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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公主笑容能使空谷回春,江山變色,可知古人措辭之妙,誠非欺人之談,用於形容公主,意猶未及。”
苑蘭公主突然笑容一斂,臉罩一層寒霜,叱道:“金筆書生你胡說什麼?”
群雄大大一怔,見她突然言神俱冷,宛如一座冰山,性情忽冷忽熱,言笑無常,實駭人聽聞。
苑蘭公主美目向四周一掠,冷冷道:“宇文雷與任年嬌哪裡去了?”
梁姑道:“他們夫婦今早離去,一直未見迴轉。”
香玉公主既然容貌無損,也不急於找宇文雷夫婦晦氣,苑蘭公主哼了一聲,轉目望著那瀑布,尋思如何進去搭救香玉公主。
尹靖大踏步向瀑布方向走去,來到那玄衣書生旁,停足發問,道:“呂兄別來無恙?”
那玄衣人正是“江湖三書生”之首的“玉面書生”呂江武,他心頭“怦”然跳動,但強自鎮靜道:“尹兄可是欲找小弟晦氣?”
紅衣美女是柳家堡主的千金,“絳衣無影”柳筠.紅衫飄拂,擋在呂江武面前,嬌聲道:
“尹公子名噪大江南北,我呂哥哥現在身受重傷,你要欺負他,是乘人之危,非好漢行徑。”
尹靖劍眉軒動,正色道:“柳姑娘這話從何說起,在下與呂兄交稱莫逆,見他受傷,特來慰問。”
玉面書生察言觀色,知尹靖所言非虛,頓時放下了一半心,故作冷漠道:“‘藏玄秘圖’之事,江湖上傳得風風雨雨,尹兄耳聞不及目見,難免對小弟疑慮重重,其實我幾度出生入死,保護‘藏玄秘圖’乃是為盡朋友之義,如今話已說清楚,尹兄如果輕信人言,不能諒,儘管出手,不用顧惜昔日交情。”
尹靖神色凜然,朗聲道:“金蘭義交,貴在相知,江湖上風雨之言,小弟一向未放在心上,也從未對呂兄置疑。”
玉面書生嘆了一口氣,從身上掏出一張折圖,說道:“風塵碌碌知己難遇,今日聞尹兄推誠話,雖死何憾,秘圖在此,請尹兄收回。”
尹靖感慨一聲,伸手接過折圖。
恨天矮叟突然嘿嘿冷笑,道:“尹公子聰明一世,武功冠絕一時但卻缺乏知人之明,把心腹之患,引為知己,如今無名山洞就在眼前,這‘藏玄秘圖’已失去秘密價值,他自然慷慨奉還,說了些漂亮話,嘿嘿。”
呂江武只怕他把當日在“柏雲寺”的一切說出。突然大聲說道:“尹兄可知我肩上劍傷被何人所殺?”
尹靖搖頭道:“何人?”
玉面書生伸手一指場中拼鬥情形,說道:“是浮月莊主,他殺我有二個目的,第一因尹兄向武林評審庭控告,他想殺掉我這個證人;第二是想奪取‘藏玄秘圖’。小弟技藝不精,傷在他劍下,家父氣他不過,指名挑戰,請峨嵋掌門大師作見證,目下還想收拾小弟性命者,乃大有人在。”
尹靖劍眉一揚,面對群雄朗聲道:“哪位敢動呂公子一發一膚,便是想與尹某過意不去。”
恨天矮叟見他極力袒護玉面書生,有意地哼了一聲。
玉面書生伸手向他一指,道:“這位崆峒掌門就是搶‘藏玄秘圖’最激烈的人,從‘柏雲寺’追到恆山,欲取小弟性命而後甘心。”
尹靖臉色一沉,冷笑道:“龔先生—代宗師,絕技馳名天下,何必偷學他人技藝。”
龔金奇臉上紅一陣青一陣,怒道:“尹公子不明是非輕信片面之言,老夫何等身份,豈會出手對付這些後輩小生,至於奪什麼‘藏玄秘圖’,真是無稽之談。”
尹靖冷冷道:“龔先生勿用自潔,崆峒絕技威震西域,在下久想瞻仰。”
尹靖情知今日之事,不是言語所能解決,目下眾人作觀望態度,情勢看似穩定,一旦事態變化,利害衝突,大戰一觸即發,那時萬教庭只怕也無能鎮壓。
恨天矮叟工於心計,估量尹靖難鬥,為這芝麻綠豆大事同他打頭陣,不管輸贏,都不划算,因此嘿嘿乾笑二聲,道:“好說,好說。”既不表示接受挑戰,也不表示拒絕。
崑崙與崆峒素來不睦,彼此面和心不和,千愚諸葛生一見機會難得,哈哈笑道:“龔兄如果有意教訓這位尹朋友,兄弟願作見證。”他恨不得兩人先行火併,好減少二個勁敵。
恨天矮叟心裡直罵諸葛生陰險,但他是一代宗師,臉皮再厚,也不能縮著頭弱了崆峒威名,只好硬著嘴巴,說道:“尹公子有意指教,兄弟自當奉陪。”
“翻天手”呂重陽記恨龔金奇在“柏雲寺”,使詐打傷“天地棋仙”,立即挺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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