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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屍體之下什麼東西都沒有。
常護花隨即亦翻轉張大嘴的屍體。
張大嘴的屍體之下赫然壓著一隻蛾一一吸血蛾!
蛾身已被壓扁,一隻膀子折斷。
常護花似乎想不到自己的說話竟變成事實,怔在當場。
杜笑天、楊迅雙雙搶上,楊迅吁了一口氣,道:“原來在這裡!”
杜笑天卻沉吟道:“看來似乎就是它在撲殺胡三杯之後,亦傷在張大嘴的刀下,它雖然再將張大嘴重創,在張大嘴倒下,倒向它之時,也許因為負傷轉動不靈,又或者一時大意,閃避不及,給張大嘴倒下的身子壓在下面,生生壓死了。”
楊過道:“我也是這個意思。”
常護花立時問道:“你們莫非認為易竹君、郭璞真的是兩個蛾精?”
楊迅第一個點頭。
杜笑天沒有表示意見,他雖然那麼說話,心裡仍然在懷疑。
常護花看著他們,又看看地上的兩具屍體,不禁苦笑道:“世間難道真的有妖魔鬼怪的存在?”
楊迅道:“否則,這件事應該怎樣解釋?”
常護花無法解釋。
杜笑天嘆了一口氣,道:“現在我也不敢肯定沒有了。”
他一頓又道:“不過有一件事情實在奇怪。”
楊迅道:“是什麼事情?”
杜笑天道:“以崔北海的本領,尚且對付不了那兩個蛾精,他們兩人竟能將那兩隻蛾精殺死,未免太難以令人置信。”
楊迅道:“你似乎忘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杜笑天道:“我沒有忘記,這又有什麼關係?”
楊迅道:“大牢是囚禁重犯的地方,你說煞氣重不重?”
杜笑天點頭道:“重。”
楊迅道:“除了煞氣之外,大牢內還有正氣。”
杜笑天道:“哦?”
楊迅道:“大牢所囚禁的是有罪的人,也就是代表法律,代表正義的地方。”
杜笑天不能不點頭。
楊迅道:“邪魔外道自然避忌這種地方,被關入這種地方之內,自然就無所施其技的了。”
他摸摸下巴又道:“不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兩隻吸血蛾的修為到底還未夠,是以雖然一到了夜間,又可以變回人形,本領已打折扣,張大嘴、胡三杯能夠與他們拼一個同歸於盡,並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情。”
他說得倒有道理。杜笑天連連點頭,常護花卻在苦笑。
楊迅繼續道:“至於郭璞、易竹君兩人的本來面目,我以為是不必再懷疑的。”
他的目光旋即落在張大嘴的屍體之上,道:“張大嘴的身上絲毫酒氣也沒有,眼瞳中同樣也沒有絲毫醉酒的跡像,這是說,他的神智一直都保持清醒,這你說,他的說話是否值得相信?”
杜笑天只有點頭。
──血紅的敬酒!
──面龐不停在剝落的蛾精!
──吸血蛾!
這是張大嘴臨終的說話,一個人臨終的說話大都真實。
臨終仍然要說謊,開玩笑的人,畢竟是絕無僅有,張大嘴並不是這種人。
如果他沒有喝酒,神智一直都保持清醒,他的說話當然是值得相信。
他的說話如果是事實,郭璞、易竹君兩人當然也就是兩個蛾精了。
世間難道真的有妖魔鬼怪?
常護花目光一閃,亦向張大嘴屍體之下落下,沉吟道:“說到他的話,倒令我想起了一件事。”
楊迅道:“什麼事?”
常護花道:“方才他不是曾經提及蛾酒?”
楊迅補充道:“血紅的蛾酒。”
常護花道:“這當然是一種酒。”
楊迅道:“當然。”
常護花道:“他臨終仍然記著這種酒,說出這種酒,這種酒給他的印象無疑非常深刻,與他的死亡也許亦大有關係。”
楊迅道:“也許是那兩個蛾精知道胡三杯都喜歡喝酒,所以將酒變出來──這當然就是一種好酒,令他們無法抗拒,而兩個蛾精就在他們拿酒來喝之際,突然發難,他們既然是因此招至死亡,對於這種酒,如何不印象深刻?”
常護花對於這番話沒有表示意見。
高天祿一旁聽著,一直都沒有開口,現在突然道:“然則楊捕頭肯定易竹君、郭璞是蛾精的了?”
楊迅不假思索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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