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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脊,穩住了身形。
他的輕功其實並不怎麼好。
牆內並沒有任何改變,那一片奇怪的花樹迎著雨水,沙沙作響。
整個院子也就只有這種聲音。
鮮黃色的花朵雨中顫抖,那種奇怪的花香仍舊蘊斥整個院子。
花徑上,花葉中並沒有人,走廊那邊也沒有。
沒有雨的日子史雙河也躲在店堂內喝酒,下雨天難道反而就例外?
杜笑天在圍牆上再三張望,才翻身躍下。
花樹葉中,花香自然更加濃郁?
杜笑天雙手分開花樹,緩步走出了花徑,踏上了走廊。
門虛掩,杜笑天推門而入。
客棧內一片黑暗,向後院那邊,雖然有兩扇窗戶半開,只可惜現在已經傍晚時分。
本來已經陰暗的天色,現在更陰暗。
夜色也開始降臨,客棧並無燈火,如何不一片黑暗?
杜笑天的腳步更緩慢,他一步步向前走去。
客棧內非獨黑暗,而且靜寂,墳墓一樣的靜寂。
杜笑天的記憶相當好,即使不好也不要緊,由後院到前堂只有一條通道。
通道兩旁都是房間,所有的房間全都毫無聲息,一折再一折,杜笑天終於來到客棧的前堂。
堂中也沒有燃起燈火。微弱的天光從天窗射下,杜笑天藉著天光,勉強仍然可以看清楚。
堂中沒有人,椅桌差不多都是那個位置。
史雙河哪裡去了?
杜笑天目光移動,移到連線樓上的那道梯子,莫非在樓上?杜笑大舉步走向那道梯子。
堂中更靜寂,杜笑天儘量放輕腳步,一踏上梯級,他腳步放得更輕。
梯級仍然發出微弱的“依呀”之聲,到底已相當日子。
還未到梯級盡頭,他又已經嗅到那種腥臭的氣味,卻相當淡薄。
樓上也差不多,那種腥臭的氣味還不如當日的濃郁。群蛾飛走後莫非沒有回這個地方?
杜笑天繼續向前,腳步起落得更輕。
樓上只有一條走廊,這條走廊即使大白天亦不怎樣光亮,現在更不在話下。
杜笑天用足眼力才勉強看遠多幾尺。
兩旁的廂房一樣聲息全無,他尚然就是在那間養蛾的廂房門前收住腳步。
再過些就是走廊的盡頭,幾個鐵籠子仍然放在那裡。
斷折的門環連帶的那把銅鎖亦是仍掛在門上。一切與他們當日離開之時並無兩樣。
枕笑天橫移兩步,耳貼著門板凝神細聽。
他聽到了陣陣“霎霎”的聲音。在他來說,這種聲音已並不陌生。
這聲音與吸血蛾撲翼之時所發出的聲音完全一樣,就在這個地方他也已聽過一次。
只是那一次聲音相當激烈,這一次卻顯得單調而微弱。
這一次到底有多少吸血蛾在裡面?
杜笑天並沒有忘記門上的那方活門,他輕輕將活門推開探頭望去。
天色這時候又已暗了幾分,雨勢亦大了幾分。
窗戶雖然大開,從窗外進來的天光卻是淡薄非常。
杜笑天只能勉強看見房中的東西。他玻�鷓矍紓��裨僂�ァ�
房中的東西與當日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竹架仍然在當日那個位置,卻只有兩三隻吸血蛾在竹架之上飛舞。
其它的吸血蛾哪裡去了?是不是藏在竹架之下?
杜笑天張望了一會,又等了片刻,才將活門放下,轉將房門推開。
他相當小心,房門並沒有發出多大聲響。飛舞在竹架之上的吸血蛾恍如未覺。
他躡足而入,一踏入房內,他又嗅到了惡臭。
那種惡臭與當日顯然不同,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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