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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小事。”他話題一轉,“不過,你的人緣不錯嘛,晚上還有人給你說情。”
文光鬥一聽,正要琢磨說情人的是誰呢,張德亭又說道,“該講的下午我都講了,你只要把店兌出去,在老闆面前我會說話,既往不咎,你該做什麼工作還是做什麼工作,誰讓你年輕呢。”
文光鬥敏銳意識到,這番話與下午談話有了微妙的轉變,下午還是兌出去再處理,現在變成了兌出去不處理了,“張書記,”文光鬥正想進一步求情,張德亭打斷他說道,“如果你繼續開店,我對其它機關幹部也交代不過去,那時我可就保不了你了,辦公室你是不能待了,你還在試用期,將來也不好說。”
說完,他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文光鬥,文光鬥意識到張德亭這是下逐客令了,看看事情很難有什麼改變,他只得站起身來,“張書記,這麼晚了,打擾您了,您快休息吧,”他又朝裡屋喊了一聲,“嫂子,我走了。”
張德亭老婆趕緊走出來,“小文,走啊,以後常來啊,東西你帶回去。”張德亭也站起來,聽老婆這麼一說,警惕地打量了一下屋裡。
文光鬥早已走到門前,一邊說,“嫂子,一點心意,”一邊開啟門自個走了出去,順手在外面把門帶上了,等張德亭再開啟門,早不見了他的身影。
張德亭老婆關上門,說道,“挺好一個小夥子,你能幫人家就幫一把。”
張德亭走到沙發上坐下,“給我打盆水,”他把襪子脫了,“是很優秀,膽子也很大,你別管了,我心裡有數。”
文光鬥走出來後,心情仍然沉重,“張德亭雖說口風有變,但與自己的底線仍有衝突。假裝兌出去怎麼樣,唉,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到時領導知道自己騙了他們,後果更嚴重。”他邊走邊想,身旁一群無憂無慮的高三學生下了晚自習,正打打鬧鬧快樂地回家。
“如果不兌店,讓父母照看,不影響工作,現在只有一個人能說話了,那就是季書記,不到最後一刻,自己決不能服輸”他看看時間,現在到季允祥家去是不可能了,他打了個電話給程英傑。
程英傑沒睡,聽了晚上的情況後說道,市裡明天組織黨委書記去富安考察學習,市裡袁書記、葛市長帶隊,一早就要走,要一天才能回來。
本想明天去找季允祥,計劃又落空了。在昏黃的街燈下走了一陣,他突然感覺到強烈的飢餓,感覺到有種強烈的訴說的願望在心底翻滾。
雲海師院這個時間已經熄燈了吧,鄭佳卓想必也睡了,不能再打擾他了。他拿出手機,打給了羅立。
“在那呢?我餓了,想吃飯,想喝酒。”文光鬥也不客氣。
“好啊,你在那?”羅立那邊很熱鬧。
“就我們兩人。”文光鬥看看遠處一家燒烤店還在營業,他大聲說道,“吃燒烤去,我請客。”
羅立很快到了,文光鬥在他來之前已經吃了幾個羊肉串,兩人見面也不用多講,文光鬥拿起一瓶啤酒與羅立一碰,“幹了。”兩人都是一飲而盡。
面對著小時的夥伴,文光鬥突然又什麼都不想講了,羅立也不問,只是頻頻舉瓶,地上很快散亂了一地的啤酒瓶。心裡鬱悶,加上空著肚子喝酒,喝到最後,文光鬥只記得羅立把他扶進車裡,汽車七拐八拐,好象拐進了龍城賓館,自己是怎麼走進泡澡池裡他隱約還有一點印象,直到一雙溫柔的手把他的衣服慢慢脫掉,在他腦袋及全身舒服地遊走,後來的事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八章 膽大心細遇事不慌7
早上醒來,文光鬥坐起來,揉了揉仍有些發昏的頭,扭頭一看,羅立與自己一樣,上身**,下身都穿著白色的洗浴大褲衩,正躺在一邊呼呼大睡。
文光鬥看看時間,盤腿靜坐了一會,等到再睜開眼睛,發現羅立早醒了,“打座你還能堅持下來?”羅立也一下坐了起來,雙腿一盤,擺出一個雙盤的姿式。
“習慣了,一天不打座,好象就不舒服。”文光鬥笑笑說。
羅立扔了一支菸過來,“有事?”兄弟倆之間說話很默契。
文光鬥點點頭,又搖搖頭,羅立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需要我出面說一聲,走,吃飯去。”
早晨的龍城賓館不再是車水馬龍,門外卻是早上上班的人們交織如流的車潮。站在院子裡,文光鬥深呼一口氣,好象要把全身所有負能量的東西都要撥出來。
院裡的葉子飄落一地,經過一夜思想上的掙扎,文光斗的鬥志重新又煥發起來,他突然想起了俄羅斯詩人葉賽寧的兩句話:“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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