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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莊恬靜。
“小謹,是龍城來人了嗎?”裡面傳來一個老年婦女的聲音,文光鬥暗自猜測著她的名字中可能有一個“謹”字。
女人答應著,卻微笑著示意文光鬥進去,文光鬥把蟹子和海參放到門邊,“這是季書記的一點心意。”
女人微笑道,“季書記總是見外,不用這麼客氣的。”她把防盜門帶上,朝裡面喊了一聲,“於潤兒,快點收拾,龍城的叔叔都來了。”她走到裡面在飲水機上倒了杯水遞給文光鬥,“喝點水吧,馬上就好,小孩子要拿的東西太多,我進去看看。”
文光鬥忙說,“衣處長,您忙,不著急。”女人笑笑,走進屋裡。
文光鬥感覺自己的眼睛從進門到現在,就不再屬於自己,它們已經脫離大腦,吸附在女人身上。這可能是在這個世界上自己見過的最漂亮最有氣質的女人了,文光鬥不由暗自感嘆。
隔壁屋裡又響起女人好聽的聲音,間或也有老年女人和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他喝了一口水開始打量這個家,跟普通人家的家居佈置沒有什麼兩樣,但戶型有些老,客廳裡顯得稍暗。客廳的牆上掛了一幅隸書,卻只有兩個字—“知止”,文光鬥知道這出於《大學》,“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
當他正在欣賞的時候,側面傳來一個聲音,“來了?”
文光鬥扭頭一看,一位老人正慈祥地看著他,他中等個子,頭髮灰白交間,整齊地梳向腦後,一股書卷氣撲面而來,“您好,我是南河黨政辦的小文,過來接衣處長。”文光鬥忙說。
“那麻煩你們了,每次過年都要你們跑一趟。”老人笑著說,“坐啊,別站著。”
文光鬥不知為什麼,感覺老人很親切,他笑著說,“不坐了,在車上坐了一上午了。”
老人也不勉強,“吃飯了嗎?”
“吃了。”文光鬥微笑著回答。
“今年天有些冷,龍城這幾天天氣怎麼樣?”老人拿起茶几上的煙點著,“你抽菸嗎?你看我!”他笑著遞過煙來,文光鬥一看,是軟中華。
“抽,”文光鬥也不做作,“老菸民了。”他笑著抽出煙點著,“這些日子有些冷,最低氣溫都到了零下九度。”
老人臉上有些擔心,“海邊城市就是比內陸城市氣溫低。”他還要說什麼,裡面又傳來老年婦女的聲音,“別說了,你再說,潤兒的工作更不好做了。”
老人自失地笑笑,“不說了,不說了,”但馬上臉上又嚴肅起來,“天氣冷不是理由啊,什麼困難都得克服!”
文光鬥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他明顯感覺裡面有事,當著他的面可能有些不方便,他站起來道,“大伯,我有個同事還在下邊,我先下樓。”
老人也跟著站了起來,“那讓他一塊上來吧?”
文光鬥忙說,“不用,他有些不方便。”老人見他說得含糊也不再問,“好,麻煩你們再等一會兒。”他有些歉意地笑笑。
文光鬥下樓,見程英傑雙手捂腰,正在慢慢活動著,見他下來問道,“衣處長呢?”
文光鬥說道,“可能還有一會兒,我就先下來了,你的腰怎麼樣了?”
程英傑臉上有些痛苦,“比剛才強多了,剛才一下子不能動了,唉,這是老毛病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犯了,你能不能給推一下?”
文致遠的推拿按摩在十里八村很有名氣,但文光鬥卻沒有專心去學這個,“哥哥,腰椎我不敢亂動,你再忍一下,回去後讓我爸給你看看的,要不回去的時候我開?高速上車少。”
程英傑略一考慮,“算了,還是我開吧,高速上車雖然少,但出事就是大事。”
兩人雖在說著話,但都不時地看著樓道,文光鬥又從後座上拿了一個抱枕,放到司機位上,“程哥,這位處長叫什麼?父母是作什麼的?”來的路上,他對這位女處長並無稀奇,現在卻想知道她的一切。
程英傑卻沒顧得上考慮他的心思,“叫衣謹吧?都稱呼她衣處長,我模模糊糊記著好象叫這個。”他接過文光鬥遞過來的煙,“母親好象也在省發改委工作,退休了,以前是位領導,父親是海大的教授。”
怪不得老人身上書卷氣那麼濃,海大的人文學科在全國的高校中都名列前茅,他猜測老人應是中文或歷史系的教授。
兩人正在談論著,衣謹提著一個箱子從樓上走了下來,文光鬥趕忙上前,“衣處長,我來。”他快走幾步接過衣謹手裡的箱子,箱子不太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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