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利刃的指甲劃開傷口,裴迪俯身為他吸出毒血吐到地上,如此反覆,直至舌端嚐到一絲香甜滑膩的絕美滋味。
這是!?他錯愕地移開唇,黑眸眨也不眨地瞪著因毒已清除泰半不再呻吟的左靖臣。麥芽色澤的肌膚可以想見是長年曝曬在太陽下的結果,散發著陽光氣息的血液熾熱而甘甜,有著滑潤的鮮美滋味;他的血中竟有他無法想象的烈陽氣息,灼灼燎燒、融化他體內至極的冰冷。
忍不住鮮紅甘美的誘惑和灼熱燎燒的舒暢,裴迪俯下身又吸了口甘美更甚處子之血的香甜,頻頻嘖舌。
他是如何讓陽光的氣息融入體內的?裴迪眷戀難捨地舔過傷口好幾回,才撫觸他的傷口,使之癒合。
“我不會讓你死的,左靖臣。”裴迪抬手拍上他的臉頰,意外地注意到左靖臣因他的撫觸而向他手掌摩蹭的回應,揚起的邪意笑容裡增添了些許不自覺的異樣情緒,促使他忍不住動手來回撫摸他光滑的臉頰。“如此的美味可口,要我怎麼捨得你就這樣消失?”壓低身子,他忍不住吻上因痛苦平息而微啟的蒼白唇瓣,雖是稍嫌薄情的唇,卻意外地與他十分契合,彷彿註定由他佔有般,貼得十分密合。
裴迪不禁加深這吻,直到昏迷的左靖臣發出氣將絕的悶哼。
這個人,今後是屬於他的了。裴迪眸中帶笑地注視身下男子,他很期待今後每一回吸吮混有陽光氣息鮮血的滋味。
他會一直是他的,直到哪天他找到比他更美味的食物為止。
???
醒來身邊有人是可能發生的事,畢竟他有時也會往花樓跑,找個體貼的姑娘服侍他。但是,身邊不是香軟的姑娘而是個大男人,自己甚至被他給抱在懷裡的景象,他相信一定是自己在做夢。
所以,左靖臣決定閉上眼睛再睡一會兒,偏偏耳畔低沉如鐘的嗓音硬是將他從自以為是的論斷中喚醒。
左靖臣瞠大眼,看著一張逼近自己的白皙臉孔。“啊!”他嚇得跳離床榻,神色驚慌。
“吵什麼吵!”被嚇得差點滑下椅把的奈伊,沒好氣的展翅飛到他面前,十分不悅地道:“七早八早吵什麼!”
“會說人話的小畜生?”像剛從夢中清醒似的,左靖臣愣愣地指著奈伊,話不經大腦便脫口而出。
“誰是小畜生!”竟敢汙辱他!奈伊氣得想在他臉上狠狠抓出幾道爪痕。但僅止於想而已,因為主子下令,要他不能傷這無禮的傢伙。
“我曾經見過你。”他肯定地道。
“廢話!差點死在你馬蹄下,沒見過才有鬼!”奈伊大聲叫著,在主子的示意下不甘願地飛回椅把。
被他大叫的聲音吵醒的不單隻有奈伊,還有陪他在床上一塊睡覺的裴迪。
緩緩起身的裴迫不悅地瞪視打擾他好眠的左靖臣,伸手一勾。“過來。”
“不。”左靖臣搖頭,拒絕靠近床榻一步。
“你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裴迪抬高一腳,手肘撐在彎起的膝上,支著額,眸子微閉,姿態好不撩人。
左靖臣嚥了嚥唾沫,像是首度發現到眼前男子的絕美容貌似的呆愣。
這男子比他見過的任何女子都美,美得讓人無法呼吸。
修長的手指滑過烏黑長髮,裴迪睜開眼,笑睨陷入呆愣的左靖臣。“看傻了嗎?”
左靖臣搖搖腦袋,見自己裸露的右臂,想起昨夜發生的一切,他垂視地面,掩過眸中瞬間閃逝的落寞。
他沒死……還活著。
他的唇角不自覺泛出苦笑,毫無預警地被捏住下顎抬起,硬生生接下俯視的銳利眸光,才發現這異常俊美的男子竟比自己高出許多。
只見他含帶冷笑的薄唇吐出冷淡無情的話語:“很可惜,你沒有死成。”
麥色容顏為之一凝,以左手推開突然逼近自己的俊美男子。“你在說什麼?能活著是再好不過的事,說來我還得感謝你哩!這麼早離開這有趣的人世多可惜。”瞧見床邊攤在地上、昨夜得來的戰利品,他越過裴迪將它提起,露出滿足的笑容。“有這麼多財寶,夠我享用一輩子,你說活著是不是件好事?”
裴迪沒有開口回應。
倒是奈伊哼聲道:“貪婪,令人作嘔!”
“人為財死,就像鳥為食亡一樣,小畜生。”
“我不是小畜生!”
左靖臣聳聳肩一笑置之,自袋中拿出一條金鍊。“聊表謝意,告辭。”
裴迪勾起鏈子,不屑地輕笑:“這算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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