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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又淡笑道:“你當日那般作為,不過是因著不知還會不會再有敵人出現,所以才拼著一險,快速的將我帶至安全之所。”
楚留香笑嘆道:“你腦子其實不用這麼好的,記憶當然也不用這麼好。”
無花又撫了撫楚留香肩膀上的傷處,也嘆道:“那麼今日呢?我可是聽姬兄說了,你今日又逞能跑到外面去了,傷口又裂開了。”
而且程瀟雨一走,楚留香就癱在椅子上再也不能動,最後還是姬冰雁不得不將這半死不活的人扛了回來。
楚留香聞言剛乾笑了兩聲,道:“你要是手再不挪開,它今天就得裂第二次了……”
他說著,轉而又琢磨過來,立刻道:“不對,你別轉移話題,咱們這是在說你的問題!”
無花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其實你也能想得明白,與其放我在這裡讓你們幾個處處擔心,有所顧忌,不如反其道而行,最危險的地方,自然也是最安全的。”
他捂住楚留香的嘴沒讓他說話,繼續道:“咱們這群人裡,你是要留下主持大局,自然不可以去,小靈根本就不是那人的隨手,姬兄從未見過原隨雲,也不瞭解他,對付那人的勝算也極小,而胡兄……”
無花遲疑了一下,道:“你確定他很想動腦子?”
楚留香扯開無花的手,道:“那這也不是你要去的理由!”
無花微笑道:“可我本身就是一個廢人,他實在沒什麼可在我身上圖到的東西。”
“無花!”
楚留香大聲威脅,笑得有些陰森,道:“你若是總鑽在這個牛角尖裡,就是我受了傷,說不得也總得使些手段讓你明白明白了!”
無花微側了下頭,道:“你認為我不是個廢人?”
楚留香道:“哼!”
無花笑道:“這就好,你既然你也這麼想,那我就更可以去了不是。”
楚留香又沒能說話,而且他的表情,就像突然被人往嘴裡塞了個水煮蛋,噎得差點一口氣就沒喘上來。
無花仍舊笑道:“而且我今日跟杜亭元做了筆生意,換了樣東西過來,你應該會喜歡。”
楚留香道:“杜亭元?”
無花點了點頭,微笑道:“雖然我給的代價可能不夠,但他的態度卻也有趣。”
楚留香聽罷,臉色有些難看。
無花安撫著他道:“我既然應了你的白首之約,自然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你大可以放心。”
楚留香抓住無花的手頓了頓,再努力勸道:“這報仇的念頭你放下行不行?”
他沒問無花如何才能找到原隨雲,因為他知道無花肯定有辦法。
無花道:“你知道,這是我決定的事。”
楚留香無力笑嘆道:“你既然決定了要做的事,那就肯定會做到底。”
無花點頭道:“雖是早已被毀的暗樁,但想必還是怕會留下什麼線索讓你發現,進而會派人去監視一二。”
無花低下頭,微笑道:“剛剛我讓小靈陪我去了趟賭場,並且在那裡留下了幾個字……”
他將楚留香環的更緊,更加溫柔的笑了起來。
“‘思君日久,甚是想念,別無他願,但求一見’。”
楚留香聞言,臉立刻就黑了下來。
那顏色,簡直和今早剛被南宮靈發現的松鼠當時的顏色一般無二。
只可惜了,無花看不見。
再行路得逢故人
胡鐵花是何人?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楚留香最和姬冰雁要好的朋友,幾人之間有著過命的交情。
他總喜歡閒著沒事就來臭臭楚留香,雖然成功的次數幾乎沒有。
而且他還很喜歡學楚留香摸鼻子。
楚留香用手摸鼻子,是一下一下的,動作中總帶著種貴公子般的優雅與無奈。
而胡鐵花,卻很多時候都是全不顧的胡亂一通揉。
姬冰雁曾經說過胡鐵花的脾氣就是頭撅驢,橫衝直撞風風火火,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他的性子暴躁,也最愛飲烈酒,幾乎是每天都絕不能離開酒。
他雖然大多數時候神經都很粗,但若是真細心起來,卻又能讓人驚歎。
用大智若愚來形容他,一點都不為過。
他的長相也不賴。
若是他將自己身上洗得乾乾淨淨,頭髮梳得光光亮亮,鬍子颳得乾乾淨淨,絕對有著讓任何一個女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