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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了他?”
許寒芳理直氣壯地回到:“我和他只是朋友!發乎情,止乎禮!什麼也沒有!”目光直視著嬴政,眼睛裡卻噙著淚花。
“朋友?”嬴政輕扯嘴角,質詢地望著她。
許寒芳此時反到鎮靜下來,深吸一口氣,堅定地說:“對,是朋友!就是說的來,很投機的朋友!”她把眼淚咽回了肚裡。
“哼!欺騙我!”嬴政憤怒地望著她。
許寒芳緩緩地閉上眼睛,不願意再爭論。人已經死了爭論這些還有何意義?
嬴政抬起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扳在自己面前,霸道地說:“你是我的女人,明白嗎?是屬於我的。只能屬於我!”
許寒芳睜開眼睛,用力推開他的手,昂首倔強地大聲說:“我誰也不屬於!我只屬於我自己!只屬於我自己!“她握著拳頭,高傲地昂起頭,挑釁地望著他。
嬴政深邃的眼睛突地一閃,似乎迸出了火花,瞬間又淹沒在潭水一樣的目光裡。
嬴政揹著手在殿內來回走了幾步,又踱到許寒芳面前,歪著頭看著她,邪邪地笑著說:“你知不知道沒有人能違抗我的命令?”
許寒芳懶得和他說話,把臉扭到一邊。
嬴政似乎很有興致,轉到她的臉前說:“進到這個地方的人就一輩子也別想出這個門了。就要老死在裡面。除非……”臉上帶著孩子般的得意。
許寒芳心裡一顫,可是表面看起來滿不在乎,一幅破罐破摔的模樣。
嬴政不依不饒,把臉湊到近前,進一步說道:“我隨時可以處死你!你知道嗎?”眼神裡透著古怪。
殿內很安靜,靜得掉下一根針也能聽見。
嬴政抱著肩膀,掩飾不住的得意,眯著眼睛望著她。
用死來威脅我?許寒芳倔強的本性又冒了出來。冷冷地看著他,嘴角掛著輕蔑地笑,充滿抗拒和不屑。
許寒芳淡淡一笑:“你可以剝奪人的生命,可是沒有權利剝奪人的愛與恨!”轉而目光一寒,厲聲道:“我說過,我會很你一輩子!就是一輩子!”目光中充滿憤怒和不滿。
沒有哪個人敢這樣對自己說話!嬴政大怒:“你!……”高高地舉起手,看到她輕蔑地看著他,目光毫不畏懼,甚至嘴角還帶著一絲嘲諷的笑,那神情彷彿在說:氣死你!
嬴政甩了甩氣得發矇的頭,又把手緩緩放了下來,握緊了拳頭,在殿內煩躁地來回走了幾步,一甩袍袖,冷哼一聲離去。
看著嬴政氣沖沖地離去,許寒芳渾身一軟,虛脫一樣,頹然靠在牆上,疲憊地坐著。
回憶著嬴義被押出宮門的情形,淚水又順著臉龐流下。嬴義的死使她悲痛欲絕,後悔不已。往草堆上一倒又沉沉睡去。
日出日落,陽光照不到這個角落。
也不知道又睡了多久,許寒芳覺得頭昏昏沉沉的,胃開始痙攣,喉頭直泛酸水。她知道這是飢餓所致。。
許寒芳輕輕挪動了一下,她發現自己的腿已經麻木的沒有知覺,渾身也沒有力氣。她揉了揉痠麻的腿,爬著爬到殿門口,低頭看見飯食上爬滿了蒼蠅,令人作嘔。
她抬手驅趕走蒼蠅,把碗端起來,發現飯食已經變餿。
“這是什麼鬼地方?”許寒芳怒喊一聲,氣得輪起胳膊得把碗撂了八丈遠。耳邊聽到飯碗摔碎的聲音,眼前又已經模糊。
抬頭看了看似火的驕陽,許寒芳頹然靠在門框上歇了一會兒,又捶了捶腿,然後扶著門框艱難地站起來,看看冷清清的院子。
院內的植物五在烈日下顯得無精打采,萎靡不振。
殿外的熱浪滾滾襲來。她轉回身,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拖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軟地走到雜草堆上,又重新躺下。嬴義帶著酒窩淺淺的笑容,一直在腦海中、眼前浮現。淚水又不斷流下。
胃裡的痙攣使她把身子蜷縮成了一團,她抱著雙膝,忍受著胃裡火辣辣的燒灼。可胃裡疼痛的疼痛沒有心口的疼痛強烈。嬴義的死,她感覺到心痛的無法呼吸。
迷迷糊糊中,胃部的痙攣稍稍有些緩解,許寒芳就聽見外面有腳步聲。
環佩叮噹,聽見有人進到殿內,然後聽見院子內傳來趙高陰陽怪氣的聲音:“大王駕到!”然後又是腳步聲。
大王駕到?許寒芳忍不住心裡冷笑一聲,以前嬴政從來沒有這樣回過蘄年宮。他在向我表達什麼?
可是,突然又沒了動靜,院內異常的安靜。
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許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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