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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遁形,他的貢獻不可言喻。對待這樣的一位好同志,如果我們不僅不獎賞,反而還要對其進行處罰的話,那豈不是讓所有人才寒心嗎?”
“我完全贊同廖秘書的說法,”全國政協秘書處秘書長喬天磊舉手道,“我們全國政協的意見也是褒獎徐復生,而非責罰。”
這時,中央紀委秘書處秘書長餘勁松推了推鼻樑上厚厚的眼鏡,然後不慌不忙的站起來說道:“我不同意兩位的意見。”
一言激起千層浪,雖然廖旭堯和喬天磊早就知道這個餘勁松是來和他們唱反調的,但是當餘勁松真正說出來的時候,他們還是不可抑制的皺了皺眉。至於剩下那些國務院的小秘書們,面對這樣神仙打架的場面,他們除了眼觀鼻鼻觀心的在座位上打坐以外,別無他法。
餘勁松很滿意自己製造出來的效果,然後在所有人的注目禮中清了清嗓子,才接著說道:“有功當賞,有過當責,這才是我們黨的基本國策,也許,徐復生同志是像兩位說的那樣,有幾分本事,但我們不能因為這樣就對他進行包庇和縱容,那樣只會讓他更加肆無忌憚,對國家不僅沒有幫助,反而還有可能會惹來災禍。”
餘勁松話音才落,中央政法委秘書處秘書長覃輝就隨機附和道:“我贊成餘秘書的話,我們中央政法委的意見也是嚴懲不把黨的政策和國家法律放在眼裡的徐復生。”
果然是這樣!
作為國務院秘書處秘書長的李凱鬱悶的拍了拍額頭,在九大常委機構裡,地位排序雖有高低,但卻是互相制衡並不明顯,因此現在的場面無疑打成了一個二比二的平手。
想到這裡,李凱不由下意識的看向了任先河的方向,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表態,可以說,在這場政治…鬥爭中,代表軍委的他,絕對是一個舉足輕重的盟友。當然,現場的其他人也都不是傻瓜,他們很快意識到了這一點,紛紛轉頭看向他,只不過,這位軍委秘書處的副秘書長似乎仍然不打算明確表態,只見他微微一笑,然後說道:“軍方不幹政,這是我們黨立國以來的傳統,我可不想打破。”
陰險狡詐的老狐狸!
所有大秘書們在心頭暗罵,然而現在畢竟是爭取盟友的關鍵時刻,所以該忍還是得忍一下的,作為中央紀委的代表,餘勁松率先道:“任秘書這話就不對了,龍組畢竟也是一個軍事化的機構組織,雖然從編制上來看,他仍然歸屬行政,但本質上還是和軍事有關,所以任秘書怎麼能說與軍委無關呢?”
“關於這點,我完全同意餘秘書的看法。”
突然,人大常委秘書處秘書長廖旭堯插話道,固然言論看起來似乎是在肯定餘勁松的話語,但是餘勁松卻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某種不祥的預感。與此同時,廖旭堯接著說道:“而且據我所知,似乎在當初甄總理確定徐復生編制的時候,總參也爭取過,而且據說總參唐將軍還曾與徐復生親自面談,怎麼說,徐復生也可以算是半個軍方的人吧?如果任秘書這個時候再把責任往外推,就太不厚道了一些。”
果然,餘勁松心頭一跳,他終於明白自己不安的感覺是什麼了,這該死的廖旭堯,居然硬生生的把軍委扯了進來,並且還把軍委推上了和徐復生的同一戰線上。這樣一來,他們的聯盟無疑又薄弱了一些,該死,讓那徐復生逃過一劫倒沒什麼,問題是自己作為紀委秘書處秘書長的臉面,這一次可要丟盡了。
餘勁松如是想著,另一邊,軍委的副秘書長任先河若有所思的點點,然後說道:“聽廖秘書這麼一說,我倒還真想起來了,我們軍方確實爭取過徐復生同志,從某種程度上看,徐復生可以算是半個軍方的人。”
任先河話音才落,餘勁松便搶先說道:“好,任秘書既然承認就好,不過我不懂軍方那邊的獎懲措施,我只是想問一下,如果有一個小排長,因為他的以權謀私,直接導致了下屬的重傷,這種行為,應該怎麼算?”
“按照黨和國家的法律法規,這種行為,應該立即剝奪其排長職務,嚴重的,甚至可以直接從部隊裡除名。”任先河說。
聽到任先河的回答,餘勁松心頭鬆了口氣,嘴角泛起了不可言喻的笑容,在他看來,不管任先河剛才的說法是他原本就應該做的表態,還是一時口誤,已經沒有多大區別了,因為他已經代表軍委作出了表態。於是,餘勁松繼續趁熱打鐵的問道:“如果任秘書沒有表達錯誤的話,意思是不是說不管是誰,只要觸犯了黨規國法,都應受到處分?”
不等任先河說話,全國政協秘書處秘書長喬天磊一下站起來道:“但是在我們的黨規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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