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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小說,死亡就是一種穿越,不知道是真是假?或許我死了就能回到我想去的地方?許寒芳靜靜望著托盤上的銀樽。或許我就是這樣結束我的這次穿越?
許寒芳輕笑了一下,緩緩拿起銀樽,酒杯沉得似乎拿不動,她雙手把酒杯捧起,捧在手裡,再次看向嬴政。
嬴政歪著頭,邪邪地笑著,得意地看著她。似乎他已經勝券在握,等著她認錯求饒。
許寒芳咬了咬嘴唇,理了下頭髮,深吸了一口氣,平靜地說:“如果非要我死才能救嬴義,我願意以此來回報朋友的救命之恩。”擎起酒樽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下。
只覺得嗓子裡火辣辣的感覺隨著酒液一直流到胃裡,燒得五臟六腑火辣辣的痛。難道我就這樣要死了嗎?許寒芳感覺自己有些身形不穩,悽慘地笑笑:“現在你滿意了?大王?”她倔強地忍著自己的眼淚,不讓它流下來。
嬴政的笑容僵在臉上,緊接著臉色大變。憤然說:“為什麼?你可以為了他去死?為什麼?”
死有時候也是一種解脫。許寒芳想著卻沒有說出來,只是哀傷地看著嬴政,忍受著火辣辣的劇痛,淒涼得笑笑,如釋重負地說:“不為什麼。有些事情,你可能永遠也不會理解,也不會明白……”
嬴政木然說:“你為何就不能向我低一次頭?不能向我認個錯?我是大王!”頹廢取代了臉上的傲慢。
許寒芳悽然一笑:“我是錯了,但不是錯在別處。是錯在不該如你所說,真的把你當朋友……”
嬴政渾身猛地一顫,呆呆地望著她。他的手在發抖,嘴唇在發抖,渾身在顫抖。
許寒芳眼淚止不住流下:“嬴義和你一樣是我的朋友,可是我連話都不敢跟他說。他一次又一次救過我,今天我終於可以救他一次,我很開心。——現在你可以放了他了?”胃部的劇痛越來越強烈,蔓延到腹部。她伏在榻邊彎下腰,強忍劇痛。
嬴政轉過身,不願看她的眼睛,淡淡地說:“午時已過,他已經被斬了!”臉上有著一絲倔強和落寞。
“什麼?你說什麼?”許寒芳一驚。
嬴政看著自己的手指甲,輕輕彈著指甲,漠然地說:“晚了!午時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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