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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外表來定人品呢?有些人雖貌陋,心地卻極美,有些人面相雖雅。卻仍是俗人一個……”
“好了好了,銀英錯了,銀英錯了還不行嗎?”銀英一聽高玉凰又要開始講經授道,連忙調皮地求饒。“銀英不懂得怎麼看人心地,不過銀英知道,小姐您是兩種人都不是,您啊,就是老爺常常說地。觀世音菩薩轉世。不但心地善良。更是我們大理最美麗的一朵茶花。”
“又來誇我了!”高玉凰搖了搖頭,對這個小丫頭很沒有脾氣,看了看榻上那年輕人的神色。又囑咐侍衛和婆子仔細照顧病人,便一如往常般去佛前誦經了。便快馬加鞭地趕了回來,高玉凰沒有半點猶豫,便把人參都名貴藥材都交給了寺中的小沙彌,讓他按分量分別煎熬,然後設法給傷者服下。
眾人用了齋飯,又等了半日,直到天色昏暗,智音大師才疲憊地趕了回來。
“我已盡力尋得了幾味奇藥,但能否解了這位施主上的奇毒,卻還要佛祖保佑。”面對高玉凰的聞訊,智音大師嘆了口氣。中文網
他本來年事已高,又經這一奔波,著實勞累不堪,但仍是堅持了為那年輕人細細診斷,並親自開始調藥。高玉凰一向十分敬佩智音大師,總覺得自己袖手在旁十分慚愧,便婉拒了兩個丫環和阿虎媽的幫忙,以可以多學一點救人之道為由,堅持親自給智音大師打下手。
等到藥配好,天已昏黑,眾人都早已習慣每次上山必定要住個兩三天,倒也有條不紊,很快就安排好了各自住處。吃了晚飯,靜候到戌時正,藥也煎好了,智音大師立刻讓人給年輕人喂下,然後又等了兩刻,便開始針灸療法。
由於要將體內毒素逼出,難免要脫衣進行,高玉凰等一干女眷自然不適合留在房中,便轉在偏房等候。
透過敞開的門窗,眾人不住地見到小沙彌端著一盆盆顏色發黑地、扔滿了原本潔白布帛的血水匆匆而出,不由地看的心驚膽顫,連多嘴的銀英也不敢再嬉笑,最先發現年輕人地綠萼更是膽小的看都不敢看那些血水。高玉凰平時性子一直十分嫻靜,此時此刻卻也不禁有些坐立不安,頻頻地望向那燭光搖曳的禪房。
禪房內,年輕人身上的傷口已經被盡數地解開,銀針每走至一處大穴,少許後,最近的傷口中必定就會留出一股細細地黑水。如此針灸了小半個時辰後,早已滿頭大汗地智音大師終於拔下了各種銀針,長長地舒了口氣,讓其他人再用熱水為年輕人淨身,然後重新包紮好他地傷口,這才在小沙彌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大師,怎麼樣了?”高玉凰忙迎了上去,一起將智音大師攙回住持禪房。
智音大師喝了口熱茶,欣慰地笑笑,道:“這位施主雖然渾身是傷,失血過多,卻無意中也緩解了體內的奇毒,加之他事先已經逼出大部分地毒素,如今我再用藥兼針灸,應該已無大礙了。”
“大師今日妙手回春,又是功德一件。”聽說那陌生的年輕人已無大礙,高玉凰心下輕鬆,不由敬仰地讚歎道。
智音大師微笑著謙遜了幾句,叫過小沙彌又囑咐了幾句,吩咐說半夜後年輕人必有一段高燒,倘若超過半個時辰仍是不退,就一定要及時地喚醒他。
高玉凰在一旁聽了,便留了意,也讓兩個侍衛在房中陪同,這才自去休息。到了後半夜,她突然從夢中驚醒,心中十分不安,便讓阿虎媽前去探詢,果然聽說那年輕人的高燒已經持續了半個多時辰,高玉凰不由大驚,忙披衣而起,要前去探望。走到禪房處,卻見智音大師已趕到房中,正準備為其再度針灸。
高玉凰彷徨在窗外,依稀聽得裡面那男子聲音沙啞地反覆呼喚著一個叫“弄晴”的名字,不由痴痴而立。
她從小心境淡泊,榮辱不驚,又十分知書達禮、嫻靜溫柔,深得其父的寵愛,因此就算她隔個半月一月便出門遊歷各寺廟,和寺中的多位得道高僧鑽研佛意,奇Qisuu書網也從不干涉。
可今日自從見到這陌生男子後,心神竟一直被其所牽,若說只是因為擔心其難測生死,可往日她常施手助人,也從不似今日這般焦急緊張啊!
且不說外頭高玉凰的迷茫,年輕人這一高燒不退,眾人又是一陣忙亂,等到重新安定下來,天色已然亮。
高玉凰派人替下了要去做早課的沙彌們,又讓阿虎媽親自做了加入大量補血之物的藥粥,再次前去探望那死裡逃生的幸運者。
這一次,她一進門便感覺到了一道戒備的目光,只見那位年輕人竟不知道何時已經醒了過來,正坐著翻看自己的揹包,閉合了一天一夜的眼睛中,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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