靜置的乾布小心的將尚未乾透的墨跡弄乾。
他雙手卷著畫,口中自我安慰的笑道:“還是毀屍滅跡為上上之選,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偷東西了。”
楚留香將畫卷好,便哼著小調,優哉遊哉的回房間休息去了。
無花和南宮靈回來的時候,夜色早已降臨,只有一彎殘月掛在天邊。
南宮靈一手提著從廚房偷來的幾壇酒,另一隻手來回撫著自己的肚子,嘆息道:“好不容易享受一頓,下一頓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無花笑道:“等這頓飯都消化了,你再想這個也不遲。”
南宮靈對無花故意板著臉正色道:“吾生也有涯,而吃也無涯。”
無花聞言又笑了起來,道:“你就胡說吧,聖人名言都被你改了多少了?”
南宮靈笑道:“你這可就冤枉人了,這話可不是我說的。”
無花挑眉看著南宮靈。
南宮靈笑著解釋道:“楚留香這人鼻子不行,可是舌頭卻是不一般。他船上那個女易牙的手藝,可就是被他的舌頭給鍛煉出來的。”
他頓了一下,接著嘿嘿笑道:“只可惜啊,他今天晚上算是沒口福啦。”
無花笑道:“你怎麼知道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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