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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椅子上,臉色鐵青,扶住桌案,暗暗調息著體內混亂不堪的真氣。
方氏父女互相看了一眼,方百通上前作了個揖,道:多謝彭小兄再次出手相救,方某感激不盡。
方夢菁上前一揖,道:彭兄武功更上一層樓,小女子欽佩不已。
彭無望暗中吐出胸中一口濁氣,道:方老前輩,方姑娘不必客氣。他轉頭對仍在地上呻吟的僅存黑衣殺手道:回去告訴青鳳堂主,想殺方家父女,先過我彭無望這一關。
那黑衣殺手好不容易止住呻吟,顫聲道:你就是彭無望。
彭無望哼了一聲,道:正是,下次換個高手再來。青鳳堂莫非真的無人了。
那黑衣人看了看橫死地上的青衣人一眼,低聲道:彭無望果然名不虛傳,這次真是失策。他一跺腳,縱身從已經破爛的視窗越出,轉眼便消失了蹤影。
看到那黑衣人走了,彭無望整個人都垮在了桌上,張口噴出一股鮮血。方家父女大驚。方夢菁見機最快,連忙關上大門。
方百通扶起彭無望,放他躺到床上,連聲問:彭小兄,你怎麼樣?
彭無望又噴出一股鮮血,道:我可能受了極重的內傷,至於受傷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方夢菁將所有窗簾都拉了起來後,才來到床前,對方百通道:爹爹,我對醫術瞭解得多一些,讓我看一看。
方百通點了點頭,對彭無望道:小兄弟,我這個女兒不但智謀超群,而且醫術如神,你放心好了。
方夢菁嗔道:爹爹,現在不是誇女兒的時候。說完坐到彭無望身邊,拿起彭無望的右手把起脈來。
方百通笑了笑,嘀咕道:誇女兒還要分時候麼?言罷,悠悠然坐到桌邊,開始繼續他的著書。
方夢菁把脈良久,又觀察了彭無望的臉色,道:彭兄,你的傷勢沒有大礙,只是最近你連場大戰,消耗過多內力,精氣虛耗,而且諸多外傷未愈,傷連肺腑。而且,你最近休息不夠,氣血兩虛,加上你身上中過先天罡氣,越女宮劍氣和嵩山派內功的衝擊,雖然傷勢都不算重,但是積累下來,實在危害不小。不過,既然有我在,我可以多給你開些補氣寧神,舒筋活血的方子,再加上些大補之物,相信你一個月內就會完好如初。
彭無望急道:方姑娘,我十天後還有一場大戰,麻煩妳儘早治好我的傷勢。
方夢菁道:彭兄,恕我直言,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何況你這病根早在幾十天前已經種下,實在難以快速根治。
彭無望嘆了口氣,忽然笑了笑,道:方姑娘肯為我醫治,我已經感激不盡。竟然還諸多要求,實在該死。
方夢菁連忙起身萬福,道:彭兄言重了。閣下三番兩次相救於我們父女二人,就算是再苛刻的事,我們也會盡心為你辦妥。
彭無望惶恐地撐起身子,剛要說話,坐在遠處的方百通擺了擺手,道:算了,女兒,彭小兄,大家都不要太客氣了,治病要緊。方夢菁連忙扶住彭無望的身子,讓他躺回床上。
方夢菁找人處理好屍體,洗淨屋內血跡,寫下一個藥方,請店小二出去抓藥,又請人要廚房燉一碗燕窩茯苓湯,然後來到彭無望的身前為他施針。
方百通正將一卷武林軼事錄收尾,見彭無望精神還好,就問道:彭小兄,不知你是為了何事才找到我們的?
彭無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在下身受重傷,身無分文,整個洛陽城舉目無親,又沒錢醫病,忽然想起方老前輩和方姑娘總算相熟,所以才冒昧前來。想不到竟然陰差陽錯,出了這些事故,真是世事難測。
方百通撫掌笑道:彭小兄果然快人快語。承蒙彭小兄看得起老夫和小女,才能救得我們性命,可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老前輩,過獎了。彭無望笑道。
對了,彭小兄,你的武功實已到達出神入化的地步,真是心明眼亮,洞察先機,竟然預先料到那青鳳堂四大元老之一的『踏月追魂』差博所有騰挪變化,一刀將他置於死地,這份武功,就算當今武林的七大公子,也有所不及呀。老夫佩服,佩服。方百通捻鬚笑道。
彭無望大驚:老前輩,你說那青衣人是青鳳堂四大元老之一。
怎麼,你不知道麼?方百通驚道。
晚輩委實不知。實不相瞞,晚輩根本對這個差什麼的武功一無所知,也不知道他在屋中。只是,先前炮刀羅一嘯也曾經以這個辦法突襲我大哥。我想,這回是不是也會有個什麼人象羅一嘯一樣衝出來,所以搶先射出鴛鴦刀,只是保險起見,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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