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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白素抬起眼眸,看著窗外。
“不認識。”她回答的卻又讓靳昊天不滿意了,這並不是他要的答案。
“不管怎麼樣,你不要忘記,我們之間的婚約。”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自身不願意受約束,然而卻並不希望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觸碰,估計靳昊天就是這樣的男人,自大,高傲,不可一世。
“你不認為在要求我之前,先將你的私生活處理好?”白素的眼中閃過嘲諷,這場婚約,她能夠接受,完全是因為幼年時候的那一場相遇,她是淡然,但是她卻十分顧及情分,因為對於男女之事並不在意,因此她的心中她結婚的物件是誰,她並不在意,如果是這個曾經救過她的男人,她還會帶著些許的期待。
靳昊天慢悠悠的掃視她一眼,才回答道:“我的事情你沒有資格過問。”冷淡帶著命令的口吻,白素的眼中漸漸的冷冽,心中對這個男人的底線再次下降,這就是本質的靳昊天,一直如此無情的他,沒有看清楚自己心尖那一霎那的觸動,因此失去了所有的美好。
“我沒有那麼多時間以及精力來關注你,可是你有時候卻是讓我不得不關注,說起來還真是慚愧,這時候,你是我的未婚夫,但是這句話,我卻遲遲的說不出口,你知道為什麼嗎?”白素譏笑的看著他,如此涼薄的話語毫不留情的令靳昊天瞬間猛的抬起頭,犀利的看著她。
人生就猶如紅酒一般,醞釀的時候沒有把握好,那麼有可能永遠都無法嘗受到那種微酸中帶著些許澀然的感覺,剔透的紅酒最真實的寫照,白素沒有說的是,沒有一個人,非要另一個人,才能夠過一生。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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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血濃於水
白素的雙瞳此刻散發著清冷的幽光,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神采,她緩緩的走到沙發邊坐下,將酒杯擱置在茶几上,雙手環胸的看著靳昊天。
“你說呢?我說的有錯嗎?既然我沒有資格過問你的事情,那麼你最好也不要多問我的事情,這點,你靳大少不會做不到吧?”有些咄咄逼人的話語,一時間令靳昊天啞口無言。
窗外的天色漸漸的暗淡下來,猶如浮木一般處處帶著無助,沒有了白天,也就只有黑夜,這是不變的旋律。
許久,靳昊天才從她逼人的話語中回過神,低垂著眼,這些年在生意場上,一直沒有誰這般果斷的反駁過他,導致現在他的驚訝以及恍然,白素冷眼看著他有些頹尙的樣子,唇邊略微彎了一彎,充其量也就是個笑意。
“我只說一句話,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靳昊天說罷,沒有道別,直接離開了白家大宅。
白素坐在那裡,直直的看著他的身影消失,臉上淡然無波。
“素素,怎麼回事,我們在樓上你都沒有叫我們下來?家裡來客人了?”白母從樓梯上走下,看著桌上並未喝完的紅酒,臉上帶著疑惑的看向白素。
“媽媽,是靳昊天。”白素站起身來,走向母親。
“你這孩子,他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怎麼說,也是你掛名的未婚夫啊。”這話聽起來有些怪罪的意味,可是語氣中卻哪有一絲責怪,全然是一個母親對待自己孩子的寵溺語氣。
白素看著自己母親眼中的寵溺,微微的嘆氣,“唉,他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白素一說,白母的心中自然是有數的。
這些年,從他接手靳氏開始,就一直緋聞不斷,多少次了,他們都不記得了,然而白素總是說,她並不在乎,即便他們做大人的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自己的孩子,自己疼。
“素素,你要是不同意這場聯姻,媽媽去給你爸爸說說,讓他早點上門拒絕了這場聯姻,這樣我們也好給人家時間和空間。”白母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孩子,這孩子從小就特別懂事,從來沒有給家中帶來過任何的麻煩。
“媽媽,我不是說過嗎?我能夠接受這場婚姻,正是因為我也不願意去尋找,而你們大人之間說好的,我也就是順勢罷了,如今這個社會,我自然是可以獨善其身的。”
白素的眼中有些許堅定,假若這場婚事被退卻,那麼她豈不是要開始相親生活了?知道的人倒是無話可說,可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白素是個“必剩客”呢。
“媽媽,爸爸呢?好幾天沒有看見他了。”白素的眼中浮現了些許心疼,因為她並不喜歡從事商業,當初做了唯一一件任性的事情就是自選了法醫來攻讀。
現在父親的公司正在成長階段,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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