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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五哥。”若水忍著蓄在眼眶中的淚水,聲音哽咽地回答,“我要……”
察覺若水似有過家門而不入之意,若空心中一急,截住她的話頭,拽起她的胳膊就往家裡走:“姐,我們回家!”
“等等,若空……”被弟弟拽了一個踉蹌,若水有些吃力地跟上他的步子,一邊走一邊說:“我不能回去!”
“為什麼?!——”走在前面的若空忽地停住步子,臉色不愉地叮囑若水:“你知不知道,母親這些年,每每提起你都要傷心好久,如今你回來了,難道不該給她老人家請安嗎?!”
“若空……”若水低頭斂眸,心底的愧疚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累母親大人難過,是我不孝。只是,今日我若回了家,日後你們輕則便要擔下‘知情不報’之過,重則或許就是‘窩藏旅禍’的罪名也未可知。如此……我又豈可同你回去?”
“姐,你在說什麼啊?”若空欣喜於親姐姐久別重逢,加之本就心思單純些,故而剎那間並未聽懂若水言下之意。而向來腦子轉得快的直也卻聽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問道:“小若,你說旅禍,難道你是和那些闖入屍魂界的傢伙一起來的?”
避開哥哥的目光,若水低聲道:“正是。所以,我不能和你們回家,否則……”
“沒有什麼否則!”不等若水說完,若空就一臉氣急敗壞地吼道:“我才不管什麼旅禍不旅禍六姐你今天必須和我回家!”
手臂因被他緊緊箍住而有些疼痛,若水忍不住蹙了蹙眉,勸道:“若空,你冷靜點,我只是今日不回家,待我見過山本大人……自會與你們團聚的。”
“我才不信!那山本老頭害過你多少次了!誰知道他這一次還會不會把你關起來,或者像那個朽木露琪亞一樣被處死!六姐,我……”
“若空,慎言!”直也被弟弟的話驚得臉色青白,連忙上前捂住他的嘴,“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想害死咱們全家嗎!?”
“嗚嗚嗚!……”若空本能地反抗,而直也本就沒使多大力氣,便被他掙了開去。才脫手,就聽他諷刺道:“我這話難道不對嗎,六姐被他們害得還不夠慘嗎。要我說,別是你在一番隊呆久了,被那老頭子給洗腦了吧?”
聞言,直也當即就惱了,可想到早年若水受到的待遇,心下更是憐惜,便忍下怒氣,說:“不管怎麼說,小若的思慮是對的。我們還是先回去,將見過小若的事告知其他人,也好安了家裡的心,如果小若那邊進展的不順利,到時再想對策也不算晚。”
稍稍冷靜了些的若空沒好氣地撇撇嘴:“哼……反正你們二人一條心,我還能說什麼!”
見弟弟鬆口,兄妹二人皆鬆了口氣。直也見天色不早,擔心和從商行回來的父親同哥哥們碰上,便對若水說:“小若,你自己多加小心。”
“……代我向父親與母親大人問安。”若水垂首輕言,話音未落,人已消失在二人面前。
若空與直也對視一眼,雙雙嘆了口氣:自家姐姐(妹妹)還是那麼固執啊!
作者有話要說:悲劇地又去看牙了,大夫說智齒要拔,可是要等過了生理期,也就是說,我還要忍受一個星期的牙痛!
我好想哭……5555……%>;_<;%
138計劃·推動
若水一路把足狂奔;回想著剛才若空說的那番話,之前積攢的淚水再也忍耐不住;隨著迎面吹來的風,便簌簌掉了下來。
一直隱匿在她身邊的清光心疼地皺了皺眉;剛想張口勸慰一番,就被面前忽然降臨的殺氣騰騰的某人打斷:“浮竹若水;你竟然還敢回來?!——”
眼前質問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若水的昔日好友、如今的朽木家住——朽木白哉。
若水正哭得傷心,驀地察覺到一股凜冽殺氣;便下意識地做出了防禦動作。待看清來人;不由得一怔:“白哉?”
對方沙啞的聲音讓白哉頓了頓;接著眉峰一蹙;冷聲道:“浮竹若水;你可知罪?”
“放肆!吾主何罪之有?!”清光最容不得別人對若水如此,當即就發了彪,一頭長髮無風自動,頗有一番怒髮衝冠的風情。可惜他如今白衣風流、眉目俊秀,硬生生令本尊的肅殺之氣弱了幾分。
“你!?……”白哉見清光現身,不由為之一怔,待察覺到眼前男子與若水相同的靈壓時,眼中快速地劃過一絲驚愕與瞭然,神色複雜地低喃道:“竟是如此,難怪……”
之後的話聲音太輕,若水無法分辨,但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