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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溫柔地瀉在她身上,如緞子般發著光的面板,白玉般的胸膛,不著衣衫的身體上到處點綴著紅斑汗漬,動人暖昧處就如江南的春風。
這一切對於男人來說,都無疑是一種誘惑,絕對的誘惑。
而此時床上的另一個人已經無聲無息。
那個男人死了。
石觀音在近旁一張寬大而舒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起來雖然有些疲乏,但神情卻很愉快。
她看著絲毫未受影響,仍然安靜的垂目站在一旁的無花默然半晌,突然展顏笑道:“不愧是我的兒子,竟然還敢回來。既然回來了,你怎又不到母親身邊來?”
說著,她就抬起了手,招呼著無花過去。
無花頓了下,啟步向石觀音走去,到了椅子旁抖了衣襬屈身跪在地上,對石觀音完美無瑕的身體視而不見,斂目笑道:“母親。”
石觀音幽幽的嘆了口氣,變換了個姿勢更顯女性的柔弱嬌媚,將手輕輕撫上無花的臉頰,道:“當初讓你在少林寺待著果然不好,跟一群和尚混在一起,我都要以為我的兒子不是個男人了。”
無花頭垂的更低,抿唇笑道:“兒子不孝,勞母親操心了。”
石觀音咯咯的笑了起來,道:“不孝,你還真是不孝,你可知道,聽了你的死訊後,我有多麼傷心麼?”
她將手慢慢的移至無花脖頸血脈的要害處,手上力道慢慢加重,輕輕道:“未曾奉養雙親便自己身死,你怎能這樣對待自己的母親?”
無花呼吸略促了些,只艱難道:“兒子知錯了。”
石觀音放鬆了力氣,又輕聲一嘆,道:“你終於捨得回來見見母親了?聽那些人說你是要讓我幫你教訓人的……”
她說著又笑道:“怎麼?當日你還胡說八道的護著他,現下倒是捨得了?”
對於得罪背叛自己的人,石觀音一向手段狠辣無情,往往非要折磨對方至生不如死的地步才能罷休。
無花自從幼時習武至今,從未真的殺過一人性命,石觀音並非不知這點,之所以不逼迫無花動手染血,不過是還不到時候。
越是乾淨的人,越要給他安排個絕對刻骨銘心的染黑的過程,讓其崩潰。
在丐幫時石觀音按著無花讓他親自動手殺了楚留香,自也是因著這點。
可是那刻無花情急說出的那些謊言,石觀音又怎會真的不明其意?
所以她過後才沒有給楚留香個痛快,也沒有讓無花真的動了手。
為的,不過是要長長久久的折磨這二人,讓他們都痛不欲生罷了。
她是決不信那所謂的情愛,在面對眾多自命不凡的正義之士指責譏諷時,甚至將他們視為天底下最髒最噁心的東西時,還能存下多少。
只不過無花死了,死得太快太絕然,才讓她不好繼續施為。
但此時卻又終於給了她一個機會,讓她嘲笑這讓人憎厭惡心的無謂愛情。
果然,就聽無花輕因著嗓子被傷咳了幾聲,咬著牙道:“兒子一心對他,心裡只有他,甚至為此不惜叛了母親,楚留香卻因著丐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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