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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半個月了,李石閔……應該放棄了,他不會來了吧?”
“如果別人這麼說還情有可原,可你真的也是這樣認為的嗎?”徐復生反問,然後不等沐吟裳回答,便接著說道,“對於李石閔,恐怕你瞭解的要比我深吧?否則在北大你和苑茹妃就白明爭暗鬥一年了,要知道,李石閔可就是苑茹妃的靠山。”
沐吟裳靜靜的依偎在徐復生的懷裡,聽著徐復生繼續訴說著:“李石閔不傻,試想一個出生豪門從小就在爾虞我詐的世界裡摸爬滾打的人怎麼可能低能呢?是我以前疏忽了,否則也不會有那晚咖啡廳門口的故事了,更不會讓張旭爵躺在解放軍總醫院裡了。”
“復生,”沐吟裳抬起頭,主動的抱住了徐復生的脖子,一雙秋水般的眸子深情的注視著徐復生,同時說道,“那不是你的錯,換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比你做得更好。”
徐復生笑道:“少給我灌迷魂湯。”
沐吟裳輕輕搖頭:“我沐吟裳的男人,一定是世上最優秀的,你對自己沒信心,難道對我還沒有信心嗎?”
徐復生明白,這是沐吟裳在開導自己,幫助自己解開心結,畢竟之前徐復生由於太過簡單就鬥敗了李石閔,並且把李家打入了萬劫不復之地,這讓徐復生難免會有些輕敵,所以才有了刺殺的結果,要不是張旭爵,恐怕現在躺在醫院的就是他徐復生了。也正因為如此,為了儘快解開心結的徐復生才擺出了這樣一個局,以自身為誘餌,把李石閔從暗處引出來。
不過實話說,雖然徐復生對於引出李石閔很有信心,可他徐復生並不是神,沒法把握李石閔究竟會何時出動。但憑常理推斷,李石閔應該會利用時間不斷消耗徐復生的警惕心理,然後突然出擊。現在李石閔那邊已經半個月沒有動靜了,按照徐復生的推測,只怕是山雨欲來風滿樓,李石閔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因此,徐復生才會讓沐吟裳待在北大不要出來,畢竟在北大那裡有國家安全部門安插的便衣警探,李石閔不敢輕舉妄動,但是在徐復生這個小區裡就不太好說了,徐復生可不想自己才享受了屈指可數的幾次的金絲雀被人挾持做了人質。
思緒萬千,徐復生長長吐出一口氣,定睛看著沐吟裳,鄭重的點點頭,然後道:“放心,我有信心。”
徐復生明白,沐吟裳自然也明白,看到徐復生點頭,沐吟裳燦然一笑,也隨之點頭道:“好,我陪你吃完飯就回去,明天就不來了,後天也不來了,直到你把那個叫李石閔的壞蛋解決掉以後我再來,好嗎?”
“這才乖嘛!”徐復生滿意道,“來,讓老爺親一個。”
這一次,沐吟裳沒有抗拒,而是主動獻上了自己潤澤的紅唇,如果說在外面沐吟裳是一朵純美可人的百合花的話,那麼有幸能品嚐花中芬芳的,就只有徐復生一人。
第五十七章 瘋狂的李石閔
俗語說“習慣成自然”,事實的確如此,不管是花天酒地的夜夜笙歌劣習也好,還是每晚挑燈夜讀的優慣也罷,一旦養成就順其自然。就好像一個人總喜歡下了班以後去買菜,那麼以後每到了下班時間,他就會不由自主的往菜場跑,這就是習慣。因此也有人說生活習慣就是一種另類毒品,而你每天的不斷重複就是一種吸食的過程,如果有一天突然讓你強制改變,那麼痛苦和煎熬,就將是唯一的體驗。當然,也許現在醫學界對這種情況有了一個新定義——自我強迫症。
毫無疑問,李石閔就是這麼一個習慣的癮君子。過去,身為李家唯一單傳,新中國著名人物李剛的兒子,李石閔從小到大就過著衣食無憂、紈絝跋扈的日子,雖然不至於像藥家鑫那樣無法無天,但至少也確實沒怎麼將法律看在眼裡。整天不說激情殺人吧,但調戲小姑娘,欺負平頭小百姓的事情估計也沒少做,這從他在天安門廣場就敢直接撞破街邊護欄衝撞徐復生就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
然而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可李石閔這別說三十年了,自打記事以來還沒爽了十幾年,就被徐復生直接轟下了神壇,從整天吃喝嫖賭的天堂,直接打入了寄籬人下整天擔驚受怕的十八層地獄。
雖說那位“李家親信”梁叔對李石閔還算不錯的,不僅將李石閔安排在京郊的一處僻靜別墅區,還每天好吃好喝招待著,甚至在別墅裡面還有專人把守,但是李石閔卻更願意相信這是梁叔圖謀李家隱藏起來遺產的一種手段。畢竟,李石閔出身官宦世家,從小到大見多了權力場上的勾心鬥角,他根本不相信所謂的忠誠和信任。
在李石閔看來,這座別墅根本就是一座豪華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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