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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蜘蛛使者,近來卻突然在江湖中銷聲斂跡了!蜘蛛宮在哪兒?武林中沒入知道!
在一個濃雲密佈的下午,江雨舟沿著一條河流南行,在同一時間,一名素袍青履的老人也沿河向北而來。
這老人不是別個,正是那義薄雲天的松花釣叟江心月,他浪跡江湖,刺探仇蹤,也因風聞鬼谷遺書出世,方匆匆由關外趕回來。
呼呼冷風裡,他駐足仰望一下天色,然後放足疾馳。
突然,一聲冷笑,由河岸傳了過來!松花釣叟本能地腳下一剎,雙目閃閃向四外一掃,只見河岸邊一塊青石後方,一方衣角,隨風飄起。他心中一動,朗聲說道:“石後是哪路朋友,有何指教,就請出來
話音一落,狂笑突起,青石後閃出一名劍眉星目的少年,只見他目現寒芒,沉聲怒笑道:“江心月,我還當你死了呢!”
松花釣叟神情一怔,喝道:“你年紀輕輕,怎就這般出言無狀?”
少年雙目一瞪,沉聲怒笑道:“你慌什麼,無狀的事情還在後頭呢!”
松花釣叟雙眉怒挑,沉聲大喝道:“你是誰家的孩子?”
少年狂笑一聲:“江心月,你不認識我了麼?哼!你聽著,我乃是
南王義子,劍聖遺孤,姓孫名北斗!”
松花釣叟大喝一聲:“該死小狗,你冒充劍聖遺孤居心何在?”
孫北斗冷哼一聲:“江心月,單掌開天業已說出當年之事,你還隱瞞得了麼,納命來吧!”
話聲一落,陡然欺身而上,單掌由腰際推出,直取松花釣叟胸前三處大穴。
松花釣叟不知單掌開天就是當年賊黨之一,更不知眼前之人就是自己獻與賊黨的愛子,見狀怒吼一聲奇QīsuU。сom書,也在剎那之間還攻三拳。
三拳攻出,輕風吼動,孫北斗被震得腳下一晃。
松花釣叟就勢欺進,沉聲大喝道:“憑你這種武學,也敢冒充劍聖遺孤?哼!還不給我躺下!”
化拳為掌,展指疾抓,電閃星奔,指向孫北斗胸腹之間。
照理說,孫北斗絕對無法逃脫,但事隔三日,刮目相看,就這幾日之別,孫北斗業已巧獲奇遇,非復吳下阿蒙!
眼看松花釣叟兩掌就要抓實了,但突然間人影一閃,孫北斗向左疾衝三步,輕而易舉地已把來勢化去。
這一來,松花釣叟心下大駭,可是未容他有考量的餘地,孫北斗突然狂笑一聲,再次飛身撲到,兩掌如風,奇詭絕奧,閃電般襲向松花釣叟“幽門”之處。
這一招,奇幻難測,威力無窮,就憑松花釣叟的修為,也無法看透半點端兒,匆促間連攻三拳,身形一撤。
可是三拳攻出,拳拳落空,身形尚未退出七寸,孫北斗兩掌已由“幽門”移向“氣海”。
松花釣叟再也閃躲不及,孫北斗狂笑一聲,掌力猝然逼出。
就在此時,突然傳來一聲驚叫:“孫北斗,你不能……”
孫北斗心下一驚,頓時手下一慢。松花釣叟把握這千載一時之機,側身橫掌,閃電般擊了過去。
這種近身相搏,先機一失,縱然警覺,亦無法挽回,只聽“哎喲”一聲,孫北斗身形立被震退八步。
松花釣叟大吼一聲,二次舉掌疾劈。
孫北斗側臥在地,業已陷入昏迷之中,這一掌劈實,勢必粉身碎骨,眼看這一場父子相殘之局在所難免。
冷風裡,再次傳來一聲驚呼:“叔叔,千萬使不得!”
人隨聲至,揮掌力推,竟把松花釣叟震退三步。
驚愕中松花釣叟抬眼一掃,頓時心頭猛震道:“舟兒,是你?”
來人正是江雨舟!
松花釣叟不知孫北斗就是自己愛子,當然,也就不明白江雨舟阻止他下手之意了!
江雨舟聞言忙道:“叔叔,你知道孫北斗是誰?他就是……”
話到唇邊,江雨舟心頭一動,萬一孫北斗有了什麼好壞,叔叔知道喪生在自己手下的就是自己的愛子,豈不愧悔終身麼?
思量中心下立即決定,萬一孫北斗傷重而亡,則自己寧可將這個秘密永存心底,免得松花釣叟痛斷肝腸。
松花釣叟見他住口沉吟,心下一動道:“他是誰?”
江雨舟勉強笑道:“他乃是南王之子,萬一有個什麼好壞,又結下一門強仇,是以舟兒的意思是,不如以德報怨,將他傷勢治好再說!”
松花釣叟聞言連連點首,江雨舟身形一閃,就向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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