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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當德國法蘭克福和法國巴黎開市的剎那,美元指數真像沐吟裳預測的那樣,幾乎每一秒都在變動。指數的頻繁變動,無疑給三人帶來了很大的麻煩,在指數變動最為激烈的時候,張旭爵甚至都來不及將預言的美元指數寫在紙上,而是直接報給徐復生,不過好在徐復生有光腦阿蒙的幫助,不管張旭爵報數多麼頻繁,徐復生都能很輕易的記錄下來,然後匯總給操作的沐吟裳。
當然,對於徐復生這樣的能力,精力無比集中的沐吟裳和張旭爵都沒有察覺,不過在另一邊,王世傑在看向徐復生的眼神裡充滿了不可思議。
原因無他,要知道,記憶可不是兩個字那麼簡單,而是一種複雜的過程,對於一般人來說,同時記住五個電話號碼都有些難度,更別說是相互之間只有細微區別的美元指數了。並且,徐復生還不是簡單的記憶,而是一邊將報給沐吟裳的數字從腦海裡刪去,一邊記住張旭爵報出數字的排除記憶。
人不是電腦,記憶也不是簡單的刪去和錄入,王世傑曾跟著徐復生試著去記憶那些讓人頭大的美元指數,但是才不過一分鐘左右,受過專門記憶訓練的王世傑就再也撐不住了,而徐復生,則是整整支撐了一個小時,並且中間沒有出現過一次的記憶差錯。
時間匆匆而過,在不知不覺間,一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而沐吟裳賬戶上的徐復生的財富,已經從最初的一萬五千美金,暴瘋狂的漲到了三萬五千的數字。也就是說,徐復生的個人財產,只在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內,依靠張旭爵的預言和沐吟裳的操作,就猛翻了一倍有餘。
不過人畢竟不是鐵打的,而且腦力勞動在某種程度上對身體的依賴要比體力勞動更加恐怖,不說別的,就看此刻負責預言的張旭爵疲憊的雙眼,還有負責操作的沐吟裳潔白額頭和小巧鼻尖上滲出的細密香汗,就可見一斑了。看到這些,徐復生不由輕嘆了口氣:“好了,都停下來吧,休息一會。”
聽到徐復生的話,張旭爵就像雪崩一樣一下子垮了下來,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趴在桌上;而沐吟裳則在做完了最後一筆交易,將資金全部轉出來以後,才長出了一口氣。徐復生伸手摟住校花的香肩,沐吟裳可能也真是累了,也不管咖啡廳裡還有許多人,就順從的倒在了徐復生的懷裡。
徐復生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紙巾遞給沐吟裳,同時笑道:“一腦門汗,別往我身上蹭。”
沐吟裳氣鼓鼓的瞪了徐復生一眼,沒好氣的捶了徐復生一拳,才接過紙巾,不滿的抗議道:“討厭!”
就在這邊徐復生和沐吟裳打情罵俏的時候,那邊張旭爵憤憤一拍桌子,然後丟下一句“去廁所”,就離席走了。徐復生和沐吟裳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徐復生想了想,隨後看了王世傑一眼,王世傑會意的跟了過去。
沐吟裳就像貓咪一眼伏在徐復生懷裡,驕傲的酥胸隔著三層薄薄的布料正與徐復生寬闊的胸膛做著最親密的接觸。看著張旭爵的背影,校花有些委屈的說:“我什麼地方做錯了嗎?他好像很討厭我。”
徐復生搖搖頭:“我不知道,可能他就這脾氣吧,否則也不會受到整個龍組二科的排擠了。”
“不對,肯定有文章,”沐吟裳想了想,然後突然抬起頭,問徐復生道,“他是不是有個姐姐?”
徐復生沒有回答,不過從徐復生驚訝的眼神中,沐吟裳顯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高興道:“看來他是把你當成未來姐夫了,所以才敵視我這個第三者。”
徐復生一頭霧水的看著沐吟裳:“當第三者你還這麼高興?”
“呸呸呸!人家才不是第三者呢!”沐吟裳說,“而且他姐姐肯定沒我漂亮,否則他也不會這麼敵視我了。”
這都什麼邏輯呀?
徐復生鬱悶的拍了拍額頭,然後低下頭貼著沐吟裳的耳朵小聲道:“你當然不是第三者,你是我養的金絲雀嘛!”
聽到徐復生的話,沐吟裳立即抬起頭,一臉幽怨和無限委屈的看著徐復生。不得不說,就算是石佛,在見到沐吟裳現在的表情以後也絕對會生出憐惜之情,更別說是徐復生了,於是徐復生情不自禁的吻住了校花那讓無數男人魂牽夢繞的紅潤小嘴,更是叼出了那條丁香小舌,進行你來我往的纏繞。
不過,沐吟裳畢竟害羞,只親吻了一會,沐吟裳就推開了徐復生,把自己通紅的俏臉深埋在徐復生的臂彎深處,嬌嗔道:“那麼多人看著呢,羞死了!”
徐復生淡然一笑,然後說道:“怕什麼,我親自己的女人有什麼問題?”
清純校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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