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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盪漾著甜蜜,充滿著對畢業後生活的憧憬。
三年裡,象其它大多數戀人一樣,他們也經歷了拉手、摟腰、接吻、撫摸等過程,作為青春期荷爾蒙分泌旺盛的男生,文光鬥不止一次想突破最後那道線,鄭佳卓始終不同意,文光鬥雖然渴望,但也尊重她的意見,這讓鄭佳卓反而感到歉疚。她並不是不懂性,女生宿舍裡有次借了一部影片,叫作《本能》,邁克爾?道格拉斯和莎朗?斯通的激情演繹,讓當時宿舍裡的許多女生,臉紅心熱,呼吸急促。與文光鬥在操場約會,時時會聽到壓抑不住的喘息聲,呻吟聲,偶爾會看到有人扔掉的避孕套,她總是耳紅心熱地趕緊逃掉。不止一次在夢中,她夢見與文光鬥在做那事,醒來害羞之餘卻禁不住回憶夢境中的片斷。
她時常問自己,如果文光鬥硬要,她會不會給?那是勿庸質疑的,她是如此愛著他,他是她的親人,她的戀人,她的丈夫,將來還會是她兒女的父親,她願意為他作任何事情。
親人,鄭佳卓突然想起,家裡父母對他們倆的事態度模糊,過年的時候,她向家裡提過,要文光鬥到家裡坐客,父母說等畢業再說,連一向疼愛她的哥哥,也是這個態度。她心裡藏不住事,回來後就跟文光鬥說了,文光鬥卻不以為意,說父母這樣做也是正常的,將來會水到渠成的。讓她不必過於擔心,還玩笑說,“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你都是我的人了,還能飛上天去?”
對,要把生米煮成熟飯,要讓我這個可愛的男人大學四年沒有遺憾,鄭佳卓情不自禁地又捏了捏文光半的鼻子,文光鬥扭扭頭嘟嚷了一聲又繼續睡。
她微微調整了一下被頭壓得有點麻的雙腿,活動了一下,回想起文光鬥第一次在教室把頭壓在自己腿上,那種又麻又癢又心慌又幸福的感覺,讓她呼吸急促,坐在周圍自習的同學都忍不住看她,惹得文光鬥為這事笑了一個周。
“想什麼呢?幾點了?”文光鬥不知什麼時候醒了。
“沒什麼,”鄭佳卓說。
“走,吃飯去,就在南區食堂吃吧,這是我在學校最後的晚餐了。”文光鬥開起了玩笑,聽到吃飯,鄭佳卓一下子又想到剛才生米煮成熟飯的念頭,臉感覺微微發燙。
轉瞬間,她又下定了決心,她兩隻手緊緊握住文光斗的胳膊,把身子也依偎過去,走出圖書館。
兩人在南區的第三食堂吃過晚飯,這裡的西紅柿炒雞蛋酸中帶甜,紅燒茄子香甜滿口,一直是兩人的最喜歡吃的菜。
吃罷飯,文光鬥到小賣部買了“洽洽”瓜子和幾包楊梅蜜餞果乾,小女生都愛小零食,鄭佳卓也不例外。
“你等等我,我去買點東西。”
“什麼東西,剛才告訴我,我給你買了不就行了嗎?”
“不告訴你,”鄭佳卓羞澀地道,“你會知道的。”
看著鄭佳卓又進了小賣部,文光鬥有些納悶。
南院是老校區,從建校初開始栽種的白楊經過幾十年沐風櫛雨地生長,粗得幾人抱不過來。夏天,綠色婆娑,遮廕庇日,清涼成片,一代代學子就這樣在楊樹葉綠了黃了的時光中成長、畢業。
走過林蔭路,進入廣場。兩人找了處僻靜地坐了下來。夜色闌珊之下,不少成雙入對的男女同學都互相依偎地坐著,大家聲音很小,夜色下也看不清是誰,互不打擾,也有不少男女同學手挽手,徜徉在這裡,晚風吹拂,清爽舒心,月光柔潤,更顯情意。
鄭佳卓剝開一個楊梅放入文光鬥嘴中,自己也吃了一顆,酸酸甜甜的味道有如此時的心境。
旁邊一對的聲音突然大起來,並伴隨著一陣哭聲。倆人屏住呼吸,靜靜細聽。可能好奇是每個人的天性,明知這樣不禮貌,但還是忍不住。
“非要分手嗎?家裡人的意見就那麼重要嗎?”一女同學哭著說。
“他們養了我二十多年,他們的話我總得聽,”一男同學喏喏地說,“我媽,”他有點說不下去了,停了一會兒,又接著說,“我媽為我們這事都病了,你讓我怎麼辦?”
這個人文光鬥認識,鄭佳卓也有印象,是院學生會的宣傳部長,名叫黃駿,父母給起了個好名字,曾與文光鬥一起競選過校學生會主席,父親是雲海那個局的局長,經常有事沒事請大家吃飯。
這人一頭圈發,面板白淨,平時見人就笑,挺有人緣。不過,文光鬥見不得他當面諂媚老師的樣子,平時與他沒有深交。他的女朋友是美術系系花,高挑出眾,也挺漂亮。據學生會那幫經常對系花垂涎三尺的小弟講,系花還曾為他打過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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