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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病因,只說痛起來的時候可以喝點苦艾酒,苦艾酒有緩解頭痛的效果。
阿黛爾扶著哥哥,將水壺湊到他嘴邊喂他喝水。
她的長髮披散下來,像是一匹絲綢包裹著她曲線玲瓏的身體。這一幕像是一副名畫,名畫家雷諾的畫《救濟少年與取水少女》,畫中少女跪在半明半暗的光影中,提著銀壺救濟街邊快要渴死的小乞丐。畫家以半透明的筆觸表現少女的胴體,以示其聖潔無暇之美,就像是聖母天降。
類似的畫面發生在現實中,去透著很難解釋的魅惑,艾倫爵士這才注意到周圍不少男人的目光都黏在阿黛爾身上,只是不敢久看,像是沾水又起飛的蜻蜓。
艾倫爵士也聽聞過阿黛爾的名聲但他覺得那不過是無聊男人誇大其詞,並沒有放在心上,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阿黛爾。他很難形容阿黛爾那種魅力,非要說的話,就是一種完美卻又危險的美。
美到極致的東西往往令人生出敬畏之心便如白色大理石雕刻的聖女像,令人心生虔誠想要膜拜。而阿黛爾的美卻令人生出侵略,奪取甚至握在手心裡將其碾碎的慾望。
像是沾水又起飛的蜻蜓。
如此年幼已經令人神魂顛倒,她如果成年…豈不是第二個蘇伽羅?沒什麼理由,只是直覺,艾倫爵士覺得這個女孩會是下一個蘇伽羅,無數君王將為她而死,她將踩著累累的枯骨登上世界皇后的寶座。
“沒人能解釋那種神奇的魅力,分明是個小女孩,可是看久了就像看見情人那樣會生出渴望來。”瑪索斯爵士壓低了聲音,“是個混血女孩,不知道為什麼被家人從翡冷翠送到馬斯頓來上學,可能家裡人也不想見到這種不祥之物。如此年幼已經令人神魂顛倒,她如果成年…豈不是第二個蘇伽羅?沒什麼理由,只是直覺,艾倫爵士覺得這個女孩會是下一個蘇伽羅,無數君王將為她而死,她將踩著累累的枯骨登上世界皇后的寶座。
“只是孩子而已,別太刻薄了。可小女孩就有這樣的媚態,也太不知檢點了。”艾倫爵士刻意這麼說,好掩飾自己心裡的悸動。
這是矮小的老者從人群裡走了出來一把握住了阿黛爾手中的水壺,連同她的手:“怎麼啦,你哥哥不舒服啊?我來幫你。”
“您能幫我和騎警說說麼我哥哥他可能要找大夫看看,他的頭痛症發了!他很難受!”阿黛爾很緊張。
“哎呀,彆著急彆著急,看把孩子急成什麼樣子了。”老者摸出手帕給阿黛爾八區額頭上的汗,“我這就去跟騎警說,有伯伯在這裡你哥哥不會有事的,乖。”
他關愛地摟摟阿黛爾的肩膀,像是爺爺對待孫女那樣。
這個鹹溼的老東西!萊婭夫人心想。
那是瑪德琳伯爵,城裡最有名望的幾個貴族之一,但瑪德琳伯爵和他的夫人在貴族圈中並稱奇葩瑪德琳夫人從小接受嚴格的神學教育,信仰極端虔誠,總是身穿修女服,聲稱自己早已把心獻給了神。而瑪德琳伯爵顯然沒覺得自己那身修女服的聖潔老婆有什麼吸引力,整日混跡在女人堆裡。他也是萊婭夫人家的常客,今天夫人在場,為了避嫌才沒有過來湊熱鬧。瑪德琳夫人疑神疑鬼,總是覺得城裡的女人都想要勾引自己的丈夫,萊婭夫人更是最危險的假想敵。她幾次衝到這位年輕嫵媚的寡婦家,要搜查萊婭夫人的臥室,覺得萊婭夫人把自己的丈夫藏在裡面。
萊婭夫人對瑪德琳伯爵只是逢場作戲而已,瑪德琳伯爵給她留下的極大印象就是鹹溼。偶爾有機會能邀萊婭夫人跳個舞,整支舞的過程中萊婭夫人都覺得自己渾身起雞皮疙瘩,因為有隻鳥爪樣的手在自己背後劃來劃去。
最近瑪德琳伯爵不太常出現在萊婭夫人家裡了,聽說整天泡在伯塞公學的唱詩會里。開始萊婭夫人還詫異說那鹹溼的伯爵竟然會對唱詩有興趣,今天見了阿黛爾,萊婭夫人才理解了瑪德琳伯爵的“移情別戀”。
果然,瑪德琳伯爵的手沿著阿黛爾的肩膀往下滑,摸著阿黛爾的背。萊婭夫人早就料到了,這老東西對女人後背的肌膚有種莫名其妙的迷戀。
阿黛爾並未意識到自己正在遭遇什麼,倒是萊婭夫人看得陣陣噁心。多虧他迷戀的是後背這種不引人注意的地方,那小女孩又是個沒心眼的,萊婭夫人心裡冷哼,要是迷戀女人的腿現在豈不是會跪下來抱著阿黛爾的腿叫她媽媽了?豈不把瑪德琳家的臉丟盡了?
“把你的髒手從我妹妹身上拿開,否則…我就把它砍下來!”瑪德琳公爵忽然聽見了嘶啞的聲音。很難想象這個孤冷的男孩會發出那麼…殘暴的聲音。
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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