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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副樣子,南宮謹心中不禁的就泛起了一絲心疼。
他輕嘆一聲,道:“都說了那茶不要總是喜歡喝熱的,就算你不願指使那些下人,便是等著它涼上一涼又能用到多大的功夫?”
無花又重新倚靠在樹幹上,仍舊未發一言。
南宮謹見狀,只是微微一笑,站起身道:“我去尋枚針來幫你挑了。”
待到南宮謹走遠了,無花才又睜開了眼睛,面上微微閃過一絲異樣神色。
南宮謹再回來後,撩起衣襬隨地而做,再攬過無花讓其倚在自己身上,便握住無花的手指處理著對方手上的傷口。
他雖是從未給他人做過這種事情,手上的動作卻是小心仔細,就像對待自己最珍愛的寶物一般,目中溫柔帶笑。
無花緊蹙著眉,臉色卻是更加白了幾分,南宮謹看著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你便總是喜歡讓自己吃苦,先忍著吧。”
待到挑至僅剩的小指時,卻見無花那手猛然一抖,那細針瞬間就插進了手指中,湧出了血絲。
南宮謹嚇了一跳,抓住無花的手還未來得及將針拔出來,就察覺靠在自己身上的無花也早已顫抖至痙攣起來,身體也漸漸蜷縮的抽搐。
看著無花雙手已經顧不得指尖上的疼痛緊抓著胸口,又立刻倒在了毯子上,南宮謹臉色一變,急忙抓住無花的肩膀,道:“可是毒又發作了?”
無花此時臉色早已如同漫天寒雪中的一張單薄白紙,甚至都漸漸顯出幾分青白之色。
他緊閉著眼睛,額間也溢位了一層細密的冷汗,身子抖得更加厲害了。
南宮謹一把抱起無花,快速向著木樓走去,邊向近旁林中喊道:“快去叫大夫來。”
聽著耳邊樹上枝葉輕動的聲音,南宮謹也緊皺著眉頭,一腳踹開門進屋,將無花安置在二樓臥房中的床上。
無花的身子剛一沾到床邊,就又蜷成了一團,頭抵著床面,顫抖著喃喃的不知在唸些什麼。
南宮謹湊近了聽,才勉強聽出了他所說為何。
“有生之氣,有形之狀,盡是幻也,造物之所始,陰陽之所變者,謂之生,謂之死,窮數達變,因形移易者,謂之化,謂之幻。了悟有無,參透虛實,自然遨遊田地宇宙,無所阻礙。是謂大幻之道也……”
南宮謹心中一痛,搬過無花的身子,為他擦拭著額跡的冷汗,沉聲道:“你且再等等,大夫就就快來了。”
卻是不想這一通壓制毒發,施針灌藥後,已是過了三個時辰。
南宮謹看了看無花的睡夢中依舊緊蹙著的眉,嘆了口氣,抬手撫上對方眉心處,輕輕揉著。
突然間,南宮謹動作一頓,將懷中無花放到床上為其蓋好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出了木樓後,南宮謹負手而立,淡淡道:“有何事?”
而這時站在門口等著南宮謹的一黑衣打扮之人俯首恭敬道:“莊主,原公子派人送了信來。”
南宮謹聞言眼中神色微閃,冷淡道:“我知曉了。”
他說著,便向著林外走去。
緊閉著的窗扇微微一動,瞬間就見一棕色事物快速的竄了進來。
那隻黑棕色的松樹兩三下跳到了無花的床上,靠近對方臉頰處嗅了嗅,又到他手邊嗅了嗅。
無花手指微動,抬手去抓,卻是被那小東西靈巧的躲了過去,竄到了對面的木櫃上。
他笑了笑,細聽了一下週圍聲響。
雖然沒了武功,但是他的耳力卻是沒有減弱太多。
待察覺四周監視的人並未接近小樓,無花笑了笑,撐著身子坐起來,在枕邊角落摸索了幾下,才尋到了他趁著南宮謹一時無暇他顧,偷藏下的對方幫他處理傷口的那枚細針。
無花嘆了口氣,道:“如今身為階下之囚,竟是連弄到一個破針都需這麼費力。”
若不是因著那些下人被南宮謹勒令,除了自己的吩咐外,一句話也不接,他又何必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無花將鐵針收好,道:“我算是想明白了,這身子是自己的,總這麼折騰那得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我也得有個脾氣,下次誰再害我受罪,也說不得要報復一二了。”
慢慢捻了下手指上已經被包紮好的傷痛處,無花笑了笑,喃喃道:“南宮,我所求的,你從來不知……”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東西掉落的脆響,而後又是一陣“咯吱咯吱”嗑個不停的聲音。
知道那松鼠又尋到了放置乾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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