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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所以用的是一個十二級。”

少女略微沉吟，再次問道：“此次開了先例，日後會否成為習慣？”

“大人請放心。”僕從恭敬答道：“九號和五號因返祖而暫時忘掉曾身為人的記憶，為了讓它們在實驗最後成功變身，才需要人血來喚醒它們體內屬於人類的那部分血液。而且，此次過後，它們不會有任何記憶，日後不會成為習慣。”

少女輕輕鬆口氣，再次開口，聲音帶上了一絲感情，“還有什麼事情嗎？”

“大人……”僕從猶豫了下後，稟告道：“兩個九級裡，其中一個的身份很不一般，是同為四大家之一的簡家之女，並且是與鐵家有著婚約的那位小姐。”

“噢？”少女的聲音微冷，“區區簡家，一介商人，無須理會，她是以什麼身份進來的，就要履行什麼身份的職責。計劃照常，不能有半點差錯。好了，下去吧。”

別院裡，看著睡著的小白狗，艾葉與疑似熊貓的某隻在她的靈識裡交流起來，“前輩，你既然知道它是一個實驗品，那麼，你應該知道這個實驗室在哪裡吧？”

“這個問題你已經問過一遍了。”某隻語氣嚴肅的說道：“我沒必要騙你，我知道它是實驗品的身份，不是從你想到的渠道得知的，而是我自己的資訊來源分析的。”

艾葉抿緊雙唇，看著小白狗的目光帶上了複雜，同情、敵視、疏離、親近……艾葉自己也說不清此刻心裡的感受，在得知它是實驗品的時候，她有一種親近感，因為她不久之前也是實驗品，可是它卻是万俟家族的實驗品，她不能去親近。

“它真的有那麼大的危險性嗎？”這個問題，艾葉問過，但此刻，她忍不住再問。

某隻無聲嘆氣，不想再多說什麼了，只是閉上眼睛點點頭作為回答。

“多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