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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謹閉上眼睛,緩緩道:“現下莫要說些別的,你得先把身子養好了才是。”
無花抬手向桌子上慢慢摸著,待到碰了藥碗,才將其端了起來,湊近雙唇仰頭喝了。
他放下藥碗,淡淡道:“多謝南宮莊主掛心,在下會注意自己身子的。”
南宮謹雖知無花定會如此對他,但仍舊免不了心中一痛。
但是,他終是也不曾有過任何的後悔。
南宮謹深深的吸了口氣,道:“我去叫人來打掃。”
無花並未說話,直到南宮謹將要出門的時候,才又開口,冷冷道:“南宮莊主,這天下,絕無能困得住我的人。”
南宮謹的手正扶上門。
他手中緊扣著門閂,未轉回頭,只是淡淡道:“我既然能將你抓到了手,也就絕不會再放的。”
他頓了頓,接著道:“大夫說你鬱結於心,這說明,你還是在意我的。”
無花聞言笑了起來。
他笑著點頭道:“便是如此,多謝南宮莊主提醒,在下知曉了。還請莊主放心,這鬱結之氣,在下也定會讓它散去的。”
南宮謹回頭看了斂目淡笑的無花一眼,便走出了門。
聽著南宮謹將門關上走了後,無花又轉頭面向了半開著的窗戶。
感受著絲絲清風透窗而過,吹拂在臉上。
而自己胸口處被燙傷的地方,卻是有一方玉牌,帶來絲絲溫潤清涼。
無花閉上了眼睛。
哪裡都是黑的……
清風,小院,綠意盎然。
南宮靈吃完飯許久,又拿起自己面前剛剛被斟滿的杯字,輕啄了一口清茶。
他隨後笑著向自己面前一身白衣,身姿雅然,面目卻被輕紗遮掩的女子笑道:“夫人泡的茶,味道越發好了。”
那女子似是微微一笑,道:“你這孩子,什麼時候竟也學的油嘴滑舌了?”
她的聲音帶著些微的成熟韻律,竟也是說不出的好聽。
南宮靈笑道:“怎麼夫人的好,莫不成只許師傅說,卻是不願聽我說了?”
秋靈素搖頭了搖頭,尚未說話,便見正位上坐著的那個人開口笑了起來。
那人雖身穿粗布麻衣,看上去已過不惑之靈,面上也已有著尺寸唱的鬍鬚,但其英朗凜然,氣質一派磊落灑脫之處,一見便知是個極有擔當的英雄豪傑。
任慈笑指著南宮靈道:“你這不孝徒弟,跟那群滑頭混的熟了,竟是連師父的玩笑也敢開了。”
南宮靈笑嘻嘻的悠然道:“若是沒有師傅縱著,我又怎敢到處去惹禍?”
任慈聞言更是大笑了起來,道:“你這猴崽子,吃完了還不快滾,小心我揍你!”
南宮靈“哦”了一聲站起身,正色道:“師父,你想白日宣淫,也用不著老拿我當藉口不是?”
他話音剛落,就一步竄了出去,正巧躲過了任慈向著自己扔來的茶杯。
聽著任慈在自己身後的笑罵聲,南宮靈直到走出了院子,才將自己臉上的笑收了起來,眼中冰寒刺骨。
他掐下近旁枝頭上剛剛長出的一支嫩芽,冷笑道:“毀了別人的家,你過的倒是好日子。”
南宮靈手掌一震,手中的嫩綠已然變成了點點碎末。
他目中泛起了幾分孤苦,幾分愁悶,喃喃道:“傷了便是傷了,單憑几句溫柔關懷,怎能讓人全都放下?我自小與親孃嫡兄分離之苦之痛,又有誰能知?”
南宮靈轉頭見了一門下少年弟子迎著他跑來,收斂起自傷的神情,上前笑著道:“臭小子,跑這麼快,來做什麼?”
那弟子笑著與南宮靈施了一禮,道:“堂主,我這是來叫你,咱幫裡來人找你呢。”
南宮靈挑眉笑道:“哦?誰啊?”
那弟子笑道:“楚留香楚香帥。”
南宮靈聞言眨了眨眼,笑道:“誰?”
那弟子又重複了一遍,道:“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楚香帥。”
南宮靈又笑了起來,道:“那傢伙自是貴人忙得很,連我這個朋友一年沒見也不想著給送兩壇酒敷衍一下。”
突然知道有朋友來看自己,他剛才低落的心情竟是出奇的變好了。
南宮靈笑著向外面走,道:“楚留香這回突然來了,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就不知道要讓我出什麼力了。”
尋覓蹤影入濟南
迎著午後暖日走過後院,幾步之外,便是看見了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