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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拋錨了。
文光斗大學四年也與室友一起鑑賞過不少日本的“愛情動作片”,日本人這種無私的國際間規模最大的青春啟蒙義務援助讓他及他這個年齡段的青年受益良多,藉此,對性,他們不再無知,不再感到神秘。經過四年熱情“學習”,他本以為他是個中高手,卻沒想到剛踏上路程,卻戛然而止。
文光鬥懊惱地一下子趴在了鄭佳卓的身上,鄭佳卓什麼也沒說,用雙手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背,他的頭髮,不斷親吻著他的嘴唇。
窗外的海風吹過,白色的紗簾隨風起舞,文光鬥起身側臥在鄭佳卓身邊。
“我去洗洗,唉,”鄭佳卓起身,但剛一動,就痛苦地喊了一聲。
“怎麼了?”文光鬥關心地問。
“你還問,都是你弄的。”鄭佳卓嬌羞地說。她挪動雙腿,腿下的毛巾上赫然幾點梅花,她小心地把毛巾疊起來,放到包裡,鄭重地對文光鬥說,“這是我們愛情的證明。”
文光鬥很感動,也很激動,千萬種情緒湧上心頭,說不清,道不明,有喜悅,有驕傲,有心疼,他摟住她,吻住她的嘴唇。
涼爽宜人的氣候中,他的手又開始了探索的旅程,鄭佳卓的面板如緞子般光滑,肌膚緊緻富有彈性。
迷醉中,文光鬥健康的體魄很快過了不應期,他含糊地邊說,“等會再去衛生間吧,這次我要做個真正的男人。”
歡樂的時光最宜度過,可謂“**苦短”,寫下這四個字的古人真是誠實萬分。
當兩人幾度纏綿後再次分開,都是滿臉愉悅,滿頭汗水,鄭佳卓的面板微微泛紅,臉色紅潤秀麗,她側著身子依偎在文光斗的臂彎裡,柔軟的手在文光鬥堅硬的胸肌上滑過,文光鬥則是疲憊地仰面躺在床上,眼盯著天花板,一臉幸福自信的微笑。
“我想今年放寒假的時候,你去見我爸媽,”鄭佳卓柔柔的聲音象從天際傳過來,由於疲倦,文光鬥差點都要睡著了。
“好,我一定去,那你什麼時候去我家?要不這個暑假?”文光鬥問。
“我還沒畢業呢,這樣好不好,等你工作了以後,我去看你,如果合適,再去見見他們?”鄭佳卓說道。
“好,聽你的,你願意什麼時候去,我家的大門隨時敞開。”文光鬥親了一下鄭佳卓說。
“幾點了?”鄭佳卓問。文光鬥抬手看看手錶,時針已經指向十二點。
“啊,十二點了,我們快回去吧。”鄭佳卓慌忙要穿衣服。她能體會到文光鬥留戀的心情,又接著說,“我從來沒有夜不歸宿,大家都知道你馬上要畢業,呃,我不想舍友們議論。”
看她起來,文光鬥也只好坐起來,問,“這麼晚回去宿舍樓要關門了吧。”
“沒事,我跟宿管阿姨挺熟的,她會體諒的。”
兩人穿戴利落,鄭佳卓又走到陽臺上,她雙手環住文光斗的腰,把頭緊貼在文光斗的胸前,說,“我們永遠不分開。”文光鬥撫摸著她的秀髮,心潮伴隨著海面的波浪,高低起伏。
結完賬出了酒店大門,兩人在酒店門口打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回到學校。
看著鄭佳卓敲開宿舍樓的大門,向文光鬥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文光鬥這才向宿舍走去。
文光鬥還沒走到大四男生宿舍區,就聽到興奮的吼叫聲,暖瓶砸在地上的爆裂聲,飯盆落地的清脆聲。
這是大學裡最後的節日,不是法定的“法定節日”,這種發洩式的節日狂歡,沒有鞭炮,沒有焰火,卻也聲響震天,這即是對大學四年的最後告別,也是對即將走上社會的狂野無緒的宣誓。
看到同學們的熱情暫告一段落,估計是大家又在尋找新的“彈藥”,文光鬥一貓腰,趕緊躥進了宿舍樓裡。
明天就是七月一號,星期二,大家正式離校的日子。
晚上,許多宿舍仍然是人員不齊,熄燈後,多個宿舍開始湊人打撲克。行李都已經打好,大家都坐在光板床上,點上蠟燭,玩得起勁。
也不知是那個宿舍最先開始,在聽到一聲暖瓶的爆響後,大家的情緒都被點燃了。
文光鬥回到宿舍時,大家“彈藥”已經蒐集得差不多了。老八看見他,笑著遞給他一把暖瓶說,“六哥,給你,再晚來一步你沒什麼東西可扔了。”
老四笑呵呵走過,說,“看我們的。”這時老五拿過一幅床單來,老四把宿舍裡的拖把頭用腳扭下來,老五一邊把床單往上纏一邊說,“來個刺激的吧。”
文光鬥看他們纏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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