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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面向楚留香道:“你覺得我應該知道?”
楚留香笑道:“你既然能這麼有把握的說解了,那也定是有些眉目了。”
無花嘆了口氣,微笑道:“確實有個推測。”
楚留香道:“是什麼?”
無花道:“還記得丁楓麼?”
楚留香道:“丁楓?原隨雲的那個手下?”
無花道:“沒錯。”
楚留香奇怪道:“他給你解的毒?”
無花道:“應該是他。”
楚留香道:“如何知道的?”
無花道:“當日初見他時,他身上有股奇怪的香氣,當時聞了就覺得不太對勁。”
楚留香道:“是了,他一出來就首先衝著你去了,想必目的也在你。”
他頓了頓,接著道:“你那晚喝的藥是金靈芝熬的,我雖嘗過其中沒問題,如今想來,卻也不定。”
無花聞言道:“據我所猜,廢我武功,雖有南宮謹的授意,但動手的,卻應是原隨雲,或是他的手下。”
楚留香聞言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無花嘆道:“先前毒發時,南宮謹找了許多大夫都不成,但最後給我治病那人卻稱得上是聖手,南宮謹待之亦是極為謹慎,雖是恭敬,卻也有著防備。”
他頓了頓,接著道:“廢我武功之人,手法亦是極為老道,單是隻損經脈重穴卻不至使人無力於行走動作。”
楚留香道:“即是給你看病之人,自然知曉你體中之毒,也懂得如何控制。所以你猜,給你解毒,也原隨雲的意思?”
無花道:“是的。”
楚留香奇怪道:“他如此做,卻是為何?傷了你卻又治了你?”
無花闔目淡淡道:“那就是你該想的事了,此類推斷是你的強項,卻為何要讓我動腦子。”
楚留香聞言笑了起來,道:“你直說你犯懶不就行了。”
他話說完,又轉頭看向南宮謹,蹙起了眉。
丐幫分舵。
陽光照在眼皮上,幾分刺目。
胳膊上傳來劇痛入心,甚至四肢百骸,都湧上了無盡的痛。
南宮謹悶哼了一聲,察覺手腳但凡一動竟都是一震撕筋之苦。
心中苦澀難當,卻還是忍痛勉強睜開了眼睛。
這時只聽一人道:“你醒了?”
聲音清雅溫潤,卻又帶著幾分淡淡疏離。
南宮謹聞聲身體微震,費力轉頭看去,就見到那人正坐在桌邊。
一襲無塵白衣,身形消瘦,臉色也帶著不健康的蒼白。
此時窗外的陽光正照進來,卻好似為這人鍍上了層淡淡的光暈,更加如幻如夢,不可觸及。
南宮謹定定的看了許久,才輕輕道:“無花……”
這一聲喚卻是沙啞乾澀,無花聽聞蹙了眉,卻還是拿過桌上的茶倒了一杯,拿過一旁的手杖,探尋的走了過去。
他摸到床邊坐下,扶起南宮謹幫著餵了水。
南宮謹剛喝了幾口,卻因著無花手上位置不對,終是嗆咳了起來。
無花放下茶杯,讓南宮謹重新躺好,淡淡道:“抱歉,在下看不見。”
南宮謹咳聲剛斷,卻又低低的笑了起來,笑聲越大道:“你如今對我這麼好,卻是來嘲笑我的麼?我可也是種惡因得惡果,比你可還是要殘廢了!”
他說完後,卻又是一陣大笑。
無花走回了桌邊坐下,並未說話。
南宮謹轉頭看著無花,眼中透出露骨的殘酷狠厲,與一份隱藏至深的憐惜苦澀,大笑道:“可我告訴你,對你做的一切,我一點都不悔!就算重來一回,我仍舊這麼做!”
他說著說著,卻又冷聲道:“我唯一後悔的,就是那幾日竟還要去忙些別的,沒能看住了你,我為何沒能看住了你……”
無花聞言靜了許久,才淡笑道:“南宮莊主可還記得,你我初識?”
南宮謹喃喃道:“我怎會不記得,我怎能不記得。”
無花道:“那日你我同是去找小靈,於丐幫偶遇。到了晚上也是起了興致,一同去泛舟遊湖。”
南宮謹似是也沉浸於回憶中,道:“那是快入冬的時候,小靈不顧冷意下水抓魚,我於艙內溫酒烤魚,而你,則是在一旁靜坐淡笑,撫琴助興。”
如今想來,那段日子又何不是快樂瀟灑,值得人一生回憶的?
無花又靜了靜,問道:“南宮莊主可知,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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